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哥如果是因为许长天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我和许长天只是认识……”
“哈哈哈……”
肥哥大笑不止,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如果他还有腰!
许长天淡淡看着肥哥:“你的肥肉掉了满地,捡起来拿回去,还能烧一道好菜。”
肥哥捂住肚子大笑,从来没有见过许长天出糗的样子,尤其是被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小丫头,一脚踢出局。这真是太难得,他一定要把刚才刘诗曼说的这些话,永远珍藏起来留念。
许长天伸手去抓肥哥的手机,肥哥急忙缩回手,把手机藏在肥肉里面:“许,你这是改行要做劫匪吗?”
“你是自己删除刚才那些录音?还是我帮你删掉?”
“我绝不会屈服的,许,这可是小诗亲口说的,你有本事去找小诗算账。我们的小诗,真是太给力,够味儿!”
许长天剑眉挑起:“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肥哥一张肥脸,幽怨地皱成被揉过的面包:“大艺术家,你要想想你的身份,不带这样的。你一个这么高大上的艺术家,又是商界精英,头面人物,怎么可以做劫匪?”
“你大概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胡子出身。”
“噗……许,你这个胡子,现在不够格吧?小诗到现在,还在我的茶楼里面做安静的美女。你要是胡子出身,这位压寨夫人,早就该被你抢回家,为你洗衣做饭了。许,不要太矜持哦,否则很可能没有几天,有人把小诗抢走。”
许长天傲然一笑:“你想抢走她?”
肥哥耸耸肩:“我不吃辣。”
“我很想知道,是谁有本事,跟我许长天抢女人。”
肥哥:“石中玉!”
许长天冷笑,想起那天在刘家,石中玉看刘诗曼的眼神,这位傲娇的石总,还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目光,看过一个女人。前仆后继,向石中玉献媚的美女,一抓一大把,排号都排不到刘诗曼。
“石中玉有病。”
肥哥诧异了:“是吗?什么病?许,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石中玉有病,你知道太有内涵了,石总是那个方面不行么?你怎么知道的?”
许立即闭嘴,这位许爷笑起来的样子春风和煦,温柔迷人,但是那样的笑容,真的太罕见,等闲人等看不到。托刘诗曼的福,这几天他看到好几次,许长天这样笑的时候,他还是别惹最好。
茶楼柜台里面,刘诗曼安静地收银,偶尔看看手头的书。她的头上,带着颇有古色古香味道的花冠,配上一身浅紫色的唐装,像是刚刚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美女。
许长天眸光闪出冷意:“你说给她放病假,让她安心休养,什么都不用做。”
肥哥眨动一双眯缝眼,快要哭了:“我说了很久,要小诗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等着色猪萎的各种赔偿费。这个小丫头,为什么又跑到前台?”
“我等你的解释。”
肥哥用力揉着一张肥脸:“我进去问问,许,好像小诗做什么,和你没有神马关系吧?人家小诗,已经把你踢出局,清清白白的。我去还不行么?许,你要怎么样,我都从了你还不行么?”
他扭动肥胖的水牛腰,从许长天的车子上下来,走进茶馆。
大堂经理急忙迎上去,低声说:“肥哥,小诗一定要继续工作,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您看这事儿……”
肥哥不动声色点头,用目光示意让大堂经理滚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大堂经理该换了!
他走到柜台前叹气,刘诗曼还是第一次,看到肥哥这么欢乐心大的人发愁:“小诗,肥哥一向待你还行吧?”
“肥哥对我非常好,我一直铭记在心,只有努力工作来回报肥哥您了。”
“你真的感觉,肥哥对你很好?”
刘诗曼笑着说:“是啊,肥哥是世界上最善良正直,大度帅气的老板,中国好老板,非肥哥莫属啊。”
知道肥哥对她没有那样的心思,这些天关心也没有任何潜藏的内容,刘诗曼的心放松,跟肥哥说话也不像前几天那么郑重严肃。
肥哥继续叹气:“小诗,你觉得哥说话,都是为了你好吗?哥会害你吗?”
“当然不会,从我到肥哥的茶楼,您对我百般照顾,我好想有肥哥这么一位亲哥哥。”
“小诗,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我求求你,别抛头露面。你要是无聊,上玩游戏,看毛……爷爷的革命片,随便你爱做什么都好。”
刘诗曼目光黯淡下来:“对不起肥哥,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走。”
她拿起拐杖,想起这个拐杖,是肥哥送给她的:“我可以先借用您的拐杖吗?过后,我给您送回来,肥哥,能请您现在给我结算一下薪水吗?”
肥哥伸手扶住刘诗曼:“小诗,你误会了,回房间我仔细跟你说。”
许长天盯着肥哥扶住刘诗曼的手,一瞬间很想过去,把那只熊掌扒拉到一边去。她刚才黯然的眼神,让他的心抽痛,她那样坚忍的女子,要怎么样才会向同一个男人,求婚三次?
“小诗,你坐下听哥说,你是哥的亲妹子,哥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你好。我知道你要强,想工作,觉得在哥这里什么都不做不好。妹子,现在情况不同,警察正在调查色猪萎伤害你的事情,你现在被毁容,伤重,精神受到惊吓,无法正常工作。这些是我们提供给警局的情况,你出去工作,我们的一片苦心白费不说,色猪萎的罪名也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