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生低声说完,手上更是毫不留情的擦拭着。
胡三朵真是醉了,这酒气就差点将她熏醉了,更不用说,童明生这家伙十分用力。酒液已经流到嘴里了。
“咳咳咳…童明生,你……”
“别吵!”童明生小声说了句,手中的动作却是放柔了。
胡三朵紧闭着嘴,不再言语,真是有够了。
“咳咳咳……”这次不是胡三朵,而是床上的童禹,他突然咳了咳,白成蹊动作一顿,十分嫌恶的撇撇嘴,抓过他的手把了脉,才赶紧冲出去了。
程三皮见他的动作,也松了口气,有了打趣的心思:“喂,我说小白。你也拿点酒去给嘴巴消消毒。”
白成蹊在门口怒道一声:“滚!”然后自己滚走了。
胡三朵抓着童明生的手,用力一咬,才恨恨的放开了。“呸”了一口,道:“童明生,刚才跟你说的话,看来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童明生沉声道:“没忘。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认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胡三朵面红耳赤,闪烁不定的看着童明生,却止不住心中冒出来的小高兴:“你什么意思?我不再是你大嫂了?”
童明生不语,没有任何回答的,绕过她往床边去。
床上的童禹已经醒来了,悠悠的睁开眼睛,看见床边围着的人,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来,虚弱的道:“又麻烦你们了。”
童明生声音淡淡的:“你醒了就好。”
程三皮则道:“元嘉,别忘了你还有孩子要照顾,你闺女又不听话,除了你。我们谁也不会照顾她的,只能靠你自己。这熊孩子,只有你才受得了。”
童禹知道他们的心意,听程三皮提起女儿,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无奈:“今天还是要麻烦你了,我睡了多久?”斤吐场弟。
“很久了,你差点吓死人了。”
童禹点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胡三朵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明明童禹,字伯英。元嘉?这又是什么称呼。
古人相熟的人称呼对方皆是以表字为称,这个她是知道的,童家湾的人没有这么多的讲究的,有个名字就不错了。
她上前两步,想仔细再看看童禹和童明兴是否还有其他的相似之处,她来的时候。童明兴已经去世,若有音容笑貌皆是残存的原主的记忆,十分的深刻。
刚迈出一步,又被童明生抓了出来:“要我给你洗眼睛吗?”
胡三朵一噎,有些愤愤,又有些…窃喜?这家伙难道是在吃醋?转眼已经被夹出来了,但也知道不能吵童禹,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可到底意难平。
程三皮站在房门口,冲她做了个鬼脸,旋即关上了门。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如幕的天空,寥寥几颗星子,轻风一吹,身上的燥热之气倒是散去了不少。
“去哪?童明生你放手,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胡三朵踉踉跄跄的被拉着走。
童明生依旧没有放手的打算,淡淡的道:“我玩火?你是说反了吧!是你先点的火!”
“你……”他突然站住转过身来,胡三朵猛不丁撞在他胸前,龇牙咧嘴的,童明生正不错眼的盯着她瞧。
“胡三朵。”他顿了顿,神情十分认真,本来就硬线条的脸庞,更是绷得紧紧的。
见他如此认真,胡三朵也不禁严肃起来。
“我是个男人。”他又是将她一拉,突然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要随便调戏男人,后果你确定能承受吗?”
“我……唔唔”胡三朵双手握拳抵在两人之间,男人的气息从唇舌蔓延至整个口腔,霸道却又生疏,十分用力,啃咬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舌头早就不像是自己的了,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麻。
童明生,居然吻她了!
手下触到的是心跳如雷,她完全放弃了抵抗,身子更是软成一汪春水,任由他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分开都是急促的喘息,以补充胸腔缺少的氧气。
“童明生……”
“别说话,管好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出。”童明生看了看她红艳艳的唇,如星般柔亮的眼眸,现在的唇色才正好,先前的有些苍白了,心中一荡,赶紧转过身去了,道:“不早了,我带你下去休息。”
胡三朵默默的走在他身后,不时打量四周的环境,朦朦胧胧的,看得并不真切,手被他拽着,他的手掌很大,因为习武的原因,布满了茧子,手心烫人,她犹如在梦中。
很快在一个院落停下来,童明生将她带进其中一间房间里,才松开手,沉声道:“早点睡,明天送你回去。”
胡三朵点点头,见他仓皇转身,又有些不是滋味,还有些愤怒,她已经警告过了,可不是她先招惹的,这个该死的东西,不过看她给童禹做几次人工呼吸就忍不住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童明生,你又后悔了吗?我毕竟我曾经是你大嫂,明兴哥才走没多久,你……”她有些揶揄道。
童明生并未转头,只说:“我让人送热水来,给你洗漱,你赶紧休息。”
没有听见胡三朵的声音,他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很安全。”
胡三朵“嗯”了一声,他赶紧走了。
直到第二天,胡三朵才知道他居然连夜又回城去了。
这就是童明生的风格,胡三朵懊恼了一会,又听程三皮说,过了晌午才有时间送她回去,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