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抱住馒头脑袋,太忧伤了,这样被许长天带回去,见他父母,会不会被当做怪物,直接一脚踢出来?
“许长天,你真的要现在带我回去见你父母?”
“有什么问题?”
“没有。”
刘诗曼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许长天都不在乎她现在这种样子,她何必在意。陈稳的手又抖动了两下,从内后视镜里面向后面的刘诗曼看了一眼。头上脸上,脖子上满是雪白的绷带,只有两只眼睛和鼻孔,一张嘴露在外面。这副样子,十足像是一个特大号的馒头。
陈稳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急忙盯着路面开车。
许长天靠在座位上,又坐直身体,后背的伤不重,却很不舒服,许爷心里极度不爽,被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车子里面鸦雀无声,刘诗曼和许长天谁也不说话,都在闭目养神。
“哦……”
许长天低声叫了一声,刘诗曼睁开眼睛,看到他的俊脸上有痛苦的表情:“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许长天点头,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绷带,被别人看到他许爷这样,真的会成为笑柄。
此时此刻,络上到处都在传播一些新闻,姐妹抢夺一个男人,姐姐夺了妹妹的未婚夫,引发茶楼血案……
几分钟的时间,各种版本的传言,通过无孔不入的络,劲爆地传播出去。所有的言论,都是对刘诗曼不利的。
刘诗曼盯着许长天的俊颜:“你的伤怎么样?”
许我应该不应该,向伤了我的人要点医药费?”
刘诗曼沉默片刻点头:“应该,这笔医药费我拿,你答应过我,这件事到此为止。”
许长天一笑:“你想怎么样为止?”
“茶楼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都画上一个句号。”
“小醉猫,你说的太简单,这个句号,要怎么样画?”
刘诗曼有些迷茫,只是想结束这件事,不要继续发展下去,闹的更大。现在被许长天这样一问,她发现不清楚该怎么样彻底结束这件事,就算肥哥可以不再要赔偿费,不追究下去。她的叔叔刘玉福,尤其是婶婶马菲娜,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这……让我想想。”
“小醉猫,你的头都这样了,还要想?”
“我的头都这样了,你还要带我去见你父母,就算我不在意,你父母会怎么样想?”
“正好可以遮住你的脸,免得丑媳妇不好意思见公婆。”
刘诗曼撇嘴:“你的伤也不重,想敲诈我多少医药费?”
许长天轻笑:“小醉猫,别想那么多,既然我答应你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还是想想,见到我父母该怎么办吧。”
“凉拌!”
许长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只属于他父母的特制铃声:“爸爸,您好。”
许长天飞父亲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刘诗曼听不到他手机里面的声音,许长天沉默片刻:“是,我没有什么事情,是,我知道了。”
许长天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不说话,父亲忽然间打电话过来,说最近很忙没有时间,让他过段时间再带刘诗曼回去。这件事让许长天有很多想法,这段时间,越来越多的亲朋好友,为他安排各种各样的相亲,让他头痛欲裂。他这一次借着表姨和表姨夫,安排他和马莉亚相亲的事情,带刘诗曼回去,也是为了让所有的亲朋好友知道,他已经订婚,避免以后相亲的麻烦。
刘诗曼看出许长天不开心,想着一定是她的要求有些过分,结束茶楼和刘家的争端很难。
茶楼被砸的事情,惊动警方,肥哥和凤姐,还在医院住院,赔偿费刘玉福只拿了第一笔,后续还有多少,她想想都头疼。
“许长天,对不起,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收回刚才的要求,你当做没有听到吧。”
许长天笑了一下:“陈稳,回家!”
陈稳险些问回哪一个家,关键时刻,他咬住自己的舌头,硬生生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总算是聪明了一次。减速,掉头,开车回程。
刘诗曼心中不安,看着许长天的俊脸,他脸上也有几道伤痕,脖子有几道绷带,身上的伤被衣服盖住,也隐约可见绷带。她想,很可能许长天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亏,心中窝火。
“许爷,您一个大男人,不会和一个泼妇一般见识吧?”
许长天幽幽看了刘诗曼一眼:“我被毁容了,这笔账怎么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要是没有人肯嫁给我,找不到老婆怎么办?”
陈稳的手一抖,车子在马路上,小小地摇晃出一个小小的“s”形,迅速回到正道上。许长天揉着脸,陈稳绝不是一个好司机,该换还是赶紧换了的好!
刘诗曼无语到极点,这位许爷,不是出生的时候忘记把节操带出来,绝对是没有继承过节操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凭他年少多金,俊朗无匹,财势过人,还担心讨不到老婆?
“许长天,我想那位圣母美女,一定愿意屈就一下,收了你。你要是不好意思说,你那位表姨和表姨夫,也绝对会跑起来,把圣母美女请到你这里来。”
陈稳想笑,又不敢笑,急忙握紧方向盘。
许长天伸手握住刘诗曼一缕秀发:“小醉猫,你这是准备对我始乱终弃么?”
“噗……许长天,你能不能检点节操回来?”
“捡你掉落在地上的节操吗?”
“你……”
刘诗曼咬牙切齿,想说什么,想到现在有事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