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趁着黑夜潜入院子里如猫一般矫捷的跃到卧房门口,其中一个人不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门缝里面,随后房门自己开了,虽然知道门没锁,可他们除了塞东西进房间以外别的动作根本没有与门有任何接触,但门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自己开了。
“大哥,这里不对劲啊,门连锁都不锁里面的东西不会成精了吧?”
“别胡说,锁了才是成精没锁就对了。”
“可你既然知道没锁干嘛还浪费个窃门符?”
“我这也是确定他们成没成精,看这样咱们就算光明正大的进去也不会有事情了。”此人说着就先打头阵进入房间内,其余人随后跟上,可他们的声音我却越听越耳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毕竟因为我躲在暗处对他们观察的不仔细,直到他们把爷爷和曹骏搬出来以后我才看个明白,他们根本就不是胆大的村民来探虚实而是白天来的那群假道士。
只见他们把曹骏和爷爷摆成直立的姿势,随后让人从两旁扶着,然后将准备好的符纸还有个球状的东西塞进他们嘴里;符纸卷着球?这是什么东西?我实在想不明白,可看他们小心谨慎的样子似乎这一招很重要。
“大哥,这里还缺个孩子!”在屋内巡视的人急匆匆的出来给塞符咒的人报信。
“缺个孩子?难道他是人?怎么可能不受控制?”
“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一个孩子而已,看白天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算事情败露也不可能有人信一个孩子的片面之词,继续行动吧。”
“大哥,这两个都不动,丹药下去了控制不了,他们似乎不是邪物。”就在那位大哥布置完继续行动的指令后,在那边给爷爷和曹骏身上扎针的人突然很紧张的问他们大哥。
“不可能,是不是你的封心针扎错地方了?一个是人还有可能,两个三个都是人?那咱们今天就白忙活了。”那位大哥也不含糊夺过针就亲自往曹骏身上扎,这一针下去,力道似乎重了些,曹骏突然睁眼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仿佛中了魔一样。
“啊!诈……诈尸……诈尸啦!”旁边胆小的一个人已经先一步喊了出来,声音有些大了,被其它的人捂住嘴摁在地上。
“你给我闭嘴吧!就你这胆子还想出来混转大钱还早了十年呢!”其中一个同伙落井下石般的踩在那个人背上,其他控制那个人的同伙全都撤离到一旁。
“大哥,这种胆小鬼该怎么收拾?”
“还能怎么收拾?泄露行踪先用针扎哑了再说。”那位大哥的视线根本没有离开过曹骏,但却只是一句话就简单的判了那个胆小之人的终身残疾。
“大哥饶命!饶命啊!我不要哑巴!不要!”随后地上的人果然不出声音了,安静的跪在地上不断对着众人磕头求饶,可没有一个人理他了。
“怪了,这个人果然有问题!他身上的阴穴对应的位置都不对,他们难道是千年难遇的奇尸?”
“恐怕不是吧,因为他们是活人!”
“谁!谁在哪里!”那句话一出,不止他们那群假道士惊讶,连我都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声音的来源就在我的背后,而我却没有发现只是一门心思的盯着那群道士,这要是有恶意的人,我这条小命已经一命呜呼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一个路过的游贼,倒是你们!控制尸体制造恐慌骗取钱财,让我想想,你们这些罪状如果被一一揭发,你觉得你们还能在这里悠闲自在的扎针吗?”
“一个游贼能知道这么多,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来都来了再藏头露尾的不觉得有失体统吗?”
“呵呵,听你们的口气你们是我的长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该给你们好好的上一堂课了,至于你一个孩子就不要看这么不该看的事情了!”因为我害怕被卷入其中所以一直没有回头,可背后的人突然提到我并且伸出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随后我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而我则是被寒风吹的冻起来的,此刻的我依旧躺在昨晚被迷晕的地上不知所措,院门外似乎有什么响动,而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爷爷和曹骏都不知去向了,我揉着眼睛准备起身去院外寻找,可院门突然开了,推门而进人还没等我看清长相我就先一步本能的自我保护有躺回了地上。
“孩子,孩子?孩子你醒醒,快来人啊!这院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有呼吸似乎还能救!”很快那个人就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脸,我假装昏迷没有反应,他马上向院外求救,什么情况?他究竟是谁?难道是警察吗?
因为是假装昏迷的,所以刚被人抬起来我就醒了,坐在担架上看着他们迷茫的问“我爷爷呢?曹骏叔叔呢?”
“请先跟我们走,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敢情我问了也白问,他们是准备打死也不说了。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曹骏和爷爷涉嫌杀人,而我则是在场唯一活着的证人,可新的问题就是我未满十六周岁,因此我说的话无效,其实本来还有用的,可是当他们知道我和爷爷有血缘关系后直接告诉我连参考都没得做,让我安心在医院里休息。
“有没有搞错,这根本就不公平!”我几乎是被当做精神病人一样控制在病床上的,想起身都要有护士陪同防止我失踪,因此当我再见到爷爷和曹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