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会,时间慢慢入夜,不知觉中我竟然了入眠,我像是看见有一个人坐在一块血红色的地方,他手中拿着锄头,不停着在一块红色的地方凿坑挖土,于是我好奇的走了过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那人没有扭头,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于是我出声问道:“你在干嘛?”
听到我说话后,那人手中的动作顿了会,然后道:“我在这里种一张符咒。”
我心里好奇,这么一块红色的土地到底会是什么地方?而且这人也奇怪,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谁在地里种符咒的。
于是我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种符咒作甚?”
我话落地后,那人突然地冷笑了一声,这一笑,让我的心跳也像是顿住了一般:“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那人继续凿着红色土。
我表现的有些焦急,想走到他身前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无论我怎么走,都看不到他的正脸。
他的冷笑声一抽一抽,听着就像随时要断气了一般。
我僵持着继续道:“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你不说我可就不准你挖坑了。”
听到这句话,那人突然由冷笑声转为了哭泣的声音,并且开始说话,他一张嘴,就是以一种阴森冷漠恐怖的语气说道:“这里是你的心脏,我在你的心脏挖一个坑,埋一张符咒,是为了取尽你的性命。”他越往下说,语气越加的夸张。
而且极为恐怖,我怔住了会,忽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什么我的心脏?我下意识的就去阻拦他,可是无论如何却再也接近不了他,他又由哭声转为笑声,笑声极为猖狂变态,而且握在手中的锄头以更快的速度挖掘着,伴随着笑声,鲜血四溅……
我瞬间被惊醒了,呼吸急促,我睁眼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干别的,而是快速的朝着心脏所在的位置摸去。
这么一摸,居然感觉心脏的位置还真有点疼,不过转而想道如果真的是被梦里的那个人这么挖心脏的话,估计自己早就活不成了,这应该只是一个梦,是自己太紧张了。
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八点半了,外面喧嚣声一阵一阵的,我出了一身的虚汗,也没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等我想走出门外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句:“有请大师……”说这句话的人尾音拖的的很长。
我刚要跨出门槛的步子又收回来了,心想:搞什么鬼。
很快一阵喇叭锣鼓的声音响了起来,忽然,我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敲门声响起:“大师,大师,已经快九点了。”
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小亮。
我打开门,可是门一开,小亮看到我后,突然怪叫了一声,语气都变的迟缓起来了。
看着小亮一惊一乍的表情,我连忙问道:“怎么了?”
“大师……你的眼角在滴血……”
我一听吓坏了,赶忙地用手擦了一下,手一擦我就明白了,真的流血无误了,我内心惊讶到无以复加,再次看向手中发现了手掌已经染上了鲜血。
小亮战战兢兢的模样。
我也怔住在那?一时之间我们俩都没有说话。过了会,听外面有人在催了,我们俩才回神。
我讷讷的说道:“刚才我只是……”
“马大师,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们有法术的人,肯定有异于常人的本事,你不用告诉我。”小亮的这句话暗里的意思就是:你否说,说了我怕惹上祸端。
听他这么说,我也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眼睛里流血了,我让小亮先出去。
自己打水洗了一把脸,我精神状态有些不好,眼角流血了,这是为什么,我赶忙地往手腕看了一眼,可是并没有黑气。
没有黑气出现,那应该就是虚惊一场了。我这样劝慰着自己,但是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上刚在做梦梦到的场景,有一个正疯狂的拿着锄头在挖着我的心脏。
我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临出门之时,我的照片,不然就怕等下背错的了尸体就麻烦了。
外面锣鼓声还在继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走了出去,我刚出门,就被几个人给拦住了,他们先是让我喝了一碗酒,然后给我在腰间绑一条红色的布带。
我好奇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小亮出声道:“马大师,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喝酒是为了壮胆,绑红色腰带是为了辟邪。”
我一听恍然,同时有些无语,搞的这么正式。
我被一路迎到了门口,外面的密密麻麻又是数百号人。
为首的又是小亮的大伯,看到小亮的大伯,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没有预料错。
只听见大伯大喊一声:“跪下拜大师。”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转过身去了。
我着急的对小亮道:“快点让他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没一件事情都不顺畅一般,我呼吸有些紧张。
小亮不知状况道:“马大师,这都是相亲们的一片心意你就受着吧。”
我没有接话,只是脸色渐渐变的惨白起来,几乎是在肉眼中变化着,小亮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于是赶忙地跑出去对大伯道:“大伯,快让乡亲们起来吧,大师已经准备好了。”
我一只手伏在门框上,背部朝着这数百号人。
小亮又很快的跑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