“这和我有关吗?”唐蜜儿一头雾水。
“如果是你和霍峻熙生了bb……以你们俩的条件,那个宝宝一定不会输给布莱德彼特和安洁莉娜裘莉所生的小孩。”安莹一脸期待。
“你到底是想气死我还是安慰我?”
“你们俩的小孩一定——”
“我们不一定会有小孩!”她像个疯婆子似的怒吼。
“但是霍峻熙的肖的不是要一个小孩吗?”
“那是他一相情愿。”
“婚礼呢?”安莹不识趣的又问。
“没有婚礼,人家只要小孩!”她投以一个冷酷的眼神,“对他而言,我只是生孩子的机器、卵子的代理孕母罢了。”
“只是这样?”
“所以我才恨透了他!”
……
唐蜜儿单匹马的来到了霍峻熙的住家,虽然早知道他很有钱,但是初次造访这种一户动辄要价两、三亿的豪宅,她也不免有些惊讶。
除了访客专用的电梯、超豪华的欧式客厅与挑高的天板,她还注意到住在最顶楼的霍峻熙,还在屋顶上装了个天窗,只要抬头望去,便可看到天上的星星,本来她想称赞一下他的创意与浪漫,可一想到她是来做什么的,所有的热情马上全部降至冰点。
霍峻熙一靠近她,便闻到由她身上传来的酒味,他顿时了然于心。他可以想见她的不悦与不甘,但和他在一起真有这么糟吗?
“你喝了多少?”他故作轻松的问。
“我还没有醉。”她任性的回答。
“还还想喝吗?”
“你这里有酒?”她挑了挑眉。
“多得是。”
“那就喝啊。”
他不是随口说说,在这层豪宅里,真的附有一间酒窖,收藏各国及各个年份的名酒。引领唐蜜儿来到酒窖,开了一瓶市价约五、六万元的红酒,当场与她喝了起来。
霍峻熙的态度令她又爱又恨,如果他不提出这么荒谬的提议,他们可以当最好的朋友,她会视他为最敬重的学长,但是……
“你在美国是怎么发达的?”既然他没有马上逼她上牀,那么她愿意拖点时间和他聊聊,了解一下更正的他是个怎样的人。
“你现在好奇了?”他轻啜了口红酒。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走运的。”
霍峻熙的确走运,他只能说人生的际遇真是难料,你永远也无法预测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当我到纽约的时候,我的父亲已经没有任何子嗣,他生病住院的人生最后一段时光只有我陪在他的身边,他死后的某一天,他的律师上门通知我,说我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他一脸平静的叙述过往。
“他的遗产有那么多?”
“起码九千万美金。”
“那你真是发了!”她微讽道:“平空得到这么多的财产。”
他不以为意,只是微微一笑。“羡慕吗?”
“羡慕加上嫉妒!”
“我陪伴他、照顾他时并不知道会有这些好处,他看起来只像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老人家。唐蜜儿,这或许是好运,更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回报,总之当时我并没有奢望从他身上得到任河东西。”霍峻熙直视她。
“那么是……”唐蜜儿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杯子,“好心有好报?”
“应该算是。”他又为她倒了些酒。
“那你为什么就对我这么坏心?”
“我坏心?”
“为什么要有目的?”她质问。
“你是指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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