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金宝多悦耳的尖叫声,才让他回神,俊眉狠狠的蹙起,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被揪住头发,心里一疼,上前几步就擒住白沫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力。
“有话好好说。”
白沫此刻是气红了眼睛,看着夫妻两人怒喊道:“好好说?说个屁,你松开我,她就是欠收拾,再不收拾就上天了。”
“呜呜……”金宝多不敢动,头发被揪住头皮阵阵的疼,心里那个委屈啊,她真的是好心啊,呜呜……
而此刻,简易醒来睁开双眸就没看见身旁的女人,如果不是房间的凌乱程度,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呢。
坐在床上发呆了一分钟后才起身穿衣服走出房间,果然看见凌天爵的房门是打开的,走进去一看,心下一突,上前就将白沫扯进怀中,似乎生怕凌天爵会伤到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别碰我……”白沫看着简易立马就炸毛了,小脸一阵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看见他气的还是羞的。
而金宝多立马就钻进凌天爵的怀里,小手揪住他的衣服,一双大眼睛有些泛红的看着情绪激动的白沫,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艾玛,太恐怖了,太恐怖了,第一次看见白沫失控的样子,虽说付出了一点小代价,不过还是值得了。
想着,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而凌天爵垂眸,看着怀里女人正在笑,扯了扯唇角道。
“你是没被抓花脸?还敢笑?”
果然,金宝多听闻立马就收起笑脸,睁大眼睛看着两人。
简易微微蹙眉,看着白沫情绪有些激动,唇角那抹淡淡的弧度终于消失了,薄唇紧紧的抿起。
打横就将白沫抱在怀中走出去。
“你放我下来,简易,你,你放我下来,我咬死她,你放我下来……”
“你放我下来……”
一直到声音消失,金宝多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艾玛,吓死了我了……”说着就从凌天爵的怀中站出来,小手捂着心脏,然后就开始顺着自己的头发,不禁嘀咕道。
“死女人,下手不知轻重,头发都掉了好几根了。”
一旁,凌天爵挑眉看着她,看来她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昨晚给白沫下药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
金宝多坐在床边,抬眸看了一眼凌天爵一脸贼笑道:“我怎么没告诉你?”
“那是她已经喝了之后你才说的。”
“嗯,是呀,有区别吗?”
“你这是先斩后奏?”
“不算吧……”
凌天爵只是谄笑一声,挑起一旁的俊眉,唇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讥讽。
“真不知道白沫此刻是什么心情,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哎?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几个意思?”金宝多蹙眉,看着凌天爵一脸的讥讽,脸色就沉下来了。
凌天爵只是挑挑眉,拿起*边的座机沉声道:“安排一下早餐,四个人。”
吩咐过之后才转过头看着一脸不满的金宝多沉声道:“我突然觉得,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档次在慢慢降低。”
闻言,金宝多的脸色瞬间就彻底黑了,最后憋出一句。
“我用枪指着你非得跟我在一起来着?不想在一起就离……”金宝多说着,就看见某人的脸有些难看。
最后那一个字硬生生的没说出口,好在她英明没说出口。
“说啊,就怎样?”凌天爵挑眉,脸色却有些阴沉的盯着她。
金宝多知道这位爷不爱听‘离婚’两个字,所以只是嘻嘻笑了笑道。
“你说,他们两个人是不是这就算在一起了?”
“不一定。”凌天爵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啊?为什么啊?怎么还不一定了呢?这睡都睡过了,还想赖账不成?”说着,金宝多就一副气愤的模样,颇有大犊护小犊的风范。
凌天爵只是瞥了她一眼,走过衣柜前挑了一件衣服仍在*上沉声道:“换衣服,去吃饭,折腾了一晚上,你不饿?”
闻言,金宝多就揉了揉胃部点点头道:“饿了。”
“那还不换衣服?”
“哦。”
于此同时,另一间房间,简易将白沫扛回房间就将她低压在大床上,一双桃花眸此刻深深的凝视着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白沫挣扎着,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只能双眸含怒的瞪着他。
简易只是反手将她的双臂擒在她的背后,让她动弹不得,只要她用力挣扎,疼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简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跟你好好谈谈。”
白沫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一愣,平时看到的都是漫不经心,如今却有些看不懂他眸中流动的情绪是什么。
微微移开视线,瞥过一张小脸冷声道:“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昨晚只是一个误会,并不是我情愿的,你也知道,我是被药物控制了,再说,简少爷,yī_yè_qíng对你来说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闻言,简易却淡淡的勾起唇角,不似以往那么懒散。
“所以?”
白沫愣了愣,随即开口说道:“所以,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都是成人了,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是吗?”说着,简易却勾起唇角轻轻的笑了,笑声轻柔悦耳,却让白沫一颗心慌了。
“是。”
简易却挑了挑俊眉,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闯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