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错误强加在叶崇劭身上,说服自己相信凶手真的是叶崇劭,没有他的逼迫,他不会去放火。
展封平也挨了好几下,本来是去拉架的,可本事不行反而挨了打,正犯愁呢,产房的门大开,医生走出来骂:“这是医院,要打你们出去打,就你们这么吵怎么给病人急救。
珞珞有惊无险,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叶崇劭让人把付西蘅给架出去,付西蘅其实手里有人,他故意单枪匹马来,自然也有他的考虑。
珞珞脱险后还是回海岛去修养,那个地方临近军事重地,除了有特殊通行证的外人谁也进不去,叶崇劭要防备所有乱七八糟的人。
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小丫头知知渐渐有了个孩子样儿,从最初的一团软肉变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体重也由刚出生时候的不足?斤成了?斤多,她和别的孩子不同,人家孩子一般都是看不出眉毛和睫毛的,她黑黑的头发都长到了脖子那儿,眼眉颜色虽然淡,但长长的,眼尾处妩媚的上挑,等长大了都不用修眉画眉,更神奇的是睫毛,那么小点点的孩子睫毛又浓又黑,根根分明,小小的嘴巴微微撅起来要奶吃的时候就像一朵粉色的小花骨朵,简直能把叶崇劭的心给融化了。
他爱孩子,爱的不讲道理,白天黑夜抱着,不舍得交给月嫂。
这位月嫂姓张,是个非常靠得住老实人,快??岁的年纪,对孩子很有爱心。她说叶崇劭:“先生,您这样惯着知知不行,以后她就不躺了。”
叶崇劭晃着怀里的小美人心里说不躺就不躺,爸爸带着你周游全世界。
珞珞从清醒那一刻起就拒绝看孩子,她怕看了一眼就失去了离开她的勇气。她盘算着自己好起来的日期,早好起来早离开这里回锦城,她始终不相信,好好的人好好的家,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
开始的时候她没奶水,本来人说开始没奶后来就不会有了,可她却相反,奶水越来越充沛,经常湿透了衣服,特别是孩子一哭,大概是叶崇劭故意抱着孩子在她房间周围走。
月嫂也经常在她面前提起孩子,看着先生笑了,睫毛长了也有烦恼给弄到眼睛里了,脸上起了湿疹了,看不到孩子她的世界也不见得清闲,满满当当的,全是孩子的哭声。
那天晚上半夜,她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很渴,偏偏无力没水,她虚弱的下地去倒水,路过孩子的房间听到传来隐隐哭声,她很生气,叶崇劭不是爱孩子吗,怎么孩子哭也不管?
小家伙的哭声越来越大,间或传来闭气的抽泣,珞珞的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孩子哭一声她心抽一下,她是怎么了,渴了?饿了?还是病了?叶崇劭人呢,为什么没人管孩子?
珞珞闭上眼睛,哭声更是无数倍放大在她脑子里,想象着孩子受苦的样子,珞珞的汹涨的生疼,乳汁都渗透了衣服,她手捏起又放开,这样做了几次,终于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孩子没看到叶崇劭的影子,珞珞放下心里,她走到婴儿房边,小心翼翼的看着环绕在粉红色软被间的婴儿。
怪不得月嫂说孩子和她长得像,虽然哭的红头胀脸的,但是那眉眼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伸出手,试试探探的摸了摸孩子的脸,说也奇怪,孩子在看到她后竟然不哭了,瞪着黑琉璃珠一样的黑眼睛看着她,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最后竟然还笑了。
珞珞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她想大哭一场,又想笑,伸手把孩子抱到怀里,孩子就像会闻味道一样直往她的胸口钻。
几乎是本能,珞珞抱着她坐在床边,笨拙的撩起衣服给她喂奶。
知知花骨朵一样的小嘴儿颤颤的,同样笨拙的寻找着,感觉这和她平常喝奶的不一样,但似乎母乳很吸引她,一口撮住便贪婪的吮吸起来。
珞珞抱着怀里的婴儿,双眼完全被她吃奶的样子吸引,她的喉咙随着孩子的吞咽一下下紧缩着,一声声啜泣就哽咽在里面。
这孩子不仅仅是借助她的肚子生下来那么简单,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用血滋润大的,她是妈妈,无论怎么逃避,这个也改变不了,母性的本能已经战胜了一切,她抱着孩子再也舍不得放开。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面前的灯光,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前,黑亮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丰满的粮仓。
珞珞喉头一紧,脸不自觉的就红了,坚持了多时的滚烫泪水,滑下了她粉嫩的脸颊。
叶崇劭的手伸过去,她本能的往后一躲,一抹受伤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随即他冷冷说:“孩子睡了,把她放回到床上。”
珞珞不放,“我,我想和她一起睡。”
“好”叶崇劭没有一丝犹豫,“不过要我们三个一起,我不放心你们两个。”
男人的要求合情合理又含着无限的逼迫,他总能那么精准的就抓住了别人的软肋,从而成了他谈判的条件。
珞珞低着头半天,最终还是点了头。
叶崇劭面色不动,心里却高兴坏了,今晚是他的一个局,他就不信珞珞能不管孩子。
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属于男人的高温即使隔着孩子都辐射到她身上,她躺的浑身僵硬却还是不敢动一下。
黑暗里伸出一只手,珞珞赶紧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