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重重压下来,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牢牢的扣在头顶,滚烫的薄唇毫不怜惜的落在她的锁骨上,往下撕扯着她的衣衫。
他粗暴冰冷的说:“苏想蓝,这都是你自找的,大半夜跑出去跟个男人走,今天我不干老实了你我就不姓叶!”
书房里,知知坐立不安,不时来回绕着圈儿走来走去。
苏文清气息微弱的说:“知知呀,你坐下,这样我头晕。”
知知的屁股在椅子上黏不住二分钟,她托着腮问:“爷爷,你说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那你爸爸会打女人吗?”
知知摇头:“我爸才不会那样,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打老婆。”
苏文清干瘪的脸上有了丝笑模样:“知知真棒,那你担心什么。”
知知挺大人的叹了口气:“这对小冤家就是不让我省心!”
苏文清无语,大概意思是你怎么可以抢了我的台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叶崇劭企图把背对着他的小女人搂到怀里,可是对方脊背一僵,显然是非常抗拒。
叶崇劭比付西蘅更不好打发,他索性从后面穿过手臂绕到她胸前,一顿揉捏想蓝自动讨饶,转过头来面对他,不过眼底拒绝的神色是那么明显。
做完了他也后悔了,这不是第一次粗暴的对待她,上一次是喝了酒,这次是喝了醋,没酒品没度量,活了快四十就是个废物,他懊恼极了,简直想把胯下的那二两肉扯下来谢罪。
想蓝眼泪婆娑,也想越是委屈,索性闭上眼睛让泪水流个痛快。
想蓝的泪水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叶崇劭的心,他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低声在她耳边说:“以后不准随便胡说,又干又紧的,哪是给别人弄过的样儿。”
“你去死!”想蓝拿着枕头就往他身上扔,本来想回家冷静下去找他谈谈,谁知道他能放自己和付西蘅走,却偷偷生了一个晚上的闷气,而这闷气的后果是这样严重,简直能把自己撕碎了,这男人就是头野兽,穿的在文明,一旦他的领地收了侵犯,就会发狂发疯起来。
叶崇劭并没有生气,他把枕头接住又放回原位,低声说:“知知从懂事开始就没有见过妈妈……”
想蓝堵着耳朵却听得一字不落,因为提到知知,她紧绷的情绪放松了有些,一言不发的仔细听着,
“知知经常问我妈妈长得什么样,我从没给她看过照片也很少在她面前提及,可是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梦到妈妈了,妈妈和想蓝妈妈长得一幕一样,很美还爱笑又温柔,宝贝儿,我说这个就是让你知道,你在做任何决定的情况下都要想一想知知,不管你是不是她亲妈妈,你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想蓝的眼窝一热,刚收住的眼泪又落下来。
叶崇劭轻轻给她抹去,然后说:“我知道你是生气我不告诉你真相,我不说有我的原因,但绝不是因为我杀人放火做多了亏心事不敢说,想蓝,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你仍然可以做想蓝,我也只是把你当想蓝,但是如果你想做珞珞就要把所有的往事自己想起来,我说的都不能听。”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从不确定珞珞喜欢的是谁?”
叶崇劭的话里似乎藏着深切的悲伤和无奈,强势如他,现在竟然可怜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他不确定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到底爱不爱他。
想蓝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心疼,她忙低下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你还是不准备告诉我了?”
“恩”叶崇劭点点头,其实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
“好,我去问我爸爸。”想蓝坐起来,她收拾一下就去了书房。
“想蓝……”叶崇劭在后头喊了一声,随即又摇摇头,到底能瞒多久?
知知已经被李峰带去玩了,书房里只有苏文清一人,想蓝披头散发的进来,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爸爸。
苏文清忙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他现在精力很差,几乎要工作十分钟休息半个小时,非常没有效率。
想蓝坐下,面对这样一个快要死的老人,她说不出“爸爸其实我不是你女儿”这样的话,最后的时光还是给他安静吧希望他能快快乐乐的走
苏文清却一早猜出了她的来意,他指指电脑上的一个文件夹说:“你是来问我你身世的吧,这个文件夹里有个电子日记,你看看吧,就什么都明白了。”
都说近乡情怯,想蓝现在反而怕起了她的身世,但为了早日知道结果,她硬着头皮打开了文件夹。
这个稿子有点自传性质,讲的是苏文清的一生。
原来,他是和婉婷是同学,青梅竹马的早早定下了婚姻,后来杀出个学弟林森,他有很好的音乐才华,虽然是业余的却经常和音乐抓也的学生们一起演出,婉婷总把他当个小尾巴,后来就成了三人行的怪异模式。
学中文的苏文清脾气一样温厚,只要婉婷喜欢他总是纵容着她,后来婉婷跟着林森私奔他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