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萧炙一边说一边将秦元鹊为石木汐所制造的蛇椅给难了出来,并将石木汐报了上去,“怎么样,坐着可还舒服?”
“嗯,很舒服,软软滑滑的好特别,而且还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石木汐很仔细的触摸这蛇椅,觉得很奇妙,还让她有着一种时曾相识的感觉。
“咦…这椅子和方才那大夫的桌椅好像啊,都是蛇椅,不禁做工精致,而且还给人一种暗藏玄机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莫名地畏惧感。”岳湘绫见到石木汐所坐的蛇椅,便想到了方才秦元鹊一直所乘的蛇椅,觉得这两者同出一辙。
“那位魔医还坐着轮椅?那他岂不是又残了嗓音,又残了双腿吗?”石木汐没有想到救治自己的人居然和现在的自己有着相同的处境。
“好像还不止如此,他的右半身似乎都无法动弹了。”岳湘绫略带同情地说着。
石木汐听了实况后也是很惋惜,于是她便对着萧炙说道:“如果有机会,萧炙哥哥你一定要尽可能帮助那魔医啊…毕竟,她对小水有着救命之恩,我想以那样的身躯救治我,一定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萧炙听石木汐这么说,心里也是一阵酸楚之感,因为在石木汐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点忙也帮不上。没日没夜都是眼睁睁地看着身残的秦元鹊利用蛇椅艰难地为石木汐针灸活血,为石木汐换火疗伤。
可是,秦元鹊每天也不忘对萧炙强调,一定不能向石木汐暴露他的身份,因为他不想让石木汐知道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自己的存在,打扰到石木汐日后的生活。
只不过,这些天无论萧炙怎么问,秦元鹊也不肯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萧炙真的很难想象秦元鹊的ròu_tǐ会被伤成这样,因为按常理来说以秦元鹊鬼的特殊性质,绝对不会让自己的ròu_tǐ轻易损伤才是,能伤成这样,那绝对是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的。
而能让秦元鹊那么做的人,当今天下也只有石木汐一人了。
“萧炙哥哥?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石木汐见萧炙半天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便好奇地问道。
“丫头的话我都会用心听,用心做的。你放心,能帮他的地方,我萧炙一定会尽全力的。”萧炙很坚定地说着,因为这次是他欠了秦元鹊一个很大的人情。
石木汐听到萧炙这么说,也很是放心地笑着。紧接着,萧炙便起身向外看着,然后对着石木汐和岳湘绫说到:“好了,我们在这么耽误下去,丫头你怕是要被饿死了。湘绫,丫头待会就麻烦你照顾一会了,我们现在一起出去吧。”
萧炙现在已经不想再对石木汐涉及更多有关秦元鹊的事情了,无论是出于自己私心还是其他的,他总觉得秦元鹊的存在一定会对会让石木汐不好受。因此,他不希望秦元鹊再出现在石木汐的生活中,至少不要以秦元鹊的身份出现。
不过,他明白秦元鹊也是早有觉悟,所以他们出去之后才会没有发现秦元鹊的影子。
来到酒窖外的石木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清醒的空气,可是这味道实在是让她再熟悉不过了。她仔细地嗅着,闭上自己那没有光明的双眼嗅着。
而在她身边的岳湘绫则是很好奇地巡视了一下周围,然后说道:“咦…那大夫之前就在这外面呢,怎么这就不见了。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呢….”
此时的萧炙并没有说话,而是抬头望了望天空,然后对着云袅叹了一口气,他心想着:好你个扁鹊,就这么一走了之了。把难题全部留给我,不过也就你秦元鹊配当我萧炙的情敌了,有时候,我还真担心,小水会知道那身残的魔医是你呢…不过,我又好奇她知道了之后会怎样做。
你现在真是弄得我进退两难,这不说我又觉得我不光彩,这说了,我又怕丫头为你伤心,为你心痛,然后…
萧炙想到这立马摇了摇头,转而为自己打着气说道:“不会的,丫头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萧炙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岳湘绫见萧炙停留不走,一下点头,一下拼命摇头的样子便很是好奇地问道。
“啊?”缓过神来的萧炙被问得一愣,然后连忙说道,“活动筋骨,我活动活动筋骨…啊…吃的…对!我要去给丫头的肚子买吃的。”萧炙掩饰着自己方才的内心深思,然后连忙蹲下用食指点着石木汐的额头说道,“丫头,绝对不能乱跑哦。”
“嗯?”一直在仔细分辨味道的石木汐并没有听到萧炙在说什么,她楞了一下,然后说道,“这里,好像是…”
“不好,丫头定是从空气中的药味猜出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行,不能让她发现!姑且当我自私一会,现在的丫头绝对不能再被任何事情打扰了!”萧炙见石木汐仔细分辨味道的样子,便在心里焦急着。于是,他果断用魔力将石木汐和岳湘绫带离了酒窖旁的药坡,那里全是石木汐与秦元鹊朝夕相处之地。
没有灵力的石木汐并没发现萧炙用法力将自己带到了别处,她只是奇怪自己方才问出药坡的味道全部变成了花香味。但岳湘绫可是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一切,不过她并没有奇怪什么,以为是萧炙想给石木汐换一个雅静别香的地方好好休息。
“这里,像是什么?”萧炙怕石木汐认出了药坡,便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