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爵却只是邪魅的勾了勾唇角,拿过一旁的药盒快速的拆开就将药丸扔进嘴里生吞下去,看的是金宝多脸色都变了。
不等她大叫,凌天爵的话紧接着而起。
“虽然我对我的体力又信心不用药物也能满足你,但是以防万一,宝贝,这些东西你卖的很火是不是?我们都用一遍。”
“凌天爵,你疯了,你放开我,啊唔……”
“啊唔……”
结果就是,药物很给力,自身体力更给力,最终结果就是……
金宝多求饶了一天一夜,然后又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天一夜,结果就是,她在酒店大床上躺了两天两夜。
等她醒来的时候第三天都快要黄昏了,睡觉的过程中好像有人来回抱起她走进卫生间,把她放在马桶上让她尿尿。
“嘶,妈呀,我的腰,我的腿,我的下面……”金宝多折腾了半天才从c上起身,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暗自咬了咬牙根,显然房间已经没有那么凌乱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已经被收拾过了。
想到那些被收拾走两人用过的东西小脸就飞上两朵红晕,却更加气愤,羞死人了,也丢死人了。
呜呜……
她想哭,却发现哭不出来,最后只好哭笑不得。
“睡醒了?”
金宝多听见声音望去,只见凌天爵已经穿戴好从浴室里走出来,更是容光焕发,精神气爽,想到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金宝多就变得咬牙切齿,不管不顾,抄起一旁的烟灰缸就用力的砸了过去。
而凌天爵只是微微偏头烟灰缸砸在了墙壁上碎裂掉在毛毯上。
凌天爵垂眸看着那破碎掉的烟灰缸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看着床上满脸怒气的女人。
“你来真的?”
“凌天爵,你去死,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凌天爵见她实在是气的不轻,挑挑眉,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她青青紫紫的肩膀沉了双眸,轻声道。
“长记性没?”
“没有,下次我还卖。”金宝多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当毒药,他都被她毒死很多次了。
凌天爵知道她在说气话,揽过她的身体。
“滚开,别碰我,滚开……”
“好了,乖,别闹了,设计的婚戒好了,你不想去看看吗?”凌天爵盯着她怒不可解的侧脸沉声诱哄道。
“什么婚戒?”金宝多这才转过头看着他,脸上尽是愤怒和不耐烦。
“当然是我们的结婚戒指,我找人特意设计的,独一无二。”
金宝多冷眼看着他,颇有讨好的嫌疑。
“你干什么?给个巴掌来个甜枣?”
凌天爵只是勾了勾唇角,捧着她的小脸沉声道:“宝贝,你是非要跟我计较是吗?”
“……”
“是谁错在先?嗯?”
“……”
“让你长点记性错了?”
“……”
金宝多被他说得小脸越发的垮下来,有点委屈,都红了眼眶了,还不忘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道。
“我疼……”
凌天爵一颗心都被她化成水了,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道:“抱歉,一会给你上药。”
金宝多只是垂眸憋了憋嘴,幽怨,不满,怨恨,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凌天爵直接把她送回了别墅,躺在大床上金宝多叹了一口气,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拿起床边的手机就给白沫拨了过去,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说话,那头级传来白沫嘲笑的话语。
“呦,你还活着啊?”
“……”
“你几个意思?”金宝多小脸立马拉耸了下来。
“我没意思啊,就是好奇凌天爵是怎么收拾你的。”
“你知道?”
“当天就知道了。”
“你,好啊你,你个叛徒,你怎么不告诉我?哦嘶……”金宝多一吼就扯动了身下,火辣辣的难受。
“姐,悠着点,我怎么告诉你啊?你在被扣押的同时我被凌天爵那个朋友也扣押在酒店,根本就出不去,我倒是想通知你。”
“朋友?谁?”
“简易。”
听闻,金宝多双眼放光,酒店?把八卦的精神立马就涌了上来。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滚,能发生什么事情?”
“那可没准。”
“你可拉倒吧,你没事我挂了,还有,那些剩下的产品都被你老公派来的人给没收了。”
“没收就没收吧,要不然也卖不出去了。”
“嗯,不过那人给我扔了一万块钱。”
“……分我一半。”
“你丫给我滚蛋,都是封太太了还想压榨我,拜拜。”
金宝多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撇了撇嘴巴,将手机仍在一旁,正想倒头大睡房门就被敲响。
“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凌容和凌母两人就拿着一些东西走进来。
凌母和凌容互相看了一眼笑道:“你们呀,真让人不省心。”
金宝多有些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抬眸就撞上凌容那满脸暖昧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小脸涨红,颈间都是凌天爵留下的吻痕,此刻她穿着睡衣,所以肩膀以上的肌肤都露出来。
害羞的扯了扯衣领低下头,整个小脸都垂下了,暗自咬牙,已经将某人骂了一千八百遍。
而正在开会的凌天爵正巧打了一个喷嚏。
凌母见金宝多一脸的害羞,高兴的笑了笑道:“哎呦,不必害羞,妈都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