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莎摇摇头:"这里是主子的地方,没有主子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来。"
"哦,是吗?"那难道那时候的事情是我做了一个梦?
"怎么了吗?"倪莎疑惑的问,我摇摇头:"没事儿。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那个别墅?"
倪莎点点头:"主子最近的产业就是这里,但是你的情况很糟糕,脸肿着,衣衫褴褛,浑身冰冷,我看主子的眼神简直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太吓人了,我从未见他动怒到这个地步。"
"是吗?"那当时的确是商擎苍救了我了?可是那个怀抱是温暖的,难道是我惊吓过度出现了幻觉?
"是啊,主子抱着你回来时,我都吓了一跳。"
正说着话,门打开了,商擎苍高大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我抬眼看他,还是一片朦胧,顿时想起在屋子里冲进来救我的人,也是那个身高,也是一片朦胧,应该就是他了吧。
"吃了?"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我身前的盘子。
"恩。"我轻应了声。
"有力气了么?"他不咸不淡的问,看着他现在这副闲散的模样,我根本无法想象倪莎刚才说的话,他有多怒气冲天。
"商擎苍。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很诚恳的说,他眯了眯眼:"谢?怎么个谢法?"
说着人已经靠了过来,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他是没有温度的,我再次有些迷茫了,不自觉的伸手去摸他的胸口,的确是有些不一样。
"你在干什么?"他微微有些迷惑的问:"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我顿时脸上一片绯红,手忙缩了回来:"不是,我,那个。"我语无伦次的低下头来。
"哼,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不过看起来倒是挺有力气的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伸手拉起我,手臂一抬将我圈住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
"去一个好似地狱却是天堂的地方。"他淡淡的说,那话冰冷的让我浑身一颤,他却用力搂住我的腰说:"别怕,我带你去报仇。"
一路走来,整个别墅都是黑乎乎的,阳光似乎穿透不进来。
"把灯打开吧,我不喜欢这种黑暗。"我缩在他怀里,这黑暗让我想到那三天非人的日子,非常不舒服。
"这里没有灯,没有光亮,我本是不喜欢光亮的。你要学着习惯。"他淡然的说,的确我见到他的地方总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我叹了口气说:"我本是不怕黑的,但是那三天在漆黑如墨的房间里,我彻底的绝望,却是让我恨透了黑暗,恨透了。"
商擎苍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弹了一下,四周顿时亮了起来,虽然不是那种明晃晃的亮,但昏黄的光却让屋子显得温暖了很多。
"谢谢。"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会为我亮起灯来,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也越来越怕自己管不住心会爱上。相较于顾洛的别扭,高冷,商擎苍总是来得很直接,就好像他说要宠我,就宠了,那么等他说要杀我时,是不是也就杀了?
"哼,别玩儿嘴上功夫,说不如做来得实际。"他偏开头去淡淡的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能怎么谢你,你那么强大,我能做什么?"
"带给我愉悦,取悦我。"他说着声音有一抹说不清的暗哑,我愣了下,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身子也微微的发热。
他咳嗽一声说:"像刚才那样就很不错。"
我一愣,什么意思?像刚才哪样了?正在发傻,我们已经来到一个铁门前,那铁门上锈迹斑斑不说,还带着很多好似血一般的痕迹,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出血手印的模样,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腥。
"这里是哪里?"我忍不住往后退,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这是我的私人游戏室。"商擎苍轻浅的语气里含着一抹残妄,我实在不想进去,但是我知道不能拒绝,里面估计是那个五叔吧,他的确是可恨,商擎苍要我自己报仇,这个仇怎么报呢?
门被打开了,一股血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刚刚吃了东西,顿时翻江倒海,一把推开他闪到一边去吐了。
"啧,人类就是这样脆弱,娑罗把人带上来,我们不进去了。"商擎苍看我那难受的模样,只得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虚弱的站不起来,他从后面搂住我眯着眼说:"什么都没看到,你吐个什么劲儿啊?"
"你闻不到吗?那味道......呕!"提到就恶心,我忍不住又吐了。
"女人就是麻烦。"商擎苍一脚把铁门关上,空气里弥漫着酸臭味,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实在受不了。"再吐下去胃都要吐出来了。
"哼!倪莎,来收拾一下。"说着他就扶着我离开了那里,回到一个卧室一样的地方,我晕乎乎的躺倒在床上,他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眯着眼看我:"有那么难受吗?"
"恩。"我有气无力的说。
"啧,人类真是有趣,反抗的时候很强势,却又因为一些小事儿变得虚弱。"
正说着,门开了,娑罗拎着一个什么东西进来,丢在地上,直到那东西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人。
"啧啧,被你玩成这样了,还能站起来吗?"商擎苍懒散的问。
"主子说只要留命,知疼,其他可劲儿玩儿,所以应该是站不起来了,手脚的筋都被我挑了。"娑罗说这话时,我看到他眼中闪动的精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这对变态的主仆。
"是那个老男人吧。"我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