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平的回答让我很失望,他说:“下午的时候,程前来帮秦珂拿走了参赛资格证。秦珂是以西南阴阳理事会下属的散修资格报的名,但并不与理事会发生经济关系和真正的统领关系,所以她可以自行决定住处,不受管束。但你别着急哈,她是你鬼谷宗的名誉长老,后天正式开赛时,应该就能见到的。”
我有些失落,“哦”了一声。确实也是,像我这种有名份的宗门,每年是要给西南阴阳理事会上交运营管理费用十万块的,散修则不会。当然,这十万块只是象征性的,西南阴阳理事会不差这点小钱。
曹和平又道:“张宗主,怎么回事?好像你和秦珂之间有些矛盾吗?”
我淡淡一笑,说:“是一点小误会。”
“呵呵,没事啦,误会终归是误会,总会有冰释之时的。”
“但愿吧!对了,曹会长,南方阴阳理事会下榻在哪里?”
“哦,他们离我们这边比较远,在东山宾馆。怎么,想去见见故人?”
曹和平显然是知道一些事的,我淡淡一笑,道:“就这样吧曹会长,我真要见见故人去!”
曹和平也没多说什么,呵呵一笑,挂了电话。
我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灿烂的夜色。北方的此季,已然有些寒冷。夜风吹来,我倒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七公主,你现在又在哪里?虽然后天比赛可见,但我们会不会决赛上一见高低?
就我现在的水平,不敢说进决赛,但身上一大堆法器,谁要想跨过我踏入决赛场,恐怕难度都不小。这不是嚣张,是底气!
随后,我便出了酒店,外面有出租车在等客,我便招了一辆过来。
谁知道那出租车刚停下,一个男子从我旁边闪了过来,推了我一把,跳上车,给我急来了一句:“你一边儿去,我有事儿,先走!”
我定睛一看那男子,二十七八的样子,穿得华贵,长得还人模狗样的,半边刘海很长,遮了半张左脸,眼眸里有淡淡的银光在闪动。就他这样子,我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他见我在看他,冷瞪我一眼:“看什么看?”
我没理会他,朝着后面的出租车招手去了。
很快,那男子坐车先行,我的车也差不多就落后十米的样子而已。这年头,种嚣张之人,比比皆是,我也懒得理会,反正也没伤着我什么。
我打了车,直奔东山宾馆。却也没想到,那人的那辆出租车,竟一直在我前面,居然也是到了东山宾馆下的车。他一下车,回头看了我一眼,有点惊讶之感,但马上不屑地说了一句:“染个白头发,装什么逼呢?”
说完,他朝着宾馆里快速走去,只是眨眼,他已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呵呵,阴阳玄步,此人气息收得可以,但绝对是离尘之境吧?我暗暗而笑,朝宾馆里走去,而且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卢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