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拦我?”我不乐意的看着他们,难不成就是我穿的不够少,大冬天的穿的那么少,也不怕感冒!
我看了看,自己裹着粗大的棉袄,素面朝天,毫无形象可言。既然是开门做生意,就要笑迎八方客,不能以貌取人啊!
“夜色的规矩,你不能进去!”两个人凶巴巴的拦着我,从头到脚已经打量了我好几遍了!
“这是什么规矩?”不让我进还说是规矩,规矩难不成是是为我一个人定的?这两人看着都觉得不对劲,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是想从我这里搜刮一点好处。
那两人凶狠瞪着我,不愿搭理我。趁两个人不注意,一个小个子冲到我跟前,使了使眉头,脸颊干瘪的毫无血色,倒像是个瘾君子。
双手塞在衣袖子里,冲我耸了耸肩膀,“小妹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一个说我不能进去,一个说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从哪里看的出我是小妹妹!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这时候一对穿着靓丽的男女与我擦身耳朵,一股古怪的气味窜入我的鼻息。
他们他们穿着光鲜亮丽,男的英俊女的娇媚,乍一看还以为是明星走红毯呢!
这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住的城市还有这么个地方,豪车俊男美女如云。
那两人见着他们,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转头看向我就恶狠狠的,啐了一口拎着我叫我滚开一些。
我那个恨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能进去我一定好好的投诉他们!
那个小子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虽说太阳要下山了,可我还是觉得出奇的寒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进了心底,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小妹妹,你要是真想进来,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帮你!我这个人嘛,喜欢喝酒,事成之后你给我打壶酒就好了。”小个子凑近了几分,压着声音只能我们两个人听见,他身上有股难闻的气味,熏得我很是难受。
一听他有门路,便惊讶的看着他,迟疑了几分点了点头。他始终不开笑脸,就算是捞好处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冲着不远处指了指。
我走了几步,不远处一片漆黑,我走了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扬了扬手示意我快些往前走。
我咬着嘴唇往前走了几分,那小个子也有几分神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门路,走了几步瞧着前面一堆纸箱子。
纸箱子横七竖八的倒在角落里,上面撒了些斑驳的油漆,我翻了翻纸箱子,扬起一股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我翻看了半天,在一个完好的纸箱子找到一件碎花棉袄,我拎着碎花棉袄看了看,棉袄还跟新的一般,只是不知道为遗落在角落里。
回头朝着门边看了看,哪里还有小个子的身影,只剩下那两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样子。
我拎着棉袄,难不成那个小个子的意思就是要我换上一件衣服,我在心中嘟哝了好半天,才换上了手中的棉袄。
说也奇怪,不贵就是在废旧堆里捡来的棉袄,我穿着却恰好合身,衣服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掩盖了难闻的气味。
我扯了扯衣服,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卫走去,他们见着我嘴角抽动了一下,恭敬地冲着我行了个礼。
我冷哼了一声,昂着脑袋看都不看他们就走了进去,心想着着衣服还真是好使,看着他们气的发绿就觉得十分解气。
房间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强劲的鼓点一点一点的敲击着,我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越靠近觉得心没来由的一阵慌张。
我拉了拉身上的棉袄,淡淡的幽香让我忍不住多嗅了一口,以前穿这衣服的女孩子,定是喜欢香水,这款香水真的很好闻。
身边的欢笑声越来越大,暧昧的灯光闪烁,人群攒动热闹非凡,我好不容易透过嘈杂的人群,见着李郝然和几男几女坐在卡座交谈着什么。
穿过涌动的人群,灯光突然变得晦暗,快节奏的音乐变得舒缓,聒噪戛然而止,昏沉的脑袋有点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安静。
主持人站在台上有说有笑,故态卖萌的调动着气氛,人头攒动,我想挤出去却被人群拥挤着往前走。
我踮着脚尖看了一眼李郝然,他靠在卡座上,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的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忘我的纠缠着,似乎透光闪动的光亮,都能看到他们那唇舌之间纠缠的银丝,他的手在女人火辣的身体上游走。
我感觉到脸颊火辣辣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血气不断的朝大脑涌去,我差点气的昏厥了过去。
我感觉有人在我的后腰上摸了一把,猛的回头没瞧见人,回头李郝然和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慌忙的扫视了一眼全场,只见他搂着那水蛇般缠绕着她的女人正朝着侧门走过去,我死命的朝着他们追过去,冲着他大喊了一声,声音却淹没在聒噪的音乐里。
我还是慢了一步,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眼泪逼到了眼眶,只要微微用力,就会泪如雨下。
腰上又是被人抹了一把,这次不光是抹,还是用力的拧了一把,竟生生的疼着,我回头想要骂人,身后空无一人。
我回头看了眼随风鼓动的白色窗帘,心一下被揪了起来,扒开人群就往外跑。
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也没看到门牌上贴着黄符和柳枝,冷风灌了过来,四周静悄悄的像是后门小巷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