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古尚寻前辈会怎么和紫苑说...我怕古尚寻前辈越是为我说话,紫苑越是生我的气。”
石木汐愁着眉头,两只手不停交叉摆弄,一路上心慌意乱,没有片刻安宁。
林景月捂着耳朵,要命地晃着脑袋,对着石木汐叹道:
“哎...小水,你这都唠叨了一路了。这你该做的也都做了,最有说服的圣尊也出马了,她要是还不信,那可真没辙了。或许,她压根就是找借口,她就是嫉妒圣尊收你为徒!嫉妒你夺得魁首!”
林景月又撇了一下嘴角,对着石木汐叮嘱道:
“还有!你这古尚寻前辈的称呼得改了!雪仪姐不是说过吗,这三大掌门的称呼决不可马虎的,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参你一句,那可是要被严惩的!”
石木汐听了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叫圣尊总可以了吧”,她继续疑惑道,“不过,你说紫苑只是嫉妒我。那怎么可能?斗魁之争时,我确实去居下风啊。要不是,古...”
“嗯?”林景月横眉示意着石木汐要适应新的称呼。
石木汐无奈地笑道:“好啦好啦,圣尊!要不是圣尊出手相助,我又怎会赢?”
林景月故作毫不知情的赞同着:“这到没假...但是,她当时所用的气也很反常啊,那气都成了实体,就!就像血一样。”
岳湘绫听两人的对话是越听越迷糊,便问了起来:“像血一样?小水,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也只是听剑哥哥大致说了点,他也只告诉我紫苑在倾城山为她娘举行‘天葬’,并且她还说是你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石木汐一下子被问到了痛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这...”
“小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和湘绫啊,你可是不把我俩当姐妹了?”林景月巧用激将法,让石木汐更加为难了起来。
石木汐心有疑虑,想着这林景月是个急脾气,若是被她知道秦元鹊炼制‘血子’而迫害若水村,她准会不顾一切地下山,与秦元鹊闹起来。
石木汐想着当下也只能拖了,于是,她便说道:“月儿!哪的话呀,主要这一时半会实在也解释不清,况且我们马上就要开始团队试炼了。
这样吧,等到我们正式成了总堂的弟子,我定会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俩,好吧。”
岳湘绫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小水说的是,眼前这最重要的还是试炼,我们还是先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好了,免得影响了结果。月儿,你觉得呢?”
林景月嘱咐道:“嗯...不过,到时候你可真的要告诉我们啊!不然我们会担心死的。”
石木汐拉着林景月笑道:“嗯!好了,我们快抓紧脚步吧,你看这来往的弟子也多了起来,估计时辰也快到了。”
岳湘绫说着:“那我们快些走吧。”
“嗯!”
石木汐和林景月一同回答着,三人便一起快步前往中殿,石木汐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古尚寻能够帮她化解自己和李紫苑的干戈。
石木汐一路小跑,看着过往来去的弟子,他们的身影虽来去不定,但是他们的眼神永远注目前方,注目未来。
他们准循着总堂的宗旨,要以天下为己任,以天下为自己的心之所向。他们肩负着总堂的大小事务,仿佛没有一刻停歇是为了自己。
她看着这些,心里徘徊着这句话:
路途不长人心长,前尘不知人自知。
“小水姑娘!”
不远处,先一步到达中殿的赵熙便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石木汐。他摇手招呼着,对着石木汐笑道。
等到石木汐三人走进过后,赵熙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人所携带的三小包行李,似乎只是简单的带了点日常用物,便温和地问候道:
“月儿姑娘,湘绫姑娘。你们的东西可都备齐了?这次下山试炼,长途跋涉的,这行李也不好多带,你们可有什么想带却没带上的?”
林景月笑道:“那可多着了啊!但是,总不能驾着马车浩荡闯魔窟吧!”
石木汐也跟随笑道:“月儿这话虽糙,可句句在理啊。是吧湘绫。”
岳湘绫心里就喜欢赵熙这般真诚老实的模样,娇羞地细问道:“嗯...不过,云涵公子这么问,可是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赵熙对着岳湘绫笑道:“还是湘绫姑娘了解在下,只不过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你们看。”
赵熙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个金色的锦囊,上面绣着精致的金龙银凤,每一针线都透漏着尊贵高雅。
石木汐从未想到一个锦囊能秀得这般尊贵,这般精致。她好奇地问着赵熙,
“云涵,这锦囊的绣工可真是精湛,不知它有何奇妙用处呢?”
“对啊,云涵,这小小的锦囊到底有何玄机啊。”
林景月同样好奇着,毕竟在这倾城派的所有弟子中,也只有赵熙,欧阳乔宇和总堂的弟子她还没彻查清楚。
就目前,她知道的唯一容器就是岳湘绫,可是,离洛(萧炙)却偏偏要将岳湘绫排除在外,不准林景月选用她。并且让林景月好好照顾她,因为她是自己兄弟的妹妹。
赵熙解释道:“这是乾坤袋,比如你想吃一包梅子,只要在这袋中放入同等的银两就可以取出它。”
赵熙一边说一边在袋子里放了几文钱,然后将乾坤袋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包梅子。
“给。”
赵熙将梅子递给石木汐,见她惊喜的神情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