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所言极是,但是我军也需要休息的时间啊!”赵云还是不放弃的说道。而天色已接近傍晚,夕阳的光辉撒向大地的一瞬之间,公孙瓒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低头沉默了片刻,但是马上他就抬起头懊悔的跺了跺脚说道:“那怎么办!我都已经下了命令了!”关靖闻言神秘一笑,进言道:“主公不必着急,只要我们说什么时候攻下易京什么时候犒劳军队就好了。”公孙瓒闻言看向赵云,见赵云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于是也认可道:“好,就依士起之言。”然后又下令道:“补加命令:什么时候攻下易京,什么时候犒劳全军!”顿时,公孙瓒军士兵沸腾了。他们嗷嗷叫着向自己的将军请命,想要立刻拿下这触手可及的易京。而将领们也都向公孙瓒请示。看到公孙瓒点头同意了,笑着向自己的部队挥挥手,然后,除了公孙瓒的亲卫军之外,所有的士兵都策马冲向易京了。
城墙上吕翔大惊失色,看向吕旷,刚要问什么,却看见吕旷脸上闪过了一丝喜悦的光芒。他疑惑的问道:“弟为何看起来如此开心?”吕旷脸上笑意不减道:“大喜事啊!我们所惧怕的不过是白马义从的骑射,而现在公孙瓒的士兵们一起上了,打乱了白马义从的部署,使得他们无法骑射了,而骑兵攻城想来要比步兵攻城伤亡大得多,这样还不值得高兴吗?”吕翔也马上反应过来了,叹息道:“弟果然大才,兄反不能及啊!”吕旷谦虚的笑了笑,然后又说道:“现在,我们可以把我们准备好久的檑木火油拿上来了,马上就是一场硬战了。”吕翔刚要下令,吕旷就又低声在吕翔耳边说道:“还有一件事更重要,千万别忘了守住一扇门随时准备逃跑!”吕翔听到这话也不顾之前的动作了,惊怒的问道:“弟怎么会这么说?一旦就这么撤退了只怕我们也逃不过主公的怒火吧!”
吕旷却是淡定一笑,自信的昂起了头道:“哥不必担心,我们撤退只是为了下一步的胜利!我们可以如此如此,定能反创公孙瓒!”吕翔眼睛一亮,毫不迟疑的向吕旷深鞠了一躬沉声说道:“弟此计虽毒,但是我军已经被逼到这样的地步了,已经和公孙瓒是死敌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而吕旷也坦然接受。然后吕翔下令准备作战,自己就下去完成吕旷说的事情去了。而吕旷看着吕翔离去的背影暗叹一声,不顾身边士兵们疑惑的眼神,抬起头看向夕阳,用肉眼去正视它,用心灵去感受它。那一望无际的晚霞变得美丽,因为有了它,心灵变得无法摸测。
而此时赵云也已经归队了。赵云看着那些疯狂的冲乱白马义从的士兵们,心中暗叹一声,却也不好说些什么。白马义从虽然是公孙瓒的直系部队,但是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卫,那些一个个傲气冲天的将领们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劝动的。而单经,邹丹左,右将军,这两员公孙瓒的心腹大将看到了白马义从的军阵已经被打乱了,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单经策马来到公孙瓒面前,行了一礼说道:“主公,现在普通的骑兵冲锋打乱了白马义从的阵型部署了。而且骑兵自古以来就是野战最强,若是贸然用骑兵攻城,只怕会给我军造成不少不必要的损失。还请主公定夺。”公孙瓒的目光自天边转回到单经身上,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大将,然后把头偏开,略带沧桑的缓缓开口说道:“这一点我也发现了。不过我的骑兵只能进攻,不会后退!如果他们连一座三千人的小城都拿不下来,我养着这些兵还有什么用?而且那一场战役不是人来打响的?谁说的骑兵就一定不能攻城?只能说他们的士兵们马术还是不行!而我的骑兵,可不是以前的那些废物能比的!”说道这里,公孙瓒忘情的举起了双手,大呼道:“生之所至,义之相随!”瞬间,前方的白马义从们疯狂的回应起来,呼声越来越大,甚至连天边的彩霞也悄然变色。单经听后只感觉自己内心中有股火焰在燃烧,他的内心已经被感动,甚至他的眼睛也在一闪一闪的发光!他低头沉声说道:“主公放心!哪怕我军战斗到只剩一兵一卒,也一定要拿下这座三千人的小城!”说罢,调转马头,疾驰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决然的背影。
邹丹因为在前面,没有听到公孙瓒的话语。不过他却听到了白马义从的回应,也看到了振奋的单经。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于是,几乎是狂吼出声一般,他疯狂的怒喝道:“右军!击溃~易京!”而他话音刚落,单经军中也传出了同样的声音。这股声潮在天地之间回荡,决然的情绪感染了所有的士兵。而马匹也像是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一般,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就在这一刻,公孙瓒士兵的激情已经爆炸!
公孙范,白马义从的头领。他听到了自己兄长那振奋人心的话语,仿佛看到了自己兄长在胡人面前威武的身影。兄长的话虽然只是这么几句,但是每一次他说出来的时候都会拨动自己体内那根激情的心弦;虽然简短,却足以激起自己的万丈豪情。自己甘心做兄长手下的一个小兵,只是因为兄长有足以让人折服的魅力,和那无畏的勇气。过了一会公孙范才冷静下来,整理好了白马义从的队形,对着白马义从们说道:“诸公,主公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谁说的骑兵不能攻城?我们就要靠着骑兵攻下这座城池,让我们名留史册!”白马义从们听后全都诡异的沉默了下来,但是不久久再次活跃起来,甚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