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默望着此珠,心头忧叹一声:“焦皂,混沌帝子找到你了,但已只遗龙珠、脊筋,让我带上你战斗去吧!”
那边,长虹道姑依旧是中年美妇之状,傻立当场,愣愣地看着我。她实在没有想到,她藏在那子#宫里的珠子,本是她最大的杀招,出则能惊天震地,却在我手中如同玩物。
我看了看长虹道姑,淡声道:“道姑,认输吧!”
长虹道姑一脸的颓然,身子都晃了晃,头发极度凌乱,但却对我说:“张野花,你如何能降服神珠?你的手臂……竟然是金鳞臂!”
我左手已化为普通枯骨之状,一抛,右袖一兜,以袖里乾坤术将水龙珠收了起来。左手揣进能量袍兜里,低声道:“此珠本是与我亲近之物,自然服我。怎么,你也知道金鳞臂?”
长虹道姑苦笑了一回,摇了摇头,叹道:“金鳞出,众生小,苍天老,劫未消。呵呵……金鳞出……呵呵,这是天意啊,天意啊……”
此时的长虹道姑,简直就是失心疯一样。连涂涂也闪电般地掠回我的肩头,对我道:“野花鸽鸽,这老道婆怎么了?疯了?”
我心头暗惊,道:“长虹道姑,看来你知之也不少了,竟然知道如此三字谒。”
长虹道姑摇了摇头,把我是看了又看,一直不说话。
涂涂都有点狂躁了,道:“哎,老道婆,你几个意思?难不成,你还看上了我家野花鸽鸽了吗?不会吧,你这么重口?”
长虹道姑几乎是无视了涂涂,直望着我,道:“张野花,你居然也知道这句天谒?”
“天谒?怎讲?”我不解,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