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央这个时候倒是拽起来了,一叉腰,瞪着和她差不多高的白山:“怎么着?你不服啊?又想打一架啊?”
“嘿,死娘皮,你这是真找削……”白山眼睛一鼓。大脑袋一晃,长得很长的稀疏头发一甩,一副马上就要开干的节奏。
我马上咳了一声嗽,果然很有威力。顾央一瞪白山,在我面前很规矩地微微低头,极为恭顺的样子。
白山也马上收起了和顾央的废话流,直接仰望我:“花干爹,这死娘皮怎么恢复这么快?按说来,她没个两三个月也恢复不到吧?难不成……是你帮她了?如果你喜欢,山儿将她送给你玩玩好了。”
好吧,白山本是四胞之人。曾经的阴阳年轻高手,心性自然乖张一些。十二年过去,他也是三十多的人了,还是改不了心性的。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是也。
“大头鬼。你真是个臭流氓!除了说这些,你还能干什么?张野花……哦。主人才不是你那个种人!就是主人帮我恢复了高阶真仙法力,他已经全神化了,你不服?”顾央冷冷一瞪白山,骂道。
白山愕然一惊,然后冲我喜道:“恭喜花干爹啊!十二年不见,花干爹实力竟精进如斯,出来就收了个女奴从啊!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想想花干爹一根j#j都那般威力。连山儿也追不上,真是太神了,让别人都没法活了耶!花干爹,这十二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呀?能说说么?山儿好想听听!”
想来,这白山对我也是顺服得要命,这马屁拍起来也是不遗余力吧?
顾央倒也是配合,摆脱了做奴从的羞涩、尴尬,也问道:“主人,十二年了,你怎么变化这么厉害?实力如此惊天,连样子也跟个大叔没什么区别啦!”
白山冷瞟了顾央一眼:“你也是三十几的老#女人了,还这么喜欢大叔么?花干爹哪里是大叔,分明就是冷峻风格的年轻人,只是白发及腰而已。”
“你妈才老#女人呢!你个混蛋……”
我见这一奴一儿是要吵起来的节奏,马上冷道:“行了,别吵了。你们两个打来打去的,虐来虐去,都十二年了,难不成还虐出吵嘴感情了?说正事!”
一听这个,白山居然苍白的脸上红了,一下子不知道说啥了。顾央更是脸上红了,羞涩一望我,幽怨道:“啊呀,主人,你好坏啊,谁会和这大头鬼有感情啊?”
大根也听得兴奋,居然在我袍下又是一翘一翘的,发了叽叽的大笑声来。这下子,搞得顾央看着我那里,又是一阵脸儿羞红,低声娇然:“主人好坏呀,成了全神,一副为所欲为的样子,都不知道控制一下子。叫声都这么邪#恶!”
“我滴个妈呀,花干爹,你的j#j居然会发出声音来?好变#态,好疯狂啊啊呀呀!”白山一惊,然后又点了点头,似乎配合顾央:“就是啊,这也太疯狂了,太为所欲硬了,想硬就硬,想叫就叫呀呀呀……”
顾央也是羞个娇娇嗲:“就是呀,好坏的主人啊,现在越来越疯啦,没见过这么疯的男人呐……”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唱妇随的节奏了是吧?那好,等我有空时,给你们主持完婚!”我赶紧淡声而语,一下子就打住这两个人的话头。
“哼,谁要跟他成亲?”
“哼,谁要跟她成亲?”
顾央和白山简直就是异口同声,还皆是背转身去,不看对方,一副无视对方的表情。
我心头直觉暗生,暗笑,也不再多言其他,只道:“白山,十二年过去了,似乎你什么都想通了?真不再思复仇之事了?”
白山转头面对我,恭敬点头道:“花干爹,哪还能想不通呢?当初若不是花干爹仁慈,白山还能活着吗?哪像顾央这死娘皮,总是巴不得恁死我!当年斗法草原无命花有异香,乱人心魂,让人忘记阴阳初衷,恨不得将斗法对手挫骨阳灰、杀个三魂七魄灭尽才爽。花干爹还提醒过山儿,让我想想谁在获得利益。可惜山儿当时领悟不到,但现在,早已想明白了……”
“大头鬼,你想明白什么了?”顾央居然插话道。
白山瞪了顾央一眼,说:“大凶女,你不在其中,当然不明白。青年高手大赛,无非不是控制华夏阴阳总会的龙门的阴谋,以高额奖金和神器奖品为诱饵,让天下各宗各门自相残杀,让他们后起之秀尽数陨落,势力衰微,好达到龙门一家独大的目的。东方惊鸿就是阴阳皇帝,多爽?可惜,我与其他人不知,唯有花干爹不忘阴阳初心,心神清明,看透阴谋。杀我兄弟者,真凶华夏阴阳总会、龙门,甚至就是东方惊虹!”
此话说出来,我也不能不叹慰,白山乖张,但到底还是聪明之人,果然是悟道了。顾央也是听得惊无比,瞪大了眼,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知道:“这……这……这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还有假?就连花干爹当时那样震撼的爆发,那般状态,不是也让人搞得死了一回吗?还好,花干爹吉人天相,没彻底死了。现在回来了,实力大进,我好想与您同生共死,拉结一帮死士阴阳党,直杀龙门老巢,彻底摧毁它,重振华夏阴阳秩序!”
白山说着,双眼里竟然闪着紫色光芒,两拳紧握,一副欲战之热血状。低有司圾。
他能有此一悟,有此决心,更让我慰然。
我想点点头呢,大根那个恶搞的家伙真是……唉,它竟然在我袍子里冒了个高高,窜到我领口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