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霍雨萱也察觉情况不对,赶紧打开车门,急匆匆地下了。
“大师姐!”
“大师姐,你终于回来啦。”
“呜呜……大师姐,你可回来了,呜呜……”
“怎么啦,你们这是……”霍雨萱看着一个个突然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师弟妹们,纳闷的问道。
沈浪紧跟着快速的下了车,见众人的脸色有一丝愤怒、一丝尴尬……于是说道:“霍大小姐,咱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
还是有些“精武门”的弟子记得沈浪。
一是沈浪来找过霍无病,并且跟他有说有笑的;二来霍无病临走之前跟“精武门”的弟子交代过,有什么疑难可找沈浪帮忙。
“他不是沈浪吗?师傅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的。”
“是啊,可是他行吗?”
众人在一片嘈杂声中将沈浪、霍雨萱两人迎进了大宅里面。
坐在曾经和霍无病一起品茶的椅子上,沈浪指着那个叫阿多的青年,问道:“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事,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沈医生,昨天有个叫山本太郎的倭国人,带着十几个武士来到精武门,说是要拜见师傅……”阿多看了看霍雨萱,怯怯的不敢往下说。
“嗯?完了?”沈浪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问道。
“我们说师傅不在,山本太郎又提出要见大师姐。那时,我们不知道大师姐的伤已经好了,就委婉的拒绝了。”阿多又往霍雨萱那边瞥了一眼,见她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山本太郎蛮横无理,竟然将二师兄打伤住进了医院。”
“二师兄进医院了?”霍雨萱终于按耐不住雌老虎的脾气,咬着牙问道,“伤势严重吗?”
阿多嗫喏着说道:“二师兄伤得倒是不……不重,只被踢断了两……两根肋骨。”
“难道就这样完事了?”沈浪蹙着眉,心想既然霍无病临走之前将“精武门”托付给自己,那就不能看着这种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们还不肯罢休,扬言今天还会再来的。”阿多垂着头丧气的说道,“我们怕他今天再来闹事,所以只好紧……紧闭着大门。”
听完后,霍雨萱指着在座的“精武门”弟子,恨铁不成钢的大骂道:“你们这些饭桶,平时要你们勤学苦练,一个个脑袋冒得跟头狮子似的,现在倒好,人家找上门来了,你们却吓得跟只缩头乌龟似的……”
“大……大师姐,他们来……来了!”一个穿着“精武门”练功服的女孩,脸色苍白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谁又来了?小曼,慢慢说,天踏不下来。”看到她那副惊慌失措的神色,霍雨萱背靠在椅子上,安然自若的问道。
真不愧是“精武门”的大师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难怪乎霍无病会把这么大一摊子事都交给她来打理。
“山本太……太郎,他们又……又来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沈浪之外,都紧张兮兮的,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们的大师姐……霍雨萱。
二师兄都被踢断了两根肋骨进了医院,难不成还想要三师兄断三根肋骨进医院?
霍雨萱望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已经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面对倭国人的挑衅,她必须要勇敢的毫无选择的再一次站出来。
“走,我们一起去会一会那****的东洋鬼子,看他是不是有四只脚?”霍雨萱心平气和的说道,起身往外面走去。
手中的那杯“大红袍”还没来得及喝上几口,沈浪摇摇头,不得不起身,随着大家一起往“精武门”的练功房走去。
他知道,霍雨萱这是外强中干。
如今,她已经在病床上躺了足足有一个月,伤势才刚刚好,还没有一次大运动量的训练,怎么可能跟有备而来的倭国高手一决高低呢?
能一脚将“精武门”的二师兄踢断两根肋骨,又岂是泛泛之辈呢?
他不禁又有些担心起这头要强的雌老虎来。
不过,竟然倭国人是特意来挑“精武门”事的,他一个外人也不便于插手呀,用古语来说,这叫“出师无名”。
沈浪跟随大家一起来到练功房时,“精武门”的弟子已经将山本太郎一行带到了练功房里。
十来个清一色黑色的倭国武士装,腰间插着把东洋武士刀,头发扎成一个上翘的羊角状,上唇留着一撮浓密的八字胡须……
典型的旧时代倭国武士模样!
看到这副打扮,沈浪心里一沉,这伙倭国人也太招摇过市异常嚣张了吧?在他们的心目中,现在的华夏难道还处在那个被他们称之为“东亚病夫”的时代?
“在下便是精武门的大师姐霍雨萱,请问你们几位怎么称呼?”霍雨萱心里虽然对他们昨天踢伤师弟的事耿耿于怀,但还是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客气的问道。
沈浪不由得暗暗佩服这妞,以她雌老虎的性格,现在还能做到如此的淡然于怀,真是不容易呀!
“霍雨萱?哈哈……柳生师兄便是败在这个花姑娘的手里?哈哈……”那一堆倭国武士之中,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英俊的外表下有着一副狂妄不羁的嚣张,他用倭语叽里呱啦的和同伴调侃着霍雨萱。
他身后的那群倭国人也都发出一阵“嘎嘎,嘎嘎……”的挑衅声!
虽然听不懂他们嘴里叽里呱啦的鸟语,但从他们猥琐的表情和恣意的笑声中,“精武门”的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