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蘅的俊美是有一定年龄的底蕴的,就像熟透了的芒果,甜滑不见青涩,小安给他取笑的脸红,带着水果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想蓝和他。
想蓝坐着,懒懒的把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只抬起眼皮撩了付西蘅一下并没有说话。
其实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付西蘅却领会到一种小狐狸的意思,他坐在她对面眼睛盯着她,也没有说话。
半天,还是想蓝先开口,她淡淡的说:“有意思吗?你这样有意思吗?”
付西蘅似乎没懂她的意思,歪着脑袋看她,忽然伸手落到她的脸上。
想蓝本能的抬手挡脸,他从她头发上摘下一根青草,像炫耀一样来回旋转着,似疑问又似在陈述:“你怕我?”
想蓝知道他这个人是个老狐狸,不太好蒙骗,索性就说了真话,“当然,我可是有主儿的人,你也注意点影响,我不想给媒体乱说。”
付西蘅不接她的茬儿,伸手拉住她的手:“已经在我房子里住了半个月了现在才想起来别人会怎么说不是晚了吗?”
“清者自清。”想蓝不愿意和他玩文字游戏,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
“走,我带你出去走走,整天在房间里憋坏了,今天出去了你就会好起来。”
想蓝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出去,他带着她七拐八拐去了一个看着神秘又古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