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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每个人心里,都冒出了疑问。
“是不是那个祁蒙搞得鬼?”梁文瀚做出猜想,“或者是其他那些继承人。林透没有接待他们,所以他们怀恨在心,给我们找麻烦。”
“不会。”杜珂否定了他的想法,“乾区乃是平民的区域,皇族设立了这样一个地方,就是为了方便国民。他们再怎么说都还是候选人,皇族不可能会为了这些,干出刁难乾区栈馆这种低级的事。”
“那许是上午吃了闭门羹的家族干的。”白松补充道,“皇族在明,干不出阴险之事,那些家族宗门则不同。以他们的地位,只要略施手段,就可以做到这样的事。只要办的隐蔽,他们也不用担心名声,完全有这样的动机。”
“也不会。”杜珂依旧摇头,“如果是某个家族或宗门出手,且不说这么做,对我们的危害几乎为零。就看做这件事的方法,凭他们的手段,最多只能是威胁或收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论威胁或是收买,都是有价的。只要超出底线,总有愿意冒险者。我们刚刚去到的栈馆,有几家已经开到了天价,他们仍然不肯接收我们。这完全说明了一件事。”
“我们被抵制,不是外来的要求,而是各家栈馆自发的行为。他们这么做,估计是知道了我们,有了惹不起的对头,不想被殃及池鱼!”
“有这样的对头吗?”白松不太相信。以己方现在的实力,就是面对皇族,也是不怵,安阳国……还能有比皇族更厉害的势力?
“有的。”杜珂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冷笑,“祁氏一族内部,正在极力巴结的那个目标,正符合要求。”
“杜炀!”
林透在一旁,喊出了一个名字。他的视线所对处,出现了一群人,浩浩荡荡,气势非凡,领头者不是杜炀还能是谁。
“珂儿,你可真调皮,叫我找来找去,找的好辛苦。”
杜炀一路径直,走到了杜珂的面前,语气中充满了,不阴不阳的意味。
珂儿……杜炀……杜珂!
众人都不笨,联想起刚刚杜珂所说,安阳皇族极力巴结的家族,那么眼前之人,定是来自杜家无疑。这个人来自杜家,那么,被他热情招呼的杜珂,岂非也是杜家之人!
哪怕是白松和梁水彤这样,对于杜珂身份有过猜测的,猛然将猜想证实为真,也觉得有些吃不消。杜家……何其遥远的家族!不是说离安阳远,而是那样大的家族,对他们这些生长在小郡城中的人来说太过遥远。
“珂儿这个称呼,是你叫的吗?”杜珂根本都不上前,看也不看杜炀一眼,冷冷地抛出了一句话。
杜炀面上,流过一丝不悦,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愿多事,低下了头:“是,六秀。”
六秀!
刚刚从震惊中缓过来的众人,再度得到了,让他们更为骇然的事实。杜珂……不但是杜家之人,居然能还是杜家的直系。六秀……众人中有见识广的,想到了关于“疯杜六”的轶事。恍惚间对于杜珂的身份,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一个个被嚇住了,瞪着眼紧咬着嘴唇,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来找我作甚?”杜珂再度开了口。
“奉老太爷令,请六秀回长平。”杜炀的语气,一下子提高了。仿佛有了倚仗,自己的腰板,也直了起来。
“你不是来和祁氏商谈合作的?”
“合作事小,六秀事大。”杜炀虽然点头,嘴上却满是不屑,“区区祁氏这样的幸族,放在长平连三流都勉强。能被杜家看上,是他们的荣幸,怎么也不敢对我们提要求的。对于我来说,珂……六秀你就是全部,在你面前,什么合作的事,都要抛到一边去。”
“上回在离区见到六秀,你却不愿见我,想来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够。那之后,我思考了好些天,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还请六秀随我回去,我会悉心改正自身,争取有一日,达到让你满意的程度。”
这一番话从杜炀口中说出,端的是深情款款,若是换一个对象,说不得要被他的风采迷住,一瞬倾心。
只可惜,当场的几位,无一不是心有所属之人,也无一不站在杜珂和林透的一边。对于他的话语,除了作呕,别无其他感觉。相对比较好的,还得是杜珂,大概是听得久了,产生了自主的无视。
“话说完了?”
杜珂用冰冷的四个字,还回杜炀。
“我……”
杜炀方要继续说话,杜珂抢先又开了口:“说完就滚吧。需要回长平的时候,我自会回去。不用你来请,更不想和你同路。”
杜炀的面色,随着杜珂的话,渐渐沉了下去。沉默片刻,厉声开口:“六秀,我可是奉老太爷的命令,请你回去的。”
“那又怎样。”杜珂摊摊手,“你觉得就凭你,可以代表爷爷?”
“不能。”杜炀不待杜珂高兴,从袖口亮出了一个东西,“可是这个……能!”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盒子。朴朴素素,平平无奇。不仅是外貌,就是看材质,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然而杜珂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大变。
“这……这……”
“没错。”杜炀这时候,恢复了原来的得意,眉宇间都带上了兴奋,“这是老太爷特意交给我,请你回去的‘法宝’。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六秀人缘好,无论走到哪儿,都能结交大批的朋友。要想请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