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这么忙还来接我。”
“我说过的,这是我的荣幸。”
席东烈开着后备箱,将她的行李装上车然后等待她绑好安全带才缓缓的启动车子,顺着机场转入人流之中。
他将人送到她的公寓楼下。
“我把你的行李送到电梯口,我就不上去了。”
他马上就要赶回去,还有会议要参加,时间上来看,他必须要动作快些。
“席先生……”懿净开口。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你现在突然喊我席先生叫我感觉怪怪的,我还以为叫的是我父亲,通常人家称呼他为席先生。”席东烈幽默的说着。
“好,小烈,你这样我真的觉得没有办法偿还……”懿净也不知道这个人情自己需要怎么去还,恐怕怎么还都是要还不上的吧。
席东烈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陆懿净没有后退。
知道他并没有恶意。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这些,如果我是任何人的脑残粉,我觉得这些我通通都会做,我也会抱着一个名牌然后大声的喊着我喜欢你,我爱你,跺着脚,你觉得那样的画面能接受吗?”
陆懿净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想象他会变成那样,那样的画面太怪异了。
“总之谢谢你。”
“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你也知道我是个二世祖,有的就是时间。”
他的眼睛对着懿净轻轻一眨,此刻他又变身成了那个废材,他之前才说过,他这个二世祖也不算是太废物的,他不停的往自己头上贴标签,贴了一堆一堆的,都是自封。
懿净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上的味道……
陆懿净觉得自己还真是鼻子太敏感了。
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因为她用了许多年,在别人已经用上了化妆品,用上了各种美肤的东西,她却还在坚持使用舒肤佳的香皂,人家都拿来洗袜子了,她却洗脸洗澡。
郑敏就嘲笑过她,说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体验过所谓浴液的感觉,真是太落后了。
懿净就固执的喜欢自己身上的土气,喜欢自己的落后。
现在她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和她相同落后的人,看样子落后的人也并非是她自己,大有人在。
“你要把我的脸记住了,如果下次见面,希望我们不要这样的生疏,我们是朋友,是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嗨皮一起去唱歌大口吃肉的那种好朋友,我的脸……”席东烈突然低头把自己的脸凑到她的眼前,为了让她努力看清楚自己,他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这是自带特技,只要笑就马上浮现,不需要刻意的去表现,直挺的鼻子,好看的唇形:“脑残粉就是我,加油陆懿净,加油我的女神。”
他缓缓的说,慢慢的说,细致的说着,用眼睛真诚的说着。
陆懿净笑笑,这样的话对她并没有造成什么负担。
看样子心理承受力确实很强,突然杀出来一个脑残粉对着你这样的表白,正常的人都该是脸红,害羞或者有些适应不良,她的反应确实湿度温度都刚刚好,适合生存状态。
就像是席东烈在国外问她的那句,他说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打法,当时陆懿净的回答是……
她说,我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打法。
这话说的多狂,多自大,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席东烈觉得就该是这样,是的,就是这样子的。
东烈将她的行李送到电梯门口,为她按下了电梯。
“我走了。”
“再见小烈。”
“再见懿净。”
他们就像是老朋友互相道别一样。
陆懿净回国,陆爷爷陆奶奶却没有马上离开,依旧照顾了她几天,然后懿净选择了返回队里,陆奶奶当时是极其不赞同的,毕竟伤还没有好彻底,她觉得是没有好彻底。
就是自己骨折还得养上几个月的吧?
“奶奶,你不要担心我,我可以的。”
懿净弯下腰抱着陆奶奶,她被传染上了喜欢抱人的毛病,觉得这样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她能感受到奶奶身上温热的气息。
“你真的能行吗?”
懿净回到国家队,她的手腕去拿拍子打的时间长了还是有些不适应,别看只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一个月就足以让她的水平下降了不少,她现在的状态也只是恢复到了过去的六层而已。
队里的训练很密集,郑敏赵晨晨开始争位置。
郑敏拿着水瓶悠悠闲闲的走到懿净的身边,这是懿净的第一天回来训练。
“觉得还能适应吗?”
郑敏看着她的手。
“还行。”
赵晨晨也是对自己的前辈表示了关心,大家就都生活在一起,竞争也是良性的,彼此之间还存在健康的互动。
郑敏喝着水,觉得喝的差不多了,放在一边。
“晨晨现在的实力上来了……”
这不是警告而是提醒。
陆懿净用一场生病成全了赵晨晨,她离开的这一个月当中赵晨晨大放异彩。
赵晨晨就像是个被蒙尘的钻石一样,现在盖在头上的那层灰终于被扫下。
男子队辛格退役,现在是到了女队来当教练,辛格也是队员出身,带球员就更加有共同话题一些,女子队和男子队也没有做过比赛,唯一有过的也就是胡晓萍那时候,对方还是让了球。
你问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体育项目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