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神色没有方才那般冷冽,寒泽予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正对着自己,幽深的眸光柔情似水,性感沙哑的嗓音也似轻软的羽毛般扫动着她的心弦:“子依,不管你最后的决定如何,能否暂时抛开对我所有的成见,与我好好过完这七日?”
洛子依微愣,轻锁的黛眉下眸光盈盈,如烟似雾,隐有波光闪动,她坦然地对上他的眸子,本已下定要离开他的决心,在听了他那番话之后渐渐动摇,也许,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留有余地,当下便轻声应了个字:“好!”
得了她的回答,寒泽予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他蓦然一笑,星目生辉,在月色下闪着熠熠的光芒,惑人心魄,薄唇慢慢与她靠近,炙热的气息同她的互相缠绕,见她没有要躲之意,他再往前移,终于贴上了她的唇。
缱绻缠绵的轻吻扣动着洛子依的心弦,她闭上双眸,主动倾身靠在他的臂弯里,第一次,回应他的吻。
她轻启朱唇,吐出丁香小舌,却正好与他的舌尖一碰触,他的轻吻立即变得狂野,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滑过贝齿,肆意品尝着她诱人的香舌。
由于坐在树上,他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中,一只手轻抬,抚上她渐渐泛红的脸蛋儿,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令他体内温度骤然上升,喘息也变得急促,可他却拿捏好了分寸,并没有做出过份的举动,只是深深的吻着她,与她唇齿相依。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放开那诱人的小嘴,只是舌头仍旧意犹未尽的tiǎn_shǔn着她的下唇,两人的鼻尖相对,额头也紧紧地靠在一起。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彼此静静地凝视,可是时间久了,她脸上的红晕渐浓,一颗心越跳越急,扑通扑通的,这种心动的感觉,她从未在秦朗身上体会过。
在这样的情形下想到那个负心的男人,着实有些煞风景,洛子依拧了拧秀眉,怕被寒泽予看透了心思,便开始闪躲着他炽热的目光,还试着想离开他如火的胸膛,可是刚一动,树枝就一阵猛烈的摇晃。
捕捉到她眼里的慌乱,寒泽予唇角微勾,略带调戏的口吻柔声说道:“原来,你也会害羞!”同时收紧手臂,稳住她的身体,生怕她会掉下去般。
洛子依又羞又恼,冷哼一声将脸别到一边,就算她平时再冷情,但终究也只是普通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当然也会心跳加速脸红害羞。
望着她羞红的脸颊,寒泽予敛住微笑,不再调戏她,而是神色成熟稳重地紧锁着她绝美的容颜,好似要将她这一刻散发出来的娇羞女儿姿态,永远印在脑海中。
隔日,寒泽予命墨飞扬将从秦天柱老窝那里搜来的东西,全部分给了村民。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洛子依将防洪的堤坝修建图教给邱老二后,便回到了村长家,却见几名村妇正围坐在院子里,手中各自拿着布匹,在缝制衣服。
邱老二的媳妇见了她来,忙憨厚的笑道:“大妹子,你快过来瞧这些布,都是你家相公从秦恶霸那里拿来分给我们的,我们正打算做些新衣裳,不如你也挑块布,给你家相公缝件衣裳罢!”
“是啊,这些布可都是那些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我们这辈子都买不起,多亏了你们夫妻二人,我们才有这个福分呐!”张婶也真诚地笑着说道,还伸手将洛子依拉到她跟前坐下。
洛子依盈然一笑,“若不是你们收留,我们夫妻二人只怕会留宿山野,帮你们自然也是应该的,至于这做衣服嘛,我可不会!”别说不会,就算是会做,估计寒泽予也瞧不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什么样的锦衣华服没有!
邱家媳妇拍着胸脯说:“我们可以教你呐,正好今儿个大家都在,保证太阳落山之前就能帮你家相公做好一件衣裳!”
洛子依眉头轻颤,她可不喜欢古代女子的针线活儿,忙灵机一动道:“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尺寸!”
谁知张婶却递给她尺子,笑道:“去量量不就成了,我们在这儿等着你!”
见她们如此热心,洛子依着实盛情难却,只好拿了尺子,回小木屋去找寒泽予量身,然而他却并不在屋内。
他的伤还没好透彻,也不知去了哪儿,洛子依心生疑惑,准备四下找找,却不想在村道上,遇见了抗着两根大木头的邱老二。
“大妹子,可是在寻你家相公啊?”邱老二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笑呵呵地问道。
洛子依腼腆一笑,点了点头。
邱老二指了指村外的山道,说:“他帮大伙儿修建堤坝呐,你去那儿准能找着他!”说完,他就抗着木头往山道那儿走去。
可是他的话,却让洛子依微愣了片刻,尊贵的舜王爷,竟然能放下身段帮村民修堤坝?带着疑惑,她慢步跟在邱老二的身后。
这厢山道之上,村民们已经用石头砌成了一道一米左右高的墙,他们用洛子依教的方法,将沙子和小石块用水混合成泥,糊在石墙的缝隙间,以此来增强石头间的稳固性。
寒泽予也在帮村民们搬着石头,那墨飞扬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神色分外惶恐以及担忧,不知第几次开口,诚惶诚恐地小声说道:“王爷,还是让属下来帮您吧,您的身份,岂能帮这些下等的村民干活!”
寒泽予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哼声道:“帮助这些村民,子依会快乐,所以我也帮他们,你若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