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爆炸过后,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而连绮竟然还在这里,没有传送到下一个世界,这难道是一个连环任务,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大家就好像集体失忆了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了,而那个被临时抓来的男孩也幽幽转醒,他揉揉自己的脑袋,起身很惊奇的问道:“月末,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我们在楼顶做什么?”
额,这究竟是什么画风?她可没对别人说过她叫月末啊?连绮要哭了,难道自己还在镜子里没出来,只是自己以为自己出来了而实际上还在里面?
不能想下去了,会疯的,不管怎样看看这一关要怎么过吧。
“我也不记得了,”无辜的眼神放出,对面人露出了完全信任的表情,连绮自己也是醉了,她的演技貌似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已经超过专业水平了,相对于这奇葩的世界,这真是一件让人充满喜感的事情。
“月末,我们要快点下去,这节课要上老神经的课,我滴神!去晚了,那位老神经又要开炮了,ae you不服?do you单挑?真是不服不行啊!诶,不对刚才不是还在开运动会吗?为什么突然要上课了?哦,咱们专业独有的变态课程,对于学校我也是服的不行不行的。诶,咱们学校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台子啊,原来不记得啊?哦,为了开运动会单独修建的。诶,为什么大家的衣服有破掉的?哦,刚才有不少人摔倒了然后扯碎的……”
她想过很多,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位仁兄竟然是一位话唠,他像患了精神分裂症加失忆症晚期一样,不停的想出来一个事情,然后立马否定,找到理由然后想下一件,她明白这是这个世界对规则的一个自我修缮,但是!苍天啊。让时间回溯吧,她一定找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来扮演宋子言,不过目前来说,她很现实的一个人。不去想已经发生了的无力改变的事情,随他叨叨去吧,没空搭理。
走过了长长的一段校园小路终于来到了教学楼,这教学楼修的十分高大上,绝对代表了一个学校的脸面。
可是爬上了10楼之后终于发现竟然出门忘了带武器。书这种东西你妹的,她多久没碰过不说,谁知道系统有没有配备?
这是一位年纪较大的一位女教授,样子十分板正,絮絮叨叨的在那里自以为眉飞色舞精彩绝伦的吐着口水,下面一群低着头奋力把眼睛砸进书里的大好青年们拨弄着手机等电子设备无声反抗。
“哭,是一种减轻压力的好方法,但是现代社会对人类的各种压力和情感的压抑导致很多人丧失了这种基本的能力,并非所有的时候笑都是一件好的事情,有的时候哭泣的眼泪更让容易让人心灵变美丽。”
“试想你在葬礼上微笑。只是习惯性的一种礼貌,可是这会让人多么的心凉。但是重点是你根本就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因为你从小就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奋斗,要撑起这个世界,男孩子们你们还记得哭泣的滋味吗?”
“我们都十分的羡慕演员这个职业,他们可以通过扮演不同的角色体验不同的人生,还可以获得很多的赞誉和金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哭泣是怎样动人美丽的一件事情,而他们却犹如喝水一般轻松自在。”
“其实哭泣是人类的本能,你从生下来就开始哭泣,但是很多人却压抑自己。觉得哭泣是软弱的一种存在……”
没带课本这件事其实在大学根本算不上什么,没带手机才算是要了老命!连绮的怨念十分强大但是实在是没有了座位,只好坐到了第一排这种风水宝地,听天书一样的听着老师的讲课,分分钟治疗好了她这么多年的失眠。
教授托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直指坐在第一排的连绮。“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为什么人类要哭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为何我们要我们的窗户来流出泪水呢?而动物的眼睛却不会流呢?”
如果让某花来回答那一定是人类是有情绪的一种生物,在人类社会中很容易就开始和同类做“对比”这种不宜与身体心理健康的十分普遍的社会行为心理活动的时候,很容易就开始了变态之旅,只不过有人压抑住了成了伪变态,而有人压抑不住成了真变态而已。当这种对社会的不公对自己的怜惜,对他人的不理解、不忍让、不宽容到达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需要通过独有的渠道“心灵的窗户”来释放一下内心的阴暗,达成不那么阴暗的心里状态,让自己可以顺利的活下去的一种方法。
中了奖的某人站起来,思考了一下,她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只好准备开始说胡话:“下雨了房顶没搭好,所以漏出去了,或者是建造的缸裂了个口子也说不定,动物没有那么高的动手能力所以建造不了房子,哪来的窗户?”
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黑,连绮连忙改口,“动物的眼睛肯定也是心灵的窗户,但是可能它们提前糊了一层纸,质量还不怎么好,怕把它给哭漏了,而人类有很高的动手能力,可以自己按一个假的,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
“你给我闭嘴!”教授怒气横生,周围人哄堂大笑,那场面太热闹几乎要翻天,教授怒吼“安静!安静!你给我上来,我不讲了,你讲!我不要求你太高,你就从你自己理解的角度出发,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之内这间屋子里要有人开始流泪!”
系统的声音十分欢快的响起了:“恭喜员工连绮接到任务:哭泣世界。任务说明:让所有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