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探戈舞曲《只差一步》,华丽的音符流淌在房间内,时而**温柔地,时而****勇进地,在情感交缠间,奏响爱情华丽的篇章。
在繁华的毛毯中间,外形靓丽的男女,脆落明快的脚伐,你来我往间,舞姿炫丽打眼,点起探戈的****。
一舞完毕,云灵站在边上,“啪啪”地鼓掌说:“嫂子,开,你们跳的真好。”
可是柳涵烟的脸色却很差劲,她今天晚上要是和叶凉开去晚宴跳探戈,绝对去丢脸,更别提第一名了。
柳涵烟丝毫没瞧额头冒汗的叶凉开,恨恨地与他分道扬镳,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杯子,一仰头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来告慰干涸的嗓子。
“他跳的不及你哥的十分之一,今晚去就是给别人垫脚。”柳涵烟不满地说道。
叶凉开飘飘忽忽地走到旁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他本来是和时镜在一起,结果云灵一个电话call过来,让他回谢家。
柳涵烟偏首看了一眼,那个温吞喝水的男人,脑子里又想起,她让谢云梵陪他晚上跳探戈,得到拒绝后的事情,心里又是一阵不舒坦。
谢云梵当时在电话里拒绝她晚上去宴会的要求后,这个女人风风火火赶来他的办公室,像个男人似得把双手拍在他桌子上。
谢云梵手上早就像模像样地拿着文件,抬起头,薄唇勾起微笑着说道:“我很忙,你随便找个跳舞人去。”
柳涵烟就不高兴了,艳脸立刻冷下来,美丽的眼睛流出瞋怒和幽怨,埋怨道:“你结婚前不是这样,你说会好好**我,现在我每次找你,你都说忙。”
“呵,我是真的忙,你没看见我每天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我现在还要给台湾的帮派布置一些东西,你觉得是这个重要还是陪你跳舞重要?”
谢云梵现在与柳涵烟正面相对时,还是耐心应付她,给几分薄面与她逢场作戏,假装还是爱她。
“你……你就不能挪出时间吗?我不是昨晚就告诉你这事情,你明明答应了。”柳涵烟真的生气了,爽约也不带这样,临时变卦。
“昨晚我说,我知道了,可是现在我连吃饭的时间都没,你认为我还有时间跳舞?”谢云梵再次好脾气地反问道,柳涵烟的脸色不太好,可是无法反驳。
谢云梵现在接手谢家的担子,的确很忙,有时候都赶不回家吃饭,要和人吃酒应酬,有时候出差两三天不回家,这都是平常事。
“我跟她们说带你去,现在你不去还能找谁?”柳涵烟眉毛皱了起来,说完后,唇线紧紧的抿着。
谢云梵把手上的文件翻了一页,坐在位置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抬起细长的凤眼,微笑地把球打回去,道:“我相信你能解决。”
柳涵烟的脸色很差劲,咬唇压抑着巨大的怒气,但是最后仅仅是把谢云梵桌子上的文件全部用手扫到地上。
谢云梵格外淡定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她像母牛发疯似得,横扫办公桌上的文件,细长的眼睛渐渐地危险眯起,细薄的唇角,隐隐地向下撇去。
柳涵烟发泄完怒气后,趾高气昂地拿高跟鞋踩过那些文件,留下一个愤怒的倩影,气呼呼地离去了,留下满地的狼藉。
“疯妇。”谢云梵面色不太好地从嘴角挤出这两个词,挥手示意手下,收拾物品。心说:我再忍耐你一段时间在我头上爬,到时候有你好看。
柳涵烟恨恨地放下杯子,要不是自己的丈夫忙于工作,随便找一个男人陪她去跳舞,绝对会被大家耻笑,她才不会接受灵儿的建议,找这个臭男人陪她参加宴会。
叶凉开看她已经走进会场内,连忙放下杯子,也跟着她进去。
柳涵烟重新一把揽上叶凉开的腰,牵住他的手,冷着脸训道:“给我好好跳,拿出你男人霸气来,别优柔地跟个女人似得,谢云梵跳得比你可好多了。”
“哦,是吗?”叶凉开倒是被勾起兴趣,升起不服输的斗志。
“当然,他就是靠这个征服我,让我喜欢上他。”柳涵烟直言不讳地说道,脸上带着冷艳的傲色,仿佛天底下没有任何男人能比上他。
“开始吧。”叶凉开拿出气势来,反被动为主动,把柳涵烟柳腰一紧,拉近自己,嘴角带着微笑道。
柳涵烟鼻孔哼笑,率先带动叶凉开跳起来,以男人的步伐,绝对的碾压面前的娘娘腔。
叶凉开被夺了主动权,一时落了下风,面对柳涵烟的咄咄*人,不甘屈服,在音乐渐入**时,被这个女人的臂膀里下腰了,大感丢男人的尊严。
叶凉开暗暗地一咬牙,不在一味退让,与柳涵烟展开舞蹈的主导权争夺,让柳涵烟来了个下腰,可,柳涵烟哪里那么容易好驯服,叶凉开以柔化刚,恶狠狠地桎梏着她蓬勃的野心,微笑道:“女人该享受男人温柔**爱,为什么不接受呢?”
柳涵烟一愣,脑子映上谢云梵在以舞征服她时,对她说的话:“我能降服你,你就等着我**爱你。”
两个人的话是多么的相似,只是,一个是本就享有被温柔**爱的权利,而询问她为什么不接受。一个是宣誓,等着别人的施舍**爱。
柳涵烟在一瞬间的愣神后,被叶凉开一个漂亮的下腰,那个被她认为一点都不霸气的男人,那双璀璨的眼睛,像是能吸引人神志的黑d,让人挪不开眼。
音乐又恢复到起始点,变得**温柔,叶凉开微笑道:“享受这支探戈吧。”
柳涵烟侧露的霸气温顺下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