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怎么说,也不能怪到你身上。 。 。”梁水彤劝解道,“是我们能力不够,不能帮上忙,才导致你一个人身陷双面的事。我们这么多人做的事,不如你一个人多,被祁芃从奉明郡溜出来,责任应该在我们。”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不,是老夫的错。”陈仲明忽然发出声音,眼中带着愧疚,“我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菲儿的身上。只想着凭借通神的实力,去震慑一下祁芃,而没有用神念时刻监视他。若是做到这一点,绝不至于被他找到机会,所以真正说起来,责任在我。林透将一切托给我,我却愧对了他的信任……唉……”
“你们呐……”杜珂失笑,“怎么一个个还争起责任来了。我刚刚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当务之急,可不是找人背锅。而是想办法,扛过这次危机。”
众人点头称是,同时也从彼此的目光中感受到心意,心中俱是暖的。
金银楼提供的住处临着街,此时的窗外,不时有郡民的喊声传来。那是他们知道祁芃的打算后,自发地站出来,利用祁芃无法对他们下手的机会,整日去梁府前,对着住在里面的四皇子祁芃呐喊,为梁家壮大声势。
“木头啊木头,你现在究竟在哪儿……”听着窗外的声音,想到了林透三人,杜珂面上喜愁‘交’加。
……
安阳国北部,离皇城仅百里之遥的地方,恰是属于惊雷剑宗的地盘,归秋郡。惊雷剑宗两个郡城,一个在剑山之围中,输给了大皇子祁‘蒙’。没有输出去的那座,便是这个了。
归秋郡也算是紧邻皇城,平日惊雷剑宗管制有方,是一块平静舒适的乐土。郡城的郡民,每天的生活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
不过这几日,郡城中似乎来了重要的人物,还不止一位。( 他们的到来,带给了归秋郡紧张严肃的氛围。接连几日,郡民们都自觉地保持了沉默,不敢多言,甚至不敢出‘门’。因为只要一出‘门’,就能感受到空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众位皇子和公主殿下,在我这小郡城,过的还舒适?”
郡城的郡守府,夜夜笙歌,召开盛大的宴会。作为惊雷剑宗长老的熊川,是外派到此代掌一郡的郡守。此时,他正在宴会上,对着五位贵客,一一敬酒致意。
皇族十三个继承人,一天才,三大才,四‘精’英,五庸人。大皇子祁‘蒙’,二皇子祁芥,十皇子祁董,十一皇子祁苍,十三公主祁英,便是那五个庸人。
如今的归秋郡郡守府,除了大皇子祁‘蒙’,其他四位都到齐了。一并而在的,还有四公主殿下,祁苜。
“托熊叔的福,我们这几天很开心。”祁苜代表着五人,做了回应。
一声“熊叔”叫的熊川心‘花’怒放,同宗之中,他对这个来自皇族的后辈,最是喜欢。因为她嘴甜,不像老崔家少爷那样傲气,也不像老傅家少爷那样无能。向手下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增加些人手,去把关着的人看牢了。这是五殿下要求的事,可不能疏忽了。
手下人会意,出了府,招呼着一群人,一同向郡守府旁边的大牢过去。和‘门’口的看守打了招呼,众人鱼贯而入,径直向前走,来到最深处的地方,看到了被关着的两个人。
这两人,赫然是梁文瀚和白松!
看两人还算老实,新来的看管者,并没有上前。在不远处停下,分散少部分的注意力在两人,主要的‘精’力,都用在了聊郡守府的宴会上。
“白兄,他们又增加人手了。”梁文瀚推推白松。
“我看到了。”回应给梁文瀚的,是一张苦笑的脸,“可是我们是阶下囚,他们做什么,我们都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唉……”
两人被抓住,还是四天之前。
那时候,凭借着团团大发神威,惊走了前来包围的祁苜一行。两人不敢有任何逗留,直接向目标奔走。中途经过归秋郡,于是进城歇个脚,打算买点干粮,打算在路上吃。
结果,无意间撞见了四处巡视的熊川。
归秋郡是惊雷剑宗的郡城,熊川也是剑宗的人。崔少爷被杀害,疑凶遁逃的消息,早就传到了这个离皇城不远的地方。惊雷剑宗向熊川送来了林透三人的画像,严令他加紧注意,警惕三个人从归秋郡的方向逃走。熊川也是在那之后,才开始每天在郡城中闲逛巡查。没有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梁文瀚和白松,自己撞到了他手上。
熊川当即扣下两人,派人通知了惊雷剑宗。等了半天,来的不是崔氏之人,而是祁苜。顺带而来的,还有五个废柴继承人中的四个。
祁苜一来就告诉熊川,这两人是确认无疑的帮凶,不过不能动,因为主凶不在。要把他们关着,一边审问主凶下落,一边当‘诱’饵,引‘诱’主凶来救,便可一举拿下。
熊川虽然对四位皇子公主的到来,有一点疑虑,但对崔氏一脉弟子祁苜的话,是不敢有丝毫怀疑的。派遣了人手,配合祁苜的动作。同时,在郡守府大摆筵席,将几人招待得十分舒坦。
祁苜确实是受宗‘门’派遣而来,但她的话,却是假话。因为林透跟厉松之斗,就是她挑起的。林透的下落不但她知道,惊雷剑宗也知道。唯独这常年在外的熊川,没有皇城的消息,并不知悉。
祁苜利用这一点,成功地借熊川之手,将梁白二人困住。同时每天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