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殊目光平静,一脸淡漠,“还不滚?”
郑锐痛得厉害,这会气得不行觉得肺都要气炸了,胸口的伤如撕裂一般的痛,“萧殊,你好样的!”
“夫君您还好吧?”刘氏忙伸手扶住了郑锐,扭头叫了下人过来抬了郑锐上马车,然后朝宋暮槿萧殊屈了屈膝,匆匆追了上去。
“有没有吓到了你?”萧殊目光柔和看向宋暮槿,伸手抚了抚她被晚风吹散的发丝。
“没。”宋暮槿笑着摇头,“我哪是那么胆小的人。”
“走吧,外祖父该担心了。”萧殊牵了她的手直接往大门里走。
背后的声音轻柔如三月和煦的春风,刘氏忍不住回头。
萧殊目光温柔与刚才的冰冷完全判若两人,宋暮槿娇艳如花,天际是瑰丽的彩霞……刘氏脚步微顿了下,然后收回了目光上了马车。
府里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萧介诚知道郑锐夫妻两个等在府外的事,不过他也没有多问,笑眯眯地对两人说道,“快回屋换了衣服,吃晚饭了。”
宋暮槿和萧殊笑着应了,回屋了衣服,然后两人一边吃饭边跟萧介诚说了今日五皇子那边的事。
……
一众人对郑锐脱臼的胳膊束手无策,刘氏就让人先骑马去请太医。
“那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杂种,我一定要杀了他……”郑锐痛得哇哇大叫。
“夫君,您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刘氏含着泪安慰说道。
“忍?怎么忍?你来试试看?”郑锐大怒,呲牙利嘴朝刘氏吼了一声,又牵动伤口顿时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君您小心点。”刘氏忙轻说道,一边是伤口,一边是脱臼的胳膊,她又不敢轻易去动他,只要急切坐在一旁。
郑锐也不敢大声吼了,只好低声哼哼着。
好不容易回了国公府,已是暮色四合的时候,知道郑锐又被萧殊伤了,国公府又说一阵人仰马翻。
太医被郑锐的胳膊接上,又给他处理了胸口崩开的伤口,再说给他肩膀抹了祛瘀的膏药。
胳膊都没什么,不过太医嘱咐了一番好生是养伤和伤口别再崩裂之类的话离开。
儿子带着重伤去给他道歉,等了一天的时间,他竟然还动手是伤了儿子?郑国公气得雷霆大怒,“那孽障他到底想怎样?锐儿是他哥哥,还带着伤去的呢!~他竟然如此狠得下心对锐儿?不孝子……”
郑老夫人抿着唇面色阴霾,徐氏垂眸看不出什么神色。
吴姨娘却是目光阴沉沉地望向刘氏。
她是跟儿子一起去的,她是死人吗?
丈夫被那萧殊如此欺负,她不会帮忙啊?
她倒说毫发无伤!
刘氏垂眸跪了下去,说道,“祖母,夫妻,母亲,是我没有照顾好夫君让夫君受了伤。”
郑锐坐在床上,闻言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刘氏,与郑老夫人和郑国公说道,“祖母,父亲,母亲不关她的事。”
郑老夫人点了下头,对刘氏说道,“快起来吧。”示意了下人扶了她起来。
“好了,都回去吧,锐儿你好好休息。”郑老夫人说道。
徐氏就点头,应景地嘱咐了几句郑锐好好养伤之类的话。
吴姨娘虽不放心儿子,但儿子身边有刘氏,她也不好留下来照顾,只能细细嘱咐了一番,然后随了众人一起离开。
翌日吴姨娘伺候了郑国公上了早朝后,就匆匆去了郑锐那。
和刘氏一起伺候了郑锐喝了药,又伺候他吃了早饭,然后太医过来给郑锐把了脉,又给他伤口换了药。
太医刚走,一小丫头慌慌张张过来说,大理寺来人了——萧殊把告郑锐告到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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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北北的性福你郑大奶奶羡慕不来呀,这辈子除非她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