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的心脏崩到了嗓子眼,以如今她知道的和少妃姚子的狠厉,她被发现就死定了!她闭上了眼睛不停的祈祷少妃姚子看不见自己。
那动静只响了一下,然后就再无变化。
公子蛮看了一眼说:“或许是那机子老旧了,自己动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姚子,你今天太累了,还是歇歇吧!”
少妃姚子推开他伸过来要揽着她的手,语气冰冷,“滚开!”
公子蛮脸色憋的通红,却不敢有半点反驳,安静的走到了一边。
少妃姚子慢慢走近那处出声音的地方,以她的性格做事绝对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不留一点漏洞,不管是不是有人,她都必须看清楚!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昭屏住了呼吸,那心跳的声音太大,她都想捂住停止心跳。
少妃姚子在那台机子前停下,外面突然响起了十分混乱的声音,她转身离开。
直到他们离开,她才发现自己早就身体软弱无力,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那里,吓的后背都湿透了,夏昭满满的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没让那个女人发现。
少妃姚子走到外面,冲那些人喝到:“慌什么慌!不知道大王在睡觉吗?若是吵到了大王,把你们的皮全剥了喂狗!”
那仆战战兢兢的跪趴在了那里,说:“夫人,公主不见了啊!”
她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块熟悉的衣角,笑了,“莫急,公主没事,或许是出恭去了,叫他们都安生下来!”
少妃姚子优雅的走到郑穆公休息的那扇门前,回过头说:“来人,把今天在公主院子里的所有奴隶都抓起来,皮剥了喂狗!”
开门的那一瞬间又回头笑了一下,添了一句。“我不要听到叫喊的声音,太吵!”
她的声音美妙动听,姿态优雅迷人,回首之间的姿容倾国倾城。媚态百生,可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残忍万分,让人如坠寒冰地狱。
少妃姚子一进去立马跪在了郑穆公的面前,什么也不说,只在那里默默流泪。
郑穆公一见。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好好安慰,“夫人这是又怎么了?今天这眼泪可是流不完了?孤不是说了这事不怪你,也不会责怪你吗?还委屈?”
“大王,只有你最疼妾了!”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他人都道妾残忍,可是妾又怎想伤害大王的臣民?可是妾也不怨,为了您,就算被世人唾骂万事又如何?为了大王的颜面,为了郑国更好,妾愿做那个让人唾骂之人!”
细细问了原由。郑穆公揽着她,叹了口气道:“有你这样美貌绝世,通情达理,懂得大局,时时刻刻为孤着想的夫人,孤还有什么可求的?夫人你还是太善良了啊!”
“夫人莫要再自责了,那些知晓此事的奴隶确实该杀,若不是你替孤想着,孤还可能给忘了呢!再者说,夫人你再仁慈也不必心疼那些奴隶。他们又不是孤的子民,只是两条腿的条狗而已!若是惹得夫人不开心,那他们岂不是要在地府受世世代代的罪孽惩罚?”
少妃姚子破涕而笑,“大王。只要你不怪妾,妾什么都不怕。”
“孤怎会怪你,谢你来来不及!”
“大王~你真好!”她双眸如水,满含深情的看着他,郑穆公的半边身子又酥了,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做运动。
夜晚。又是一轮皎皎的明月,悬挂在苍穹之巅,照耀着,陪伴着每一个无眠的人。
夏昭犹如惊弓之鸟,偷偷跑回房间后再也不敢动半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索,今天的事情越想越遭,那个奚二十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哪也找不到了?
至少自己现在还是公主,那问问自己的奴隶在哪总没事吧?
她冲着自己床边的一个奴隶问道,“奚二十在哪,我要见她!”
那女奴头也没抬,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似乎那句话只是一阵风。
夏昭摆起了公主架势,高傲的抬着头,瞪着她说:“本公主在问你话!你这耳朵要是不好使,就别留着了!”
她本以为那个女奴会被吓的立马跪下求饶,可谁知她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我告诉你,本公主再落魄也是一个公主,你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若是本公主告诉父王你对我不敬,你就等着被扔女闾吧!到时候你天天被最低贱的男人作弄致死,看你还敢不敢和本公主作对!”
那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夏昭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个低贱的奴隶也敢给自己脸色看,一定是少妃姚子示意的,她要把那件事告诉父王,处死那个贱女人!
她向门口跑去,却发现自己的门被锁了,大喊:“我要见父王!我要见奚二十!快开门!开门!”
郑穆公没有叫过来,少妃姚子却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瞥了她一眼,优雅的坐在了桌前。
夏昭一见这个女人就本能的害怕,往后退了好几步,挨着墙才找到一点点的安全感,她太过深不可测,长得有多美丽,心肠就有多狠毒!
少妃姚子轻轻哀叹,秀美微蹙,看着夏昭微微摇摇头,直叫人心生怜惜,只是那口中说出的话却太过狠毒,“少儿可知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母亲往日又是怎样教导你的?”
“身为一国公主,郑国用最好的吃穿供你长大,享受着别人一生无法企及的富贵荣华,你却无法给国家带来任何的利益,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只顾自己的一点点私愿,不顾大局,为不恭,这是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