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琳的话想蓝抬起头来,她握住杨琳的手说:“琳姐,谢谢你,我会加油的。”
杨琳抽出手来冲她眨眨眼:“嗯,我相信你也会做到。只是下次可不要对我做这个动作,我不想给我们家桑榆和叶总误会。”
房间里,桑榆也正为了想蓝的事和叶崇劭进行详谈。
桑榆抱着一杯香滑的咖啡说:“我一会儿要感谢想蓝,要不是她我估计这辈子都难有机会喝你的kopi咖啡。”
叶崇劭指着架子上的一大罐咖啡粉说:“想要你就带走,我才不喝那种猫拉出来的东西。”
桑榆端着杯子不吱声,心说老板你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这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好不好?
桑榆吭吭两声转移话题:“老板,想蓝这次复出要重新回去出演《锦瑟无端》吗?”
叶崇劭瞟了她一眼,“我们星宸难道就这一部戏吗?她不会再回去演了,太耽误时间,她要去参加见效快的节目,具体是什么你看着安排。”
桑榆头上出汗,她最怕随便你看着弄这样的话,但是当着大老板她也不好说自己不行,硬着头皮应下来。
大概是叶崇劭看出她的为难,马上补充了一句:“明天上午召集你最厉害的兵和我一起开会,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桑榆顿时放下心来,这些年已经形成了习惯,再难搞的case只要有叶崇劭就没有办不到的,他在她心里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杨琳和桑榆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叶崇劭和想蓝俩个人。叶崇劭关了灯拉开了窗帘,让淡淡的月色流淌进屋里,他隐身在黑暗里静悄悄的,要不是淡淡的呼吸,想蓝几乎找不到他在那里。
因为他在兑现他的承诺所以想蓝对他态度也不能坏,她悄悄的往他身边挪了挪,小手抓住他仰卧沙发上抱枕的流苏花边儿,小声说:“杨琳说我卖的价高,你也不是谁想卖就能卖的。”
叶崇劭满心等着她能说点好听的,大半天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粗气从鼻子里哼出来:“那你打算怎么回答我这个稀罕的买主的?”
想蓝红了脸:“还要怎么样?你这几天可都没闲着,我的大腿根儿还疼着呢。”
她娇憨羞涩的声音在月色中听来格外诱人,叶崇劭的小腹那里像被一根羽毛扫过,酥酥痒的他好难受。
见他没出声儿想蓝继续说:“还有你,以后一定要注意点,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吃事后药,把大姨妈都吃乱了,我真怕我自己有啥问题,哪天有空去医院瞧瞧。”
叶崇劭一听这个眯起眼睛,他不喜欢用套,更不想把子孙后代留在外面,但是想蓝说的是个问题,他要找展封平,不,让展封平给找个妇科老大夫问问,看看有没有一种更安全舒爽的避孕方法。
有了叶崇劭的出面星宸很快拿出了方案,叶崇劭把方案交到想蓝手里,让她自己看。
只看了几眼想蓝就皱眉:“这行吗?不用拍任何电影电视,就是去上个综艺节目,还是没有女人的综艺节目?”
叶崇劭一挑眉:“那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想蓝摇摇头:“当然没有,算了,我什么都听你的,相信星皇老大这点实力还是有的。”
叶崇劭从哪面听都没有听出夸奖的意思,他失去了和她说话的兴致,但是一张嘴闲着总要干些什么,索性把人拖过来细细亲吻起来。
想蓝很快就给他搓成一汪水,脸上热着身上湿着,她喘着粗气求饶:“今晚就休息一次吧,我累。”
叶崇劭箭已上弦哪有轻易放弃的道理,他气息紊乱的说:“累的是男人,你就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了。”
想蓝欲哭无泪只好由着他折腾,他不是还有个喜欢喝石磨豆浆的女人吗?怎么就整天见了自己像蚊子见了血一样,难道他和那女人都不做的吗?
闹了一晚上,早上想蓝身子底下一直淅淅沥沥的落红,开始他俩都以为是大姨妈,可到了晚上血流的越来越多,叶崇劭想起第一次的见血事件来,忙把人弄到浴室洗干净检查了却没有外伤,虽然想蓝一直抗议,他还是把她送去了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展封平这厮要有那么多夜班值,急诊他接出来,却给叶崇劭一嗓子吼回去:“滚,看妇科。”
他只好认命的联系了妇科专家一会儿就去了叶崇劭专属的医院小包间儿。
老医生戴上手套儿给检查了一番,她从大黑眼镜框里把眼睛抬起来,深深的看了叶崇劭一眼,“年轻人,这夫妻生活呀就跟吃饭一样,一顿不能吃太饱,七八分饱最好,欠着点才能盼着下一顿,才能吃得细水流长,可不是你这样,恨不得一顿吃下3年的分量。你媳妇身子弱,子宫也娇嫩,哪能经的起你这么折腾,以后一定要节制,懂吗,节制。”
叶崇劭那么嚣张的一个人此时给一个半大老太太数落的脸都红了,旁边还夹着一个想笑又不敢笑的展封平,他的脸色变化都赶上七色彩虹了,精彩的那叫一个纷呈。
老大夫走了展封平也跟着滚出去,关了房间门叶崇劭坐在床上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想蓝得了尚方宝剑趁着左右无人赶紧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