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原因要现实的多,卡利姆多大陆的大部分土地已经都有居住者了,只有杜隆塔尔这种最荒凉,最贫瘠的土地还属于无主状态,当时筚路蓝缕,疲惫至极的兽人已经无法再承受一场为了争夺土地而进行的战争了。”贝恩最后说道。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讲述者和听众们都下意识的忽略了原本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土著——野猪人为他们的劫掠行径付出了代价,几乎没有人愿意站到他们的立场上来,在大多数人看来,他们都不值得同情。
人们都沉默了。
“那么萨尔为什么不向自己的人民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呢?”过了一会,德兹科突然问道。
“问题并不在这里,如果他不纠正自己的族人那种被恶魔之血腐化形成的掠夺成性、好逸恶劳的野蛮习俗,即使他解释了,也没人会听的,”贝恩回答道,“事实上,他一直在致力于把兽人重新拉回到萨满教义的怀抱中来,教导他们找回高贵而古老的萨满传统,重新学会自力更生,学会束缚自己贪婪的**,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但我们缺的也正是时间,那些火刃兽人已经蛊惑了很多年轻人,这些在俘虏收容所长大的孩子们认为自己不应该为父辈犯下的错误而受苦,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代价是要由整个兽人种族来承担的。他们总是抱怨是老一辈兽人把他们带到了这种境地,总是渴望获得什么,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老一辈兽人为今天的自由付出过什么代价,更不要说考虑如何回报自己的种族了。”格罗斯克有些悲观的说道,恶魔之血对兽人的影响并非段时间内就能消除的,它甚至影响了兽人的未来,使得他们中的许多人变得自私、贪婪而且不知感恩。
“我们明天就走,去奥格瑞玛。”贝恩突然说道,他觉得处于困境中的萨尔肯定会欢迎他们的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