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和菊花真是发了狠的往桂花嘴里塞,桂花死命咬着嘴拼命挣扎,身子一拱一拱的向灵儿移动,眼睛也乞求的向灵儿求救。
大嫂看她们就要掰开桂花的嘴了,赶紧拦住二人:“好了好了,别弄了,荷花菊花,你们小姐留着她还有用了,你们别乱来。”
荷花菊花这才松了手,却用力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跤还啐上一口。灵儿坐下,让荷花把桂花扶起来,桂花跪在灵儿面前磕头:“小姐饶命,奴婢真没有害小姐的意思,都怪奴婢一时贪心,奴婢错了,求小姐饶了奴婢这次吧!”
灵儿黑着脸望着她:“那婆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桂花眼含泪水怯生生道:“她……她答应放奴婢出府,还……还给奴婢一千两银子。”
灵儿冷笑道:“原来嫌我小气了。”
“奴婢不敢,都怪奴婢贪心,小姐饶命!”桂花连连磕头求饶,吵得灵儿心烦,她扶额挥挥手,让荷花把她嘴给堵上,先关进杂物房去。
亲眼看着桂花被抓被关,大嫂道:“妹妹,这样妥当吗?这药性真有那么强吗?万一当真只是点儿泻药的话……”
灵儿道:“荷花,去抓只野猫来。”
荷花应声去了,院中一片寂静,大家都在想各自的心事,灵儿和大嫂同时望着剩下那块桂花糕出神。
没一会儿,荷花抱了只野猫进来把它拴在树上,又把剩下的桂花糕切了一小团儿放到野猫面前。
野猫嗅嗅便开始舔了,那小块还没吃完,野猫突然开始狂躁发怒,上蹿下跳的挣扎蹦跳,没一会儿,它渐渐没了力气,身子软在地上,七窍开始流血。
灵儿又惊又怒,心底还有一丝恐惧,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没觉得危险如此临近,方才就差那么一点儿,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而这毒手很可能来自这身子的亲奶奶。
灵儿紧咬嘴唇捏紧拳头,该死,要是让我知道是那老太婆捣的鬼,我一定要她不得好死,不能再有半分犹豫。
荷花几人愤恨道:“这哪里是拉两天肚子就能好的?这分明是要我们小姐的命啊!”
大嫂也惊讶万分,她进府两年多,虽然受过不少白眼欺负,却从未遇到这样的事情,想到差点儿因为自己害了妹妹,她愧疚万分,“妹妹,我…我……”
“大嫂,你不用难过,此事与你无关。不过,我还需要你帮我做个见证。”
大嫂闻言立刻点头:“好,妹妹,你要嫂子做什么尽管说。”
灵儿站起来踱着步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脑中仔细思虑着,如何才能查出幕后真凶了?那钟老婆子买通了桂花来害我,现在正翘首等待消息吧?如何才能知道这件事与蒋老太太是否有关了?
灵儿抬眼看向大嫂:“大嫂,你进府有几年了吧?对那钟婆婆了解多少?”
大嫂想了想,缓缓摇头:“我只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连她是谁都对不上号儿。”
“如果只是普通看门婆子的话,怎会因为我说话气倒了老太太,就巴巴的跑来设计想害死我了?此中必有蹊跷。”
“妹妹的意思是……?”
“单单她一个老婆子肯定没那么大胆子,背后定有人指使。”
大嫂想了想:“老太太抱病好久了,一直没出来,……难道是夫人吗?”
“不可能。”
“为什么?妹妹,夫人不是与你不和吗?”
灵儿摇头,非常肯定道:“我与她再不和,她也不会这么做,她不是已经帮我找好婆家要把我嫁出去吗?就剩半个月了,她有什么好急的?”
再者,想起那天小花园中的话,蒋夫人现在才没心思对付自己,她正坐等看好戏了,巴不得自己跟老太太掐得你死我活才好。
这么说来,指使之人只可能是蒋老太太啰?她不是病重吗?莫非她在装病?或者真的只是钟老婆子自作主张?这二者只有其一是真相。
这时,菊花道:“小姐,奴婢想起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
“记得奴婢还在妍儿小姐身边当差时,曾听夫人提过,老太太院中那位钟婆婆不同一般婆子,因为老太太娘家也姓钟,她们好像是亲戚。”
“亲戚……吗?”难怪钟婆婆对自己那么深恶痛绝,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难道真是她自作主张?
灵儿想来想去,实在不能肯定到底哪一条才是答案。
她脚步一停,对了,一个人在这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结果来,不如想办法让她们自己说出来,至于办法嘛……
“荷花、菊花,把桂花带出来。”
二人把桂花拖出来,桂花又连连磕头求饶,灵儿蹲下身去:“你想我放了你对不对?”
桂花含泪点头如捣蒜,灵儿低声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帮我办好了,之前谈好的条件依然作数,这个身份文牒也可以给你。”
桂花眼睛一亮,巴巴的望着灵儿。
“你听好了,我不说第二遍。”灵儿在桂花耳边嘀嘀咕咕一阵,桂花瞪大了眼。
灵儿站起身来:“听清楚了,只要你把事情办成了,我再给你五百两跑路费。不过反之,你要把事情办砸了,我不会再如现在这般手软,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灵儿说得斩钉截铁,吓得桂花身子发抖,她趴在地上:“奴婢…奴婢定不负小姐所托。”
灵儿点点头,“桂花,松绑;荷花,去准备衣裳热水,给她好好清洗一番。”
待桂花整装完毕,来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