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宁婳儿才有点清醒的意识,但她注视着郝溢庭英俊的脸,还是有些呆滞,久久不能回神。
郝溢庭利落的从地上起来,把宁婳儿顺带着也拉了起来,宁婳儿以为郝溢庭玩够了,能把她给放了,不想,她迈了一步,郝溢庭又转身把她抵在了车身上面。
只是那么一瞬,宁婳儿愣住了,抬起头大眼睛琉璃一般的盯着郝溢庭英俊的脸看着。
郝溢庭十分好笑的笑了那么一下。
双臂把宁婳儿囚禁式的挡在他和车子之间,用最低沉的声音问宁婳儿:“害怕了?”
宁婳儿硕大的眼睛闪回着,没办法回答,因为她的脑海里早已经一片凌乱了。
转身郝溢庭拉着宁婳儿的手,轻轻握住,而后拉着人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死人住所里面走。
此时的宁婳儿才发现,郝溢庭的房子确实很大。
推开了门,郝溢庭一手推着门,一手拉着宁婳儿的手,低着头开始换鞋。
“把鞋换上。”郝溢庭低头要宁婳儿换鞋,宁婳儿没换,反倒向回拉了一下她自己的手。
郝溢庭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她顺势拉到了怀里。
宁婳儿没想到郝溢庭会这么做,身体一下就撞上了郝溢庭结实的身体,郝溢庭抬头,目光四处飘荡,不笑而翘的嘴唇登时向两边扯了一下,不能看出此时郝溢庭的好心情。
宁婳儿被吓得不轻,茫然的朝着后面忙躲了一下,没躲开反倒给郝溢庭搂的更结实了。
低头郝溢庭看着宁婳儿,宁婳儿又推了一次郝溢庭,郝溢庭才不舍的放开手。
“换鞋。”弯腰,郝溢庭把一双男士拖鞋扔给了宁婳儿,宁婳儿低头看着,想到这里一定是没有女人来过,不然怎么会全都是男士的拖鞋。
宁婳儿犹豫着,想走又走不了,才把拖鞋给换上了。
进了门郝溢庭显得自然许多,脱了外套,迈步朝着私人公寓的吧台走去,绕道酒柜里面拿了一瓶冰水出来,倒了一杯给宁婳儿,随手放在吧台上面。
解释:“我没有喝汽水的习惯,你将就喝一下,以后我给你准备一点。”
宁婳儿听着郝溢庭的解释,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郝溢庭把她弄到这里来做什么?
看了看四周围,不光是看着外面大,里面也很气魄。
到处都是鎏金的家具和装潢,一时间看的人眼花缭乱,不过宁婳儿脑子里突然飘过两个字,俗气。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早已经找不到对郝溢庭一开始的那种好感了,此时此刻,宁婳儿对郝溢庭,只有满满的不舒服。
“喜欢。”郝溢庭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进去,摇晃着酒杯看着宁婳儿。
宁婳儿顿觉脚底发寒。
这里除了她和郝溢庭没有别人,如果郝溢庭喝醉了,借酒侵犯她,她该怎么办?
要知道,人清醒的时候还是个人,人要是不清醒了,也就不是人了。
和一个不是人的人打交道,怎么能有和人打交道安全。
宁婳儿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看着郝溢庭问他:“你能不能不喝酒?”
郝溢庭微愣,朝着手里的酒杯看了一眼,眼里是满满的好笑。
他的酒量,别说是这么一点,就是再多也没事,看看把她吓得,好像他酒后能把她吃了似的。
“我不喝也可以,你过来陪我喝水。”郝溢庭当下心情大好,逗弄起宁婳儿。
水有什么可喝的,无非是想和宁婳儿坐在一起说几句话。
回忆起这段时间来两个人在一起的相处时间,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难得他们有机会坐在一起,他不想在发生那种事情,有些话他一早距祥说清楚了。
宁婳儿抿着嘴唇,沉吟的半响才走了过去,停下了,欠了欠屁股,坐到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一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慢慢的才好了一点。
时间定格在下午的五六点钟。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傍晚,是夏天最迷人的一个时候,此时的逛透过落地窗射进房间,打在两个人的脸上,有那么一瞬,两个人都晃了一下神,而后宁婳儿马上把脸转开了。
郝溢庭好整以暇的看着,而后短期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宁婳儿这些有些担心的看向郝溢庭,“别别喝了!”
郝溢庭的酒杯微微顿了一下,之后放下了,喉咙里滚动着一个音符,答应了宁婳儿:“嗯。”
略带着磁性的声音,及富有活力,仿佛能够穿透耳膜似的,直达心底,让宁婳儿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一丝丝的异样感袭来。
抬眸宁婳儿盯着郝溢庭较好的面容看着,其实宁婳儿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郝家有三子,却子子不同,每个人都长得各有各的卓尔不凡,就是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
特别是郝溢庭,长相看不出和两兄弟有什么地方是一样的。
或许他们都偏向自己的母亲,继承父亲带给他们的基因太少了,所以看不出吧。
宁婳儿如是想着,端详了一会把脸转开看向了外面。
此时,外面的天空一片晚霞弥漫,看的人一阵的目眩神迷,被那火红火红的晚霞眯了眼睛。
郝溢庭趁此机会亲了一下宁婳儿,把宁婳儿又吓得神经一阵紧绷,抬起手捂住了被郝溢庭亲了一下的脸。
“去外面走走。”迈步郝溢庭从吧台里面出来,手里的杯子放下,一边走去门口一边解开了两颗扣子,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