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姑娘站出来表演了些许才艺,虽说话都是说的谦逊,但是都应该是经过严苛的训练的。
姑娘们便是快要轮完了。
安想蓉和十堰都是不想参加的,但是不参加却是不行。
众人们都是瞧着。
此时,却是瞧见上头舞着的是那张俏灵询。
张俏灵的舞姿当真是极美的,竟是折腾出了一个孔雀开屏来。
孔雀开屏仅开三次,竟是次次都是冲着拓跋安彦去的霰。
这等情谊,想必是不必多说了。
四周的闺秀们都有些懊恼,她们的心上人儿想必也是拓跋安彦。
可是她们却是没有如此大胆的,竟是被人抢了先了。
只不过,众人等了在等,眼瞧着舞蹈竟是要结束了,都没得到拓跋安彦的一声回应。
四周边是有姑娘们低声的笑开了,还有些便是捂着唇角低头。
却是做作了。
张俏灵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她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却是没想到,拓跋安彦如此下她的脸色。
“张姐姐舞姿当真是美得,应当博得头筹了。”
此时却是有别的女子落井下石,明知道张俏灵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却还是夸赞她的舞蹈。
张俏灵有苦说不出。
“素来听闻张家姐姐和拓跋妹妹是个好的,不知拓跋妹妹是否也能舞一曲?”
最开始和十堰挑衅的那女子美目一转,便是盯紧了拓跋十堰。
张俏灵的目光也落下来,竟是带了几分怨毒。
被拓跋安彦下了脸色,竟是怨恨十堰来了!
怪不得拓跋安彦是不喜她的。
“那便是要瞧着拓跋妹妹的大作了。”
张俏灵竟是不容人拒绝的冷笑两声说道。
坐在对面的拓跋安彦都是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出声。
十堰压着满心的火气,却是被安想蓉拉了拉衣角。
“十堰素来不喜那些舞蹈的,不如便是由着小女为大家献上一曲。”
安想蓉是怕十堰说了什么落人话柄,也怕十堰被她们激了上了台。
十堰本就是不擅长舞蹈,若是真跳舞了,怕是还要被他们耻笑。
“听得这位妹妹的语气,竟是个能歌善舞的?还是姐姐眼拙了?”
这张俏灵竟是咄咄逼人!
拓跋安彦便是脸上都冷了几分,可是这等时候,却是不适合有他说话。
“想必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吧?”
却是有别的女子符合。
竟是惹得几分星火燎原的架势。
安想蓉心中微冷。
她本来便是不打算出头的,便是这争春宴上,最难的就是一个“争”。
若是争不好,便容易被其余的姑娘们嫉妒,倒是又生事端。
可是现在,简直是进退维谷。
却在此时,听得一声轻笑。
周遭便是安静下来。
循声而望,竟是江王世子。
安想蓉顿时身上一凉。
躲不过去了。
“既然能说了这等大话,想必也不是个简单的,不如让大家来一饱眼福?”
这话是说绝了。
十堰也是有些冷汗下来。
她没想到那张俏灵竟是个如此不顾礼数的。
安想慈最开始也是带着嘲讽的瞧着的,可是越到了后头,她越不安。
安想蓉是安府的嫡女,一举一动,都是带着安府的面子的。
若是安想蓉出了岔子,怕是她们日后要进这群贵女圈都要费不少力气了。
若是还出了笑柄的话,怕是别想什么提高身价寻个好夫婿了,怕是日后连个普通人家都是瞧不上她们了。
安想蓉却是脸上带着笑的。
这宴上的姑娘们看起来都是参与进来,但是只有少量是脸上带着嘲讽的。
多数都只是纯粹的好奇。
她便是瞧着江王世子。
说起来,他确实是个俊俏的,不过,就这样步步紧逼,怕是没个人有什么好兴致。
“小女献丑。”
说着,便是落落大方的冲着众人行礼。
既然到了这种时候,还畏畏缩缩的,怕是还落得人耻笑去。
可是安想蓉前脚刚踩上空地,却是听见那人笑道:“我道是什么?原来只是些许丹青,是瞧着我们这争春宴上没个人画的好么?也是个没得新鲜的。”
争春宴上的姑娘们都是名门之后,自然是一手好的琴棋书画,有的姑娘还不惜重金,下了好大功夫拜入名家门下。
这样看来,倒是显得安想蓉根本拿不出手了。
这人说话竟是如此简单明了
,带着刺儿直直的扎进安想蓉的面皮上。
周遭的姑娘们本是起哄,听到这话便是都安静下来,只是挑眉瞧着好戏。
也是不知,这安家的大姑娘瞧着端庄贤惠,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江王世子。
安想蓉便是心中暗恨,却还是压着秉性。
倒是宴会上的姑娘瞧着安想蓉依旧风姿绰约,也是暗道了一声好来。
“想来江王世子是个见识广的,又不知喜欢什么新鲜法儿?”
泥人也有三分秉性,倒是十堰起身来冷笑说着。
论其身份来,十堰倒是有资格说这话。
江王世子竟是笑的越发开了:“早年听闻拓跋家的姑娘都是提过剑的,安家的姑娘又是弹奏的一手好琴,不如,便是舞剑鼓瑟,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这人怎的是这样个无理取闹的!
众人都是惊了些许。
先不说安想蓉和十堰是否磨合过,单单说这舞剑鼓瑟,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