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涂是直接说出了我的心声,看起来这么一个中年妇人,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惊人。
当然,若论实力,就算在我面前不济。但焦皂水龙珠的威力,恐怕也不是其他三方力量里的全神能挡的。圣境对上了龙珠,也得够喝一壶的。
可谁知道长虹道姑淡淡一笑,满脸的得意与自傲,道:“让你们看看我的本尊!”
突然之间,她的身形变幻了,变得我和涂涂惊了个目瞪口呆。
此时眼前的青城道姑,再也不是中年妇人,而顶多是二十岁左右的风华女子。她一袭能量青衣,身材颀长,线条起伏,青丝披垂。那张脸果断是明艳生姿。
特别又是她那一双眼,水汪汪,含着春意动荡,灿灿生辉,看得人不自觉就是心神一恍,有种雄性的欲#望在体能澎湃起来。
就这么一个长虹道姑,果断是天生一绝色,媚#惑男人的绝#品了。她的身上没有高贵的气息,只有邪#淫到极点的味道。
这种味道散发出来,似乎整个洞穴里都充满了春#情浪荡,气氛变得极度销人魂骨,似乎能摧垮一切的理性抑制力。
涂涂惊得狂叫一声:“妖孽!”
我更是只能在体内爆发出九阴全神能量,来冷静我的大脑,浇灭我的欲#望。乖乖的。这老道婆,老子知道她是怎么掌控三方强大势力的了。
长虹道姑看着我的状态,不禁娇格格一笑,笑得更是乱世倾覆一般,声音也媚到极点:“主上,受不了我了吧?你也算是桀骜的冷酷男人了,尚且抵挡不住,更何况夏王宫、海神门、大理宗那一伙好#色之徒呢?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女人,一个像我这样风情万种、天生媚骨、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他们拜倒在我之裙下,纵情享受欢愉的时候。已经被我血契,醒来后,已为我奴,动弹不得。听我使唤了,哈哈哈……”
语罢就是一阵大笑,笑得花枝颤颤,更笑得那一袭能量青衣滑落下去。长虹道姑赤#身在我面前站着。那个皮肤白腻细滑呀,那个身材呀,通体洋溢着祸水般的味道。不能不说,她之姿色不算绝品,但身材霸道,身上散发的淫#邪之气更霸道。
涂涂惊叫着从我肩膀上飞走了:“妈个乖乖的,这死道婆,诱惑小盆友想犯罪了,受不了,受不了……”
我则是强守心神,目不视之,道:“长虹道姑,赶紧穿上衣物,休要迷惑本主!”
可谁知,这长虹道姑居然朝我靠来,一副欲#望无限的眼神,痴痴然然道:“主上,来……要了奴家……主上……”
我特么知道这老道婆估计是还有诈,当场暗念起了血契咒语。
“啊……啊……”长虹道姑一下子倒在我面前,双手捂着头,惨叫起来,雪白的胴#体在地上扭滚起来。
哼哼,在血契她的时候,我可是动了爆魂咒的。要是不听话,老子念个八遍,她就炸了,鬼都没法做了。
长虹道姑果断很快救饶:“主人,不要……不要……”
我冷道:“你还要不要了?”
“不要……不要……不要……”
就这样的话,从长虹道姑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极度有诱惑性,让你情不自禁就想某些极为不纯洁的事情。
就那时,她也才重现能量青衣道袍,将容颜化为先前的普通中年美#妇之状,依旧是满地打滚,滚得白#腿#子大露。
这时,涂涂也回来了,落在我肩头,连连摇头:“尼玛,尼玛,尼玛,这妖婆子,太妖了,坏死了,吓死小盆友了,害得小少爷我差点到山那边找母孔雀去了!”
我才停止了暗念咒语,道:“别在地下躺着了,起来吧!”
长虹道姑站起身来,一头的大汗,刚才痛得也够可以的。她居然一拨满头凌乱的青丝,有些幽怨地看着我:“主上,你可真是铁石心肠,美#色不享受。我又不要你的命,只是伺候一下主人,看看以后能不能做个主人的阴阳皇帝正宫嘛!”
我心头一阵恶寒,这女人的心思太野了。很显然,阴阳皇帝做不成,她居然想做皇后。就她,配么?一个靠着肉#身掌控三方强悍势力的女人,也太贱了。
我冷道:“看来,谁都想当阴阳皇帝。当这个,当然是权倾天下,位极东方人界巅峰,荣华富贵,但这样子高处不胜寒,有意思吗?”
“主上,难道你觉得没有意思?”长虹道姑居然反问我。
我摇摇头,说:“当然没有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涂涂冷道:“老道婆,主上心思,岂能你随便猜测?就你这种爱慕地位虚荣的人,也只能做野花鸽鸽的走狗奴才了。&dqu上台欢划。o;
长虹道姑倒是无视涂涂,直接看着我:“主上,阴阳皇帝的意义,不仅是你所说的那个样子。”
“哦?那还有哪个样子?”我不解,道。
“阴阳皇帝,并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华夏阴阳理事会的会长,龙门的门主,就是阴阳皇帝,有一方阴阳印在手。这印的好处相当之多,主上你恐怕不知道吧?”
“废话!野花鸽鸽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涂涂冷斥道。
长虹道姑看了涂涂一眼,几乎当它不存在,对我说:“阴阳印,是通往天界的一条捷径之路。身为阴阳皇帝,可以自由出入天界,接受天主的召见,享受天主赐与的力量,特别是长寿之事。”
听得这个,我冷笑道:“长寿有什么了不起的吗?达到神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