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劭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晃了一下,他咬了咬牙伸手回抱了她,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
想蓝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叶崇劭的吻印在她的发顶,“嗯,我知道。”
把知知送回家后冷石问:“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叶崇劭在后座半躺着,他张开疲惫的眼睛似乎话都不想多说:“医院。”
展封平一圈圈在他腰间缠绷带,一边缠还一边数落他:“你这是何苦,真是为了美人连命都不要了吗?英国有那么好的医疗条件你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你看,现在伤口又裂开了吧?”
叶崇劭皱着眉忍着痛,额头上的青筋条条暴起,四周都是亮晶晶的汗珠子,可就算这么痛他还是谈笑风生,“当然了,有女人的男人不早早回家在那个破地方干什么?”
展封平更生气了,“不说你女人我还不上火,昨天要不是我和冷石在你是不是就要直接脱了裤子大干一场?叶总,你伤的是腰,差一点就是你的腰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定要禁欲。”
叶崇劭不耐烦的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都说了一百遍了,是不是羡慕我有兴生活?”
展封平给他气乐了:“我羡慕嫉妒恨极了,好了,叶总,你说你这样还硬撑着,真打算瞒下去吗?你的宝贝见你隐忍不发就不怀疑你去偷腥吗?”
想起昨晚想蓝失望的小样儿他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可爱,可随着而来的很多问题压在他的眉头上,让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展封平,英国的这个陷阱是他对我的一个警告,我有预感,他已经回来了,而且就活动在我们身边,可是我们还懵懂无知。”
展封平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把一卷纱布慢条斯理的放回去,想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是那样他真长进了,学会忍了,就连付西蓉进局子都没有露面。”
叶崇劭站起来,稍微一活动,腰间的纱布又隐隐透出血迹,他拿了衣服慢慢穿上,望着展封平的眸光深沉而锐利:“他成长的起止这些,但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休想从我手里抢走任何东西,付西蘅,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