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气的拿道具剑要杀贺然,这孩子嘴忒碎了,要她是想蓝的妹妹那还了得呀。
不过她心中一动,捡起了知知的一根断头发。
也说不准清楚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理,想蓝手心里压住了那根头发走进了洗手间。
她也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一起放在掌心里。她的头发经过染烫后不是全黑,知知的发色却是黑中透亮的,只是比较细软,这一点和她的很像。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蓝忽然笑出声,她都在想些什么,知知已经把她当成了亲妈妈,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把头发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她洗了洗手转身出去。
暗处,早有人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
南希像个幽灵一样站在垃圾桶前,她抽了张纸巾把挂在垃圾袋边缘上的两根头发捏起来,包好了放进自己的化妆包里然后她又给人打了个电话。
晚上南希约人在酒店里见面。
她特地收拾了一番,穿的风情万种等着人来。
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她忙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进来后连墨镜都不摘,冷冷的说:“你最好能给我个非见你不可的理由。”
南希一腔的热情给浇了个透心凉儿,她气的吼道:“叶景明,你们姓叶的都一个德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的人正是叶景明。他去年在一次派对上认识了南希,本来他对这种有点年纪的shú_nǚ不怎么感兴趣,当时饮料里也不知怎么多了点料,身上的火烧起来就是头母猪也能凑合了,等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是和叶崇劭传过绯闻的南希,他有了一点我上了叶崇劭女人的高兴劲儿,可转念一想是人家玩剩下的又觉得窝囊,所以现在对南希有多远躲多远。
南希是个欲往很强的女人,她喜欢叶景明年轻体壮,所以几次三番的纠缠,曾经有一次在电视台吵架给想蓝看到过,南希纠缠的也没劲。最近他们几乎陌路了,这次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叶景明约到。本来想着快活一场,可是看着叶景明的冷脸也到了胃口,她把纸包拍在桌子上,往叶景明眼前一推。
叶景明并没有打开,他冷冷的看着,皱眉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这可是你最爱的女人的东西。”
“南希,你最好别耍花样我可没什么耐性。”叶景明盯着薄薄的纸包,目光流露出怀疑。
南希冷笑。“叶景明,结了婚以后你变成鼠胆了,怪不得苏想蓝看不上你。”
叶景明嘴角的肌肉抖了抖,他不屑于和一个女人斗嘴,径直拿起桌子上的纸包打开。
那两根头发他都选择了无视,抖着纸包生气的说:“南希,你耍我呢。”
“小心。”南希忙把纸包接住重新包好,“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难道你就不好奇苏想蓝也你叔叔孩子的关系吗?”
叶景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南希呀南希,亏你想的出来,你弄两根破头发让我去做亲子鉴定?想蓝绝对不是知知的妈妈,她是土生土长的马来华侨,七年前还在读高中,和叶崇劭根本不认识。”
南希撩了一把长发,媚声说:“那你怎么解释她们长得那么像?”
叶景明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他倾身上前,贴着南希的耳朵说:“因为她长得和小孩的妈妈很像,你现在明白了吗?”
南希尖尖的下巴一缩,拿起纸包塞到叶景明手里,“我反正不信,哪有那么相像的人除非照着整的。东西给你,爱怎么就怎么办。”
叶景明车开到半路忽然在路边停下,口袋里的纸包像个刚出炉的烤红薯烫着他,他的手捏着方向盘收紧又松开又收紧,最后颇郁闷的在中间捶了一下,汽车喇叭发出尖锐短促的声音,大晚上的听来格外惊悚。
连着三天,想蓝没有打通叶崇劭的电话。他是经常去国外出差的,但都会和想蓝有联系,这次情况很特殊,想蓝不由的着急。
这天上午她没通告,直接去了星皇找吴淮,可是没想到在电梯里竟然遇到了叶景明。
电梯里还有一两个人,想蓝穿的很低调有带着帽子和围巾,没有人能认出她,但是叶景明就不同了,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想蓝有些紧张,不想和他单独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她心里有事,哪来的心思和他周旋。叶景明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更让想蓝浑身不自在。
电梯门开,别人都走了出去,想蓝也想出去却给叶景明一把拽了回来。
“你找的人不可能在17楼,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叶景明在别的女人面前挺爷们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着想蓝就觉得自己委屈的像个小男孩,也许是因为平生第一次在她身上尝到了挫败的滋味,这种滋味根植在骨子里都成了一种习惯。
想蓝清了清嗓子也不再躲闪,她直白的说:“景明,现在我们的身份都不同了,就应该避嫌一点,我不希望媒体乱说。”
叶景明微微垂下头看着他自己的脚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翻来覆去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半天,才微微仰起脸说:“我弄不懂他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你做到那个地步,为什么?”
“因为爱情。”想蓝没法回答他的话,其实她也不懂,她又何德何能让叶崇劭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想蓝的话像把刀子割着叶景明,他认为她连个正经的理由都不愿意给他,正想说什么,忽然电梯门开了,吴淮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