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远,付西蘅的手下狼狈的闯进来,见到主子正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一脸的怨毒,不禁吓得腿肚子发软,立刻跪下颤声说:“他,他的人很厉害,我们中计给引开了,请爵爷您处罚。”
付西蘅薄薄的眼皮撩了撩,他长得白皮肤也薄,隔得近了都能看到眼皮隐隐透出青色紫色的筋络,他冲着暗处吹了声口哨,一条黑色带着奇异花纹的小蛇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缓慢的缠上那人的脖子。
冰凉滑腻的蛇身子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而尖锐的鳞片像一把小刀刮着脖颈上的嫩肉,嘶嘶的蛇信子鲜红欲滴,张开的蛇嘴獠牙森森,腥臭难闻。
那人面如死灰,眼睛睁的几乎要突出眼眶,他破碎着声音求饶:“爵爷,饶命饶命。”
又是一声呼哨,小蛇也不知怎么一松吧嗒就掉在了地上,转而窸窸窣窣的爬上床,像条手链一样绕在付西蘅的手腕上。
那人逃出生天,一屁股软在地上,裤子底下冰凉一片。
叶崇劭强悍的拉着想蓝把她甩在车里,自己却坐的远远的,始终是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想蓝知道他是生气了,因为车子里有司机她也不敢去招惹他,只能乖乖的偷偷观察他。
分别了这些天,感觉他好像瘦了一点,此时精致的面容紧绷,深邃的黑眸隐着锋芒,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这生人勿近的气场,让人不敢逼视。
想蓝伸出手,像弹钢琴一样慢慢的像他的大腿靠拢。
不屈不饶的,终于把手指搭在他的腿上,他低头看了看,然后毫不留情的把她的小爪子给拿开。
想蓝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真讨厌,给人摸一下能怎样?
过了一会儿,想蓝又故技重施,这次目标是他放在腿上拿着手机的大手。
欧耶!这才终于握住,想蓝心里得瑟了一下。
叶崇劭抬起眼睛,警告意味很浓重。
想蓝腆着脸笑,然后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用小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叔,我想你了。”
叶崇劭当下就喉咙一紧,差点儿没忍住抱了她,他手指紧紧握起来随即推开她。
想蓝脸皮薄,三番二次的给他推开,人憋屈的快哭了。
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她乖乖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下车。”叶崇劭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自己率先走进了酒店。
想蓝赶紧下车跟着,觉得自己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虫。
进了他的房间,她还是不敢说话,站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他把衬衫脱下来。
他身上的那条白裤子是低腰款的,穿着衬衫看不出来,衬衫一脱腰部以下的就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性感的人鱼线以及腹部浓密的……毛。
想蓝眼睛一热赶紧捂住了鼻子,怕流鼻血。
他随便把衬衫扔一边儿,伸手扯下腰带,然后冲着她打开手臂,看着她还是傻傻的站着他不耐烦的动了动眉毛,“你还不快过来!”
想蓝被他的话一激,直接跑了过去,双手在抱紧他脖子的同时,跳起来分开双腿攀住了他的腰部。
可是刚像猴子一样把他攀住忽然又想到他腰间的伤口,刚想下来,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压着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身体依然站的笔直,劲道很足。
“你的腰,你的腰。”想蓝扭着腰想下来,却不小心压到了不该压得东西,那鲜明的轮廓和坚硬的质感让她想起这东西是怎么一次次把自己磨得又哭又喊得,顿时敬畏的不敢乱动。
叶崇劭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觉得而不解气,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哭着喊疼才松开。
想蓝觉得委屈,他好久都没这么粗暴了,今天这是要闹哪样?
叶崇劭满意的舔了舔她渗出血丝的伤口,喘着粗气说:“一会儿再弄你,先把这事儿给我干了。”
想蓝惴惴不安,还能有什么事儿,他不会滴辣油甩皮鞭吧?
想蓝正害怕着,门铃响了,叶崇劭光着上身去开门,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水晶果盘,里面满满的一盘芒果肉。
他把果盘扔在床头柜上,自己上去躺好了,长腿交叠姿态慵懒,然后招招手:“过来。”
想蓝还疼得冒眼泪花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他身边,撅着嘴巴问:“干什么?”
“喂我。”
“啊?”想蓝顿时明白了,感情这大半天的一直在吃付西蘅的醋!
想蓝无奈的说:“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我喂?”
“付西蘅没手?”叶崇劭还火了,他撑起健美的身体,饱满的胸肌一鼓一鼓的,因为生气。
想蓝承认自己色迷心窍了,她都忘了疼,特别想上去抓两把试试手感,不过又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只能说:“你差不多就行了,付西蘅是为了救我才让毒蛇咬的,现在手脚都还没有什么知觉呢。”池豆页圾。
“你喂不喂?”dà_boss火了,他双眼带煞看着想蓝,好像她不喂他就去医院把付西蘅吃到胃里的芒果全给打出来一样。
这样的叶崇劭野蛮的可爱,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快四十岁的成熟大男人,可是想蓝爱极了他这幅样子,说不清楚为什么,就觉得只看着他浑身就变得酥软无力,意识也迷离不清,恨不得能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就可永远粘着不放开。
想蓝叉起一块芒果肉喂到他嘴里,眉角眼梢都含着弄得化不开的风情,她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