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不痛快,他便让谁不痛快!
那怕对方是他的儿子也好,心上人也罢,反正早已经没了情份,他们都可以这么伤他了,他又凭什么放过他们。
谁有错,他都没有错,孔清驰本来以为自己的养气功夫修的已经差不多了,却不想,谁能想到还有更大的刺激在后面,江菁果真如他所猜想的那样醒过来了,那么,十几年前的公案是不是也应该解决一下了,江菁想没事人一样的跟叶勋过日子,想的美,问过他孔清驰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都站在道德的至高上,不管真爱不真爱的,也不管他们间是否像江菁说的那样没感情,他们的婚约都是存在的,两家人也交换过信物,合作了十几年,岂是江菁随便找他几次就能解除的,在没有解除婚约的情况下,江菁与别人结婚生子,她这就不占理。
如果不是当初江菁跳楼后变成了植物人,他决对不可能这么轻意的放过她,他那么爱她,连她帮别人生了孩子都还原意要她,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她明明应该是他的……
蓟不爱,那就恨吧,总比她轻意的便将他抛出脑后,与别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强。
孔清驰这一辈子求而不得,过的不顺畅,又怎么可能让他的死敌叶勋好过。
只是得知江菁醒来的消息时略有些晚,孔清驰只通知了江老爷子一声以后,便独自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虽然这方法略显幼稚,有些无理取闹,常出于妇人之手,不应该是他所为,但是架不住他原意,暗地里与叶家斗的痛快又怎么样,就算赢了对方,他也看不到叶勋有丁情绪波动,但是他出现在这里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叶勋变脸,怎么想都觉的这回票价值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知道敌人过的不开心,他就开心了,由其是这不开心还是他造成的。
呵呵……十八年后的今天,他已经没了顾及,这次定要所有负了他的人生不如死!
叶勋对于孔清驰的挑畔并不惧,就是膈应的慌,任谁十几年来身边总有这么一块牛皮膏药时不时的就出来找找茬,放放冷箭心里都不可能痛快了,更何况这恶心的东西图谋的还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叶勋只恨自己没法子早早的把孔家与孔清驰打发掉,害的现在江菁醒来还要面对这么一个东西,叶勋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他不想江菁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叶勋不喜欢与人打嘴官司,到不如拳头来的痛快,孔清驰已经没了理智,不要脸了,遇上这种无赖,速战速决才是上策,叶勋已经在考虑是否直接把人弄晕了丢孔家口去,还是帮某人在闹市里搞形为艺术。
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叶家从来不惧孔家,如果不是为了平衡,如果不是为了乔家,他们何至于此。
忍这么多年了,还要忍下去吗,叶勋握拳,怎么可能!
江菁意外看到孔清驰,对于他现在这副模样感慨良多,难免有些走神,等她回神后,明显的感觉到了叶勋的怒意与他周身暴起的煞气,心知他不是个忍的住的脾气,无奈上前一步按住了叶勋的手,安抚的看了他一眼后,终于目光正式放到了孔清驰的身上。
“孔清驰,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会长进一,不想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我江菁不欠你的,更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叶勋他也不是第三者,我从小就告诉你我只是我自己的,我的事情我做主,长大后我确定不会喜欢上你,我曾找你坦言过,也希望你单方面提出来,全了你孔家的面子,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一意孤行,感情如果能强求的话,那世界上又那来那么多怨偶,现在是什么时代,需要我提醒你吗,包办婚姻没有法律效益,我是**的人,我问你,我曾答应你的求婚了吗,我们间曾经办过订婚宴吗?那怕有一样我答应你了,今天就全都是我的错,但是我没有,我一直告诉你的是我不爱你,我不想嫁给你,可惜你不听,婚书是我父亲给你的,婚事也是我父亲答应的,信物也是我父亲与你孔家交换的,与我江菁无关,你若真要人负责,找答应你,答应你们孔家的人去。
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孔清驰,你现在还计较这些东西真的有意义吗,你也已经成婚,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吗?你这样毁的不是你一个人,是两个家庭,且行且珍惜,希望你做事之前能够好好想想,慎重为上。
真的不想与你为敌,我是真的把你当哥哥啊。”
“当哥哥,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做你的哥哥,江菁,到了现在你竟还要说这种话,当真虚伪,哼,你真觉的你当年做的是对的吗,那你为什么不敢把叶勋领到你家人面前,为什么还要偷偷结婚,说到底你还是心虚,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对你不够好吗,从小长大到的情份,你怎么忍心那样对我,我孔家差他叶家什么了,叶勋他算个什么东西,剥了他外面那层皮,他不过是一个莽汉而已,他对你有我对你一分好吗?为什么你宁可选他也不选我。”
孔清驰狠厉的目光看向江菁,声音尖锐的质问,这些话,他十八年前问过,可是他不满意答案,他更不相信江菁说的那些话,再相见,他还是忍不住再次质问出声。
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比叶勋差,这是对他最大的污蔑。
江菁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
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又来了,孔清驰永远都是这么偏执,永远都听不进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