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先生不好说,那就由我来告诉方太太吧!”见方学文支支吾吾,简单冷笑着。在张柔柔还有方雨霏恶毒的目光下扬了扬手中的公文包道:“方太太应该知道您的先生早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吧?我算了一笔账,方先生在我手里零零总总共借了三十万,算上利息的话,唔,我想大概四十万左右,当然了,你们知道我一向大方,所以,这利息嘛,我也就不要了!”
张柔柔一听,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方学文赌博的事,家里人是知道的,当初为了他赌博的事,她没少和他吵架。只是最近几年,方学文却很少在她手里要过钱了。她还以为他慢慢戒赌了呢!谁想到他竟然是转移了目标!
想到这里,张柔柔气得只觉胸口都犯堵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学文,见他很是心虚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好歹和方学文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张柔柔怎么会不了解自己丈夫的性子。不用问也知道,简单那丫头肯定说的是真的了。
可是,如今房产证被抵押在了银行,钱也没有了。这,这要她怎么活?
想到这里,张柔柔气得破口大骂。
“我不管,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把这钱给我交出来!”
见母亲大众广庭之下竟然如乡里泼妇一般大喊大叫。方雨霏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但是一想到父亲拿着房产证抵押贷款,若是不是及时还上那笔钱,她们一家不就真的会露宿街头?
想到这里,方雨霏猛的吸了一口气:“简单,我知道是我爸爸不好,他是糊涂,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经济条件,要不,你先把钱给我们?过几年,过几年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好不好?”
说完,略带请求的看着简单。
简单笑了笑,扬了扬眉:“我也想帮你们,可是对不起,我不是什么慈善家!所以,抱歉!”
话语一出,方雨霏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张柔柔见简单竟然完全不顾往日情面,气得想要冲了上去,作势要上去收拾她。
好在酒店的服务员早就看到了这一幕,马上打了电话叫来了保安人员制止了张柔柔接下来的动作。
“你们若是觉得不公平,我完全不介意你们走法律程序,对不起,我就不奉陪了!”提着公文包,简单语气冷淡的说道。
视线飘过三人,最后落在一脸愤恨的方雨霏身上。浅浅的笑了笑,转身,潇洒的离开。
张柔柔见简单一走,急得想要去追,却被保安挡住,没办法,气得脸一红,一巴掌就往方学文脸上打去,便打便骂:“你这个挨千刀的死鬼,这下好了,钱没了,房子也没了!简家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嫁不了我儿子就来算计我们家,不得好死的小娼妇!”
越说越难听,纵使圣爵以顾客至上作为酒店宗旨,大厅经理也不得不让人把张柔柔架了出去。
方雨霏听着母亲渐远的骂声,脸色阴沉。方学文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清醒,呆呆的坐在软沙发上。
见父亲的样子,方雨霏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顺手叉了一块小羊排往嘴里塞去。等到方雨辰赶来时,就看到父亲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方雨霏目光沉沉,东西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爸,霏霏,到底怎么回事?”方雨辰跑得有些急,他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便立刻往这边赶了。可是,不是说简单在这里吗?人呢?
方雨霏抬头看了自家哥哥一眼,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没好气道:“你问爸爸吧!我等会儿还有个约会,今晚就不回家了!”
说完,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大口,这才拿着包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雨辰啊,爸爸对不起你啊,钱没了,房子也没了!都是简单那小贱人!爸爸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头一抬,眼里划过一丝狰狞,看得方雨辰心一沉。
*
拿着公文包走到大街上。心却没有一丝轻快,反而更加沉重得慌。站在人流繁华的大街上,看着街道上停停走走的人,抬眼,简单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
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回过神来时,这才低头笑了笑,正准备离去。
一抬头,便见到花坛前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子捧着画板朝着自己腼腆笑了笑,在她面前,摆着一些已经完成的作品。
简单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男子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脸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笑了笑,对于男子的羞涩好似完全没有在意,低头看了一眼摆在男子面前的画时,眼睛一亮。
前世跟在方雨辰身边,简单对画多少有些了解,而面前的男子的作品,却让她不禁有些惊艳,这些画无论从色彩的搭配还是线条的流畅性来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完美的作品了。
虽然方雨辰的画也不错,却有些生硬、多了几分世俗。这也是他前世的败笔之一。若不是有她暗中大力出资,最后将他送去进修。他怎么会有那般的成就。
想到这里,眼神一暗。
“哎,美女,你,你喜欢吗?五十块钱一副,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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