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琪冷道:“她觉得不可以,那也可以;她觉得可以,就更可以!师傅英明,怎么收她?”
令狐兰看着我的真容,气得魂脸都发青了,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了。
我右手打出一道九阴全神之光,飞快地塑了一具冰棺出来,长约一米八。我对卢雪琪道:“徒弟,把这娘们儿先丢进去,为师不屑得碰她。”
“我靠……”令狐兰气得不行,仿佛我太瞧不起她了。
卢雪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有内涵,分明就像在说:谁知道你刚才碰了没有呢?
当然,卢雪琪还是收了剑,将令狐兰分魂体提起来,丢进冰棺里。她居然惊奇道:“呀,师傅,这老贱人居然还是个处!这得是守了多少年的身啊?”
我淡声道:“脾气太臭,又是个白#虎,没男人愿意碰她而已。”
“你……你们……张野花,卢雪琪,你们……你们……”令狐兰气得呀,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居然冒了句:“奸夫淫妇!”
我倒没说什么呢,卢雪琪竟道:“我们奸夫淫妇怎么了?你有得奸吗?你能妇一个吗?我们天天爽呢,你呢?”
我都有些郁闷了,这女弟子仿佛又回到十来年前的她了。而她呢,得意地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里勾魂情意好浓好浓。
我有些不忍直视,当下从气魄里掏出令狐兰的那一滴契约之血,对着冰棺里的她道:“这个,认识吧?”
“张野花,你这个无耻的混蛋,那是我的心魄精#血!你是怎么得到的?”令狐兰气不过,骂道。
卢雪琪看着我,居然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密音道:“师傅,你可真是高啊,我爱死你了!”
我淡淡一笑,去掉装血的冰质外壳一小部分,将血往令狐兰的身上倒去:“不好意思,看来你在天叔的脑内并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这血呢,还给你,然后我想我可以契收了你。对吧?”
“我呸!这是不可能的!”令狐兰也是有点不信,叫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淡然一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