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乍舌,没想到还闹出了人命。
谁人不知皇贵妃最为护短!
“确有这等事?”
死了一个丫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么说来已然威胁到皇贵妃的生死。
可笑她苏期萱在这跪了这么久才知道姿琉宫里死了人了!
“皇贵妃娘娘,期萱万般没有这么做的道理啊!”
她最怕的莫不是宫里又是哪里死了人,这回还跟自己搭上联系,若是皇贵妃一定要在此大作文章,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才将你屋里上上下下都带来了,只要有人承认,那自是与你无关,只是那下毒之人,凌迟处死都是不够的。”
闻此,苏期萱面如死灰,死发这样惨烈还有谁敢承认呢,再说赶拿了她的珍珠耳坠的定是要害她于死地的,这人到底是谁?
抬眼环顾四周,却唯独不见景覆雪的身影,那可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试问在这宫中,除了她还会有谁敢帮她说话的!
“不知贵妃想如何结案?照妹妹的话说不如收监了就是。”
今日的莫涤尘容光并不太好,大家都知道她们莫家现在的形式已是危及。
“贤妃的说话是最为保守的做法,但本宫偏生不信还找不出那么一个人来。”
这午后甚为炎热,主子们都有丫头伺候着还算受得住,可这苏期萱一直跪在太阳下,俨然极尽脱水状态。
跟随她的婢仆不少都有倒下的迹象。“给他们泼桶水,继续跪着。”
端嘉发了话,她还不想这事以大伙都晕倒了作为这个结束。
自然被泼了谁的还有作为他们主子的苏期萱。
“娘娘这样耗着也不是一回事呢?臣妾看皇后娘娘的面色有些发白……”
出声的是德妃。
“那本宫便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给他们泼桶水,继续跪着。”
端嘉发了话,她还不想这事以大伙都晕倒了作为这个结束。
自然被泼了谁的还有作为他们主子的苏期萱。
“娘娘这样耗着也不是一回事呢?臣妾看皇后娘娘的面色有些发白……”
出声的是德妃。
“那本宫便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这话一出,就见侍黛提了一壶茶来。
“一人一杯应是不够的,那便一人一口匀着喝吧”
那里头装着的是毒药……而下毒的人就在这其中。
跪着的人都慌乱了,唯独苏期萱身边
蒙面女子,或许也就是她蒙着面的原因,叫人看不清她真正的神情。
“娘娘饶命啊,奴才冤枉啊!”
“娘娘饶命!”
求饶声四起,他们的命本来就不值钱,现在就因为主子的一句话便得去死。
景亦雪轻描淡写地指了一个太监,因为他离得侍黛近些。
侍黛走上前去:“张嘴。”
这二字实在冷酷无情。
众人都看向那太监,跪在地上的他已经抖成了塞糠子。
“不……不……不是我。”
侍黛见了也是不忍心,她再次看向了景亦雪。
而景亦雪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叫人觉得美如蛇蝎。
临死的人都具有攻击性,害怕他破罐子破摔,侍黛示意两个侍卫将他按住。
那人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于是垂死挣扎着,身体被人控制着不能动,所以他便只能奋力的摇着头。
“草芥人命,是要招天谴的!皇贵妃你不能!不能啊!”
这样的话,侍黛听得也算多了,死在自家主子的人还会少吗?有哪一个不甘心的人死前不会咒骂。
她沉住了气,一手掐住那太监的下巴,手上使力用劲,牙关终是被打开。
另一手举起茶壶,壶嘴对准他的嘴便是一倾。
“等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端嘉喊了停。
“皇后,你是一国之后,倒是说说看,你这二妹处事如何?”
景若雪只知自己的心方才就要跳出胸口。
余惊未定:“臣妾……太后素来吃斋念佛,二妹……二妹如此杀生确实不好。”
她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但愿她们是至亲的姐妹,自家二妹不会太怪罪她的无能。
“既然皇后都发话了……”景亦雪盯着那座上的人,她景若雪永远就是一个失败者,奈何她们是嫡亲姐妹,在这深宫之中不能不照拂,可笑她景亦雪英明一世却有这么一个软肋。
“来人啊,将怜月居上下即刻收押,一日没有人招供,便在死牢里好好享受一番。”
对于突如其来的横祸,苏期萱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贵人。
“常林,你才跟了我不久,这便要死了,我苏期萱对不起你,对不起覆雪啊……”
她哭咽着,去天牢的一路,她想了很多,有人故意要陷害于她,那人在暗,叫她如何为自己洗脱罪名,现在还早搭上这么多条性命。
常林摇了摇头:“奴婢早是死火一次的人了,生死无惧了,只是按说景修华与您交好,出了这是她当不会放任不管才是。”
她感叹道,听得苏期萱内心分外悲凉。
“你是在说覆雪?”
常林:“这几日主子前去符海阁,只怕景主子不是病而不见,而是随着皇上出征去了。”
这话一出,苏期萱自然是大为震惊:“你是哪里的得来的消息?”
自从她入宫后,便一直被一层又一层的阴谋包围着,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常林道:“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