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钰坐在红木椅子上,端庄的脸蛋上露出几许笑颜,问道:“云天,跟沈浪讨论得怎么样啊?”
“沈浪那个小畜生,狂妄自大又尖牙利嘴的。”贺云天咬牙切齿的答道,“说了一大堆废话,有用的什么也没说。”
“吴叫兽难道不在吗?”朱立钰蹙着黛眉,问道,“最关键是老爷子的手术,老躺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呀?”
“吴法容那个老泥鳅,他是个喝两杯茶的人。”贺云天悻悻的骂道,“他建议还是尽快动手术,否则老爷子过不了半年。”
“半年?那么严重吗?”朱立钰吓得脸色变白,惶恐的说道,“云天,那还等什么呢?就按照吴叫兽说的办,尽快手术呀!”
他郁闷的说道:“可是,不知道沈浪这臭小子的医术怎么样,手术有几成把握?”
朱立钰纳闷的狠:“你今天去不就是和他讨论老爷子的手术吗?难道没问?”
“那个小畜生,几句话就把我给气糊涂了,哪来的及问呀?”
有一种漂亮,能让人心疼,眼前的女孩就是那种。
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在迪吧里做这样的事呢?沈浪多情的心隐隐的有一丝疼痛。
如果在幼儿园时就认识她多好呀,沈浪心想,那样,自己就可以把她培养成老婆,可惜她已经沦落为风华场地的风尘女子。
他把她看成了来迪吧里招揽生意的女人。
无聊,寂寞。
这是最好的借口,沈浪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看来寒冷的今晚自己并不寒冷啊。
女孩坐下,挨着他身旁。浅浅一笑,道:“我难道很好笑吗?”
她的身材吸人眼球,像一只软润白皙的绵羊,感觉抱在怀里应该很舒服,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秒。
她也同时在静静的盯着沈浪看。
既然来这里是找乐子、开心的,又何必放不开呢?
沈浪举杯跟她的轻轻一碰,真心的说道:“你的笑好美。”
“谢谢。”她的微笑更迷人,真诚的说道:“你的脸真俊。”
沈浪一脸坏笑,道:“我可不是小白脸。”
轻啜了一口琥珀色液体,面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容:“难道你认为我是来揽客的?”
沈浪哑然失笑,很明显呀,还需要我认为吗?京城的妞真直接啊。
沈浪喝了一口醇厚的白兰地,眼睛直愣愣的瞅着她衣服里显得不太安宁的前峰,形骸放浪的说道:“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儿抱过?”
她浅浅的微笑,但蹙了一点点眉头,自我保护的眼神看着沈浪,说道:“你抱过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过你的照片,也许梦中抱过你吧。”
“坏蛋,你想得美。”
坏蛋?来这里的人有几个不是坏蛋呢?男人们坏,那是因为女人想男人对她坏。有人说,一个女人当面说一个男人“坏蛋”时,含有鼓励的意思,女人希望男人对她坏得更彻底更纯粹些。
沈浪没有节操的说道:“嘿嘿,你这么一说,我是真的有些想了。”
“看你很斯文,原来这么坏的。”
沈浪的眼睛有些恍惚,觉得今晚不可能是孤枕难眠了。自认为笑得喇叭花还要灿烂的说道:“那要看对谁。对有些美女来说,想求我坏,我还坏不起来。”
“咯咯……蛮自信的嘛。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像只骄傲小公鸡呢?”女孩的脸蛋浮现出一丝戏谑。
小公鸡?被一个女孩子形容成一只小公鸡,沈浪的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羞,他有点羞人的说道:“是吗?难怪你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像极了耗子眼睛。”
“什么嘛,乱说。哪有这么漂亮的耗子眼睛啊?”女孩不满意了,眨了眨亮得有些刺眼的一对杏眼,撅着两瓣玫瑰般红艳的小嘴唇,嘟哝着。
“耗子偷油吃,所以眼睛贼亮贼亮的。”沈浪解释道,举杯又跟这妞碰了一下。
“嘿嘿,没有电着你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家伙还有一点小幽默感嘛,女孩又眨了眨眼睛,得意的笑着。
“虽然没有电着我,却把我们家男人都看穿看透了。”
“这话怎么说,我有那本事吗?”这妞双手使劲的揉了揉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这回真是贼亮贼亮的。
“我爸爸是只大公鸡,我是一只小公鸡,我们家男人都是属鸡的。”沈浪“嘿嘿”的笑着,脸上布满了戏谑。
谁家的男人没有小公鸡呢?这个可恶的坏蛋,他这是在调侃自己看到了他的小公鸡?这妞脸上的羞意,如漫山遍野的红杜鹃。
“帅哥,信不信,我是农大毕业的?”这妞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沈浪,她狡黠的问道。
“农大毕业的?你难道是养鸡专业户?”沈浪调侃道,如果这样,自己是不是该叫她一声老娘了呢?
她从秀发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发簪,在沈浪的眼前比划着,说道:“养鸡?no,no……老娘我是阉鸡专业户!”
沈浪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往裤裆处捂去,额头上沁出丝丝冷汗。
今晚,即使是孤枕难眠,自己也要强忍着。这妞是不是曾经被男人侵害过,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情绪呀?怎么还随身携带有阉鸡的家什伙呢?
想起酒能壮胆,沈浪向旁边的男侍叫道:“e,一瓶伏尔加。”
“噗嗤”一声,只见那妞莞尔一笑,如寒冬腊月里绽开的一束迎春花,瞬间大地回春,百鸟来朝,春暖花开!
那妞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