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突然一把抓住顾梓菡的手,凑拢了脸道:“菡,你听我说。 男人啊得哄,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娘跟我爹吵架,总是娘先去哄爹。这一哄,我爹便低头认错担了所有的罪。所以,即便府里的姨娘使再多的诡计害我娘,最后却落得自个被我爹撵走的结果。所以我说,以后你对四哥嘴一定要甜些。记住,一定要把四哥哄团团转,日后不管来几个夫人便也多张嘴吃饭而已。在四哥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几壶酒空腹下肚,顾梓菡的脸露了红晕,脑袋有些发晕看着近在面前的南宫婉眉头紧蹙道:“哄?如何哄?”
她会算计人,她会谋略而动,但独独不会哄人。不过骗人倒会。
南宫婉想了想,而后犯愁地摇头道:“我也不会,每次娘哄我爹时都不让我看。”
南宫婉突然猛地拍了大腿一下道,“没关系,不会咱们可以学嘛。那——”南宫婉指了指楼下站在金秀楼门外迎客的女子道,“就跟她们学,我听堂哥他们说,这金秀楼里面的女子是最会哄人的。”
顾梓菡拿起酒壶直接灌了几口,金秀楼,好熟的名字,但脑袋里晕晕的,想不起来。
而后两人便聊起了如何去“拜师学艺”之事。大多是南宫婉说,顾梓菡听。直到最后一壶酒被两人分得干干净净,而后便听见两道物体落下的声音。两人醉趴在了桌上。
两人方醉倒,轩辕墨推门进来。
轩辕墨看着瘫倒了一地的酒壶不禁感慨,这两人的酒量还真不错。
轩辕墨走到顾梓菡跟前,眼眸微沉,喝成这样,对于一向自律的她来说当是心里多么的难受才会如此。
轩辕墨凝视着顾梓菡,半响后,他俯身欲抱起顾梓菡离开,一个身影猛地一闪,比他先抱起了顾梓菡。
轩辕墨微惊,而后一笑道:“新婚夜留人家一人独守空房,老四还真当是冷情啊。”
轩辕痕脸一沉,看了轩辕墨一眼,抱着顾梓菡转身离开。
轩辕墨耸了耸肩,转身欲抱南宫婉离去,却被其一脚给踹到地上。
轩辕墨恶狠狠地看着南宫婉,最后决定留着死丫头自个在这。
四爷府——
轩辕痕将顾梓菡放到床榻上,而后坐在床榻看着满脸通红的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嗯——”顾梓菡辗转醒来,看着坐在床榻边的轩辕痕眉头紧蹙道,“四爷?”
轩辕痕寒着脸看着顾梓菡,低冷的声音道:“不错嘛,总算愿和本王说话了。[看本书请到
顾梓菡起身,跪坐在床上,而后伸手戳了戳轩辕痕的脸,眉头紧蹙道:“原来喝醉了出现的幻影还蛮真的。”说着顾梓菡眉头微扬,而后动捏其轩辕痕的脸来。
现实里她是不可能如此捏四爷的,反正的幻影,便过过手瘾好了。不过四爷的脸还不是普通的细化,和女子有得比。
轩辕痕脸沉了下来,“你说本王的脸和女子有得比!”
顾梓菡眉头紧蹙,而后惊愕道:“不愧是幻影,连我心里想的你也知。”
轩辕痕眼微眯。
“啊!”顾梓菡惊叫,接着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接着他炽热的温度滑入她口中。
半响,轩辕痕撑起身看着身下喘息着的顾梓菡,低语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yu道:“如此你当本王是真的还是幻影。”
此刻顾梓菡的酒醒了两分,如此羞人的行为当是自个幻想不出来的。
不过——
顾梓菡惊觉,“四爷,为何在这,你不是应该在——”
“闭嘴。”轩辕痕沉声道。
顾梓菡立马闭嘴,但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比起平常的清雅多了几分灵动,却是让轩辕痕看得入了神。
不过稍许却见她湿了眼,一副委屈的模样,这是清醒时的她从不会有的。但却也是她藏在心里最真的感受。
他伸手扶在她脸上,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本王从不喜对任何人解释,但只对你一人说一次。回京途中,本王中了魔宫余孽的催情散,正想运气逼毒时,刚好吕梓冉那时进入本王屋里。”
催情散,她知道。是魔宫用来控制人的东西,比一般的媚药要强千倍,还能迷人心魄。且除了男女交he无任何解药。如若当时吕梓冉未出现,他强行逼出定然会毒气攻心而亡。这便是魔宫毒药的狠毒,不得强解,否则被其反食而亡。
她凝视着他黝黑的瞳孔,“可是,四爷接我进府没有如此慎重。”她终究还是个普通女人,在意那个独特吧。
轩辕痕眉头微蹙。
她吸了吸鼻头又道:“也没拜天地,也无合卺酒。”
轩辕痕眉头拉得更进。
“不公平!”她大嚷道。
轩辕痕黝黑的瞳孔直直地凝视着,而后一把将其拉起,二人并排跪在床榻上。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伸手按下她的头,低哑的声音缓缓道:“我轩辕痕在此与顾梓菡结为夫妻,白头与共,死而同穴。”
他直起身,她凝视着他,心里很开心,是一种仿若泡在蜜里的感觉。
她使坏地嘟嘴道:“如此拜天地太草率,不算,没有喜服,也没有红烛,没宾客,而且没有合卺酒——唔!”
她被他压倒在床榻上,她撑大双眸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弧度,“入洞房。”
“唔——”
她想抗议,她不要入洞房,她不嫁了,太草率了。
翌日清晨——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