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简安因为他话语里难听的字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唐泽修,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任由他压在墙上,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倔强地抬头看着他。
“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女人?”唐泽修蓦地勾起唇角,似乎觉得这实在是一个过于可笑的问题,“你那天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么?从始至终,你在我心里,不过是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
呵呵,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啊……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价居然这么高?龊”
有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够五百万呢!她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不仅赚够了五百万,还免费睡了一个这么优质的男人,还真是……划算!
简安低低地笑着,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猛地擒起她的下巴,声音冰冷地道:“简安,你别以为随便掉几滴泪,我就会心软!”
而事实上,唐泽修自己清楚,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警告他,还不如说是在提醒他自己。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简安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的直发疼,可是却始终不肯求饶:“我哭,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权利来干涉!”
这是简安第一次这样堂而皇之地和他唱反调,唐泽修觉得新鲜极了。
他眯了眯眼,浑身散发出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是吗?你以为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谈‘自由’这两个字?简安,你倒是提醒了我,可能真的是我太纵容你了……”
话落,唐泽修的表情瞬间变得暴虐起来。
他大力地撕掉简安身上的衣服,简安白皙的肌肤因为他粗鲁的动作,泛起红痕,她惊恐无助地企图用双手去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却被他一把擒住。
他单手抓着她双手的手腕,把她的双手高举到她的头顶,眸光阴鸷至极。
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根本就得不到唐泽修的丝毫怜悯,反而让他血液中的恶劣因子更加沸腾了。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方式,果然……你的骨子里就是个***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胸前,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下流!”
简安咬牙切齿,她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坏”的一面?五年了,他们上床的次数并不算少,可是,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所以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因此,在她的认知里,上床这种事发生的地点就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而男上女下是此项活动的固定姿势,而且……必须关灯进行!
上一次在车里发生的那个“意外”,已经有些颠覆她的“固有观念”,现在,客厅,门边,灯光明亮,还是站姿!
更重要的是……他就要和小柔结婚了,而她,很快就会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觉得在这时候,他们还应该有什么*上的接触!
可是,为什么他只是用指尖碰了她一下,她就感觉自己变得有点奇怪?
难道她骨子里真的是个***的女人?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简安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唐泽修,你放开我!”
唐泽修却一点都不为所动:“你都骂我下流了,我要是不下流到底,未免也太对不起你给我的评价。”
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唐泽修忽然单手解下自己的领带,然后不顾她的挣扎,蒙在了她的眼睛上,之后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件t恤,绑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
视觉被剥夺,简安的身体的触觉变得更敏感了,她感觉到他喷洒到她耳后的温热气息,感觉到他粗粝的指尖一寸寸滑过她的脸庞,颈项,锁骨,一路下滑……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实在受不了他的逗弄,只好开口求饶:“唐泽修,你别这样,是我口不择言,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唐泽修很满意地看着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在惶恐不安中彻底臣服于自己,“不过……迟了!”
既然她敢放连城进来,还和他那样亲密地拥吻,她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
话落,唐泽修抬起她的下巴就想狠狠地吻下去,可是关键时刻,他的洁癖发作了,并且,来势汹汹。
他看着她娇嫩的唇瓣,想到在半个小时前,另一个男人也亲吻了她,他就感觉焦躁极了。
唐泽修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那股想撕人的冲动,猛地强拉着她,一路跌跌撞撞,把她拽进了浴室。
黑暗中,简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他拽到了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变成了冰冷的瓷砖。
“唐泽修,你……”
她还来不及发问,一条水柱从天而降,把她整个人都淋湿了。
虽然已经入夏,可是,水柱乍浇到身上还是觉得有些凉,而且,简安怕水,很怕,就算是洗
澡,她也从来都不敢把水从头顶往下淋。
她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顾一切地抓住离她最近的唐泽修,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唐泽修很神奇地没有推开她,任她像只无尾熊一样抓着自己,也不在乎她把他身上的衣裤也都弄得一片湿泞。
他甚至拿出沐浴露帮她洗澡,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觉得她身上被洗得够“干净”了,他才又用蓬蓬头对着她一阵冲刷之后,停止了这场“酷刑”。
也许是觉得她手上的t恤和眼睛上的领带湿漉漉的太碍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