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头掰开,笑吟吟地说:“你不是有话说吗?我不听完岂不是很没礼貌?”
“……”我懊糟地飞了他两眼,顿觉一世英名尽毁。
他笑得像只狐狸。
我方咬了咬嘴唇,他拇指一探抚上来,我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么颇有深意地一按,即刻酥麻了半边身体,跟个截瘫差不多,任他或重或轻地按着。
他慢慢靠上来,眼里的笑意狭长,我忍不住嘤咛一声,他却说:“你的话还没完。”
“嗯?”我晕晕乎乎地问。
“嗯,在我妈眼皮底下规行矩步,我妈现在有了灿煜一准天天在家,你也真不容易,那不在怎么样?”他玩味地打量着我。
听罢,我痞性全露,嘿嘿笑了两下,就像个登徒子一般握住了他的下巴,眼神幽邃地凝着他说:“那就把你办了呀!小娘子愿不愿意啊?”
他飞快地说了两个字,然后眸光一炙,扣住我的腰往床上一扔,我一声惊呼,他的身体即刻压下来,我蹬腿踢了他两下,抽出身滚到一边,“你丫的就是个伪君子,表面温润如玉,底下辣手摧花!”
他听罢,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难测的微笑,我心里一咯噔,朝着门的方向就要箭步冲过去,“姑妈,救命,你儿子qín_shòu啦——”脚一下被他扣住拉过去,接下来的话全被他拆吞入腹。
他笑得邪肆,一把将我抱住,“qín_shòu不如给你看。”
“……”
当然,他没qín_shòu成。
片刻后,独留我一人二傻白地抱着被子像只麋鹿般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呵呵,姑妈您怎么还不睡啊?”对上那双警觉的眸子,我只能装傻充愣,企图瞒天过海,一边又忍不住担心某人。
话说,方才正要天雷地火之际,苏幕这丫的竟然还能听到门外有人靠近,我俩惊得瞬间比白天鹅还纯洁,彼此把对方的衣服往下一拉盖好,正纠结不知往哪里躲,苏幕亲了我一下就开窗跑了……我只好独自泪奔,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额,话说,我们是住隔壁,还有了阳台靠着,但那毕竟不是踩着平地过去,我能不担心吗?但是没有惨叫传过来,应该平安了吧。
“哦,灿煜说想听你讲故事,我寻思着你可能还没睡——”
我微微笑地看着姑妈,我家灿煜从来不喜欢睡前听故事,他反而会失眠的——姑妈你找借口也找个骗得过我的呀!
眼前无数匹草泥马奔过,我淡定地打了个呵欠,“我要睡了,好困。”
“嗯,睡吧。”
姑妈刚出门,我即刻跃下床,撒腿奔到门口,“啪啪”两下把门锁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报复心也忒重了!还是想当年我认识的那个和蔼可亲的姑妈吗!?
大喜大悲之后,我准备安慰自己一下,然后睡觉,结果不知道哪里又传来“啪嗒”两声,我都懒得理了,眼梢一带却见窗帘被拉开了,然后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我擦了擦眼睛,某人差点亮瞎我的狗眼。
“我靠,你不是回去了吗!?”今晚第二次出口成脏。
苏幕懒懒地斜我一眼,走过来将我淡定地拖进怀里,摸了摸脸方说:“谁告诉你我回去了?”好吧,他的意思是方才就躲在外面的阳台上。
我忍不住伸手出来戳着他说:“你你你——”
“……我不舒服,回去了也睡不着。”
听他说得这么明白刺激,我瞬间红了脸,反诘道:“我还不舒服呢!”
“我想想办法。”
“……流氓!”
“你不喜欢吗?”
“……你和姑妈是不是串通好了来报复我的!”
“……”
于是,有了那一晚的悲惨经验后,苏幕即刻想到了一个聪明点子。
第二天,灿煜乖乖地主动跟姑妈提出要和她一起睡觉,姑妈又高兴又感动,二话不说,抱了孙子就去洗澡。
然后,也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
而此刻,我很安静地躺在苏幕卧室的大床上做题目,他终于泪奔了,一是我姨妈来了,二是我明个要考试……他现在还得无条件辅导我,一边还得按摩我有点不舒服的小腹,哈哈,我总算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