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不可受伤。”张超来时路上,不断与典韦说起许褚之事,就是想引得他与许褚斗上一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借故收下许褚。否则若是用请的话,恐怕许褚还真未必能跟他走。
站在坡上,张超举目远望,正期待二人间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却不想,典韦也是个妙人,居然跑到耕牛身后,抓起两只后蹄便向后扯。
“兀那汉子,抓俺家耕牛作甚?”许褚见典韦来抢耕牛,不由大怒。
“俺看上这头牛,就是要抢,你能奈我何?”典韦运足一口气,使劲拖着牛向后拽。
“难道你是黄巾贼匪不成,看俺降了你这妖孽!”许褚气急,将耕牛往身边一甩,便欺身来到典韦身前,挥拳便打。
“来得好!”典韦大喝一声,单手格挡,却是未能抵住许褚巨力,身体猛地向后一退。
吃了个小亏,典韦双眼一瞪,抬脚踢向许褚腰间。
“够劲。”许褚硬抗典韦一脚,身体连连后退,心知遇上劲敌,忙打起精神,专心对战。
两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脚,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彼此都没有动用兵器,完全就是一副肉搏的架势。
“两个非人类。”站在土坡上的张超,看着两人拳拳到肉的打法,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如果换成他上去,恐怕都挨不了几下。
天色渐渐转黑,张超本以为两人打打也就算了。不成想,这一架竟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天之时,两人这才力竭倒地。
“如何,打的过瘾否?”张超踱步走到近前,蹲在典韦身边,笑呵呵地问道。
“过,过,过瘾!”典韦此刻浑身已被汗水打湿,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哈哈!许仲康,英雄了得,果真闻名不如见面,在下张超,特来拜访。”起身来到许褚身前,张超双手抱拳,笑着施了一礼。
“俺,俺没力气了,今天不打。”许褚见到又来一人,身材也颇为精壮。便以为张超要打车轮战,急忙摆手罢战。
好笑地摇了摇头,张超道:“仲康兄,刚刚与你对战之人,乃是虎牢关前独斗吕布的典韦。”
“吕布?典韦?你没有匡俺吧!”许褚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张超,复又转头望向同样倒地不起的典韦,眼中满是讶异之色。虽然他身在村落之中,亦是时常听说外界之事,对吕布的名字自然熟悉无比,而虎牢关一战已传遍天下,他怎能不知。
“不知仲康兄可想与那吕布一战?”张超这阵子用激将法已经用上瘾,他发现,对那些嗜武成痴的人,说好话根本没用,还不如激一激来的实在。
“张超?典韦?阁下是参加过讨董联军的广陵郡张太守?”许褚最近听到许多有关张超的事,况且广陵离谯县并不太远。
“不错,正是在下,我与典韦此行便是为你而来。”张超见许褚认出自己的身份,便道明来意。
“许兄弟,你之武艺不错,何不到主公军中任职。”典韦这一架打得甚是痛快,看着许褚颇为顺眼。
“大人看得起在下,许褚愿为大人效命。”许褚和典韦之间也是打出了感情,可谓是英雄相惜,遂开口应承下来。
提示:新登入武将,许褚(仲康),忠诚度(88),统率(65),武力(97),智力(36),政治(20),魅力(59)
张超见许褚的忠诚度只有88点,不禁有些郁闷。但转念一想,如果是他自己来的话,恐怕许褚都不会搭理他这个太守,心下也就释然了。
次日,安排好村中之事,许褚跟随张超前往广陵郡。
而就在臧洪领兵前往江东之际,孙刘两方也已打到白热化的阶段。
这一次,孙坚收到袁术的书信,信中言道刘表之所以在其归途上设下埋伏,完全是袁绍一手指使。得知此事的孙坚气得火冒三丈,遂发兵攻打刘表,以泄心头之恨。
连战连捷之下,孙坚率军一路势如破竹,即将打到荆州首府襄阳。
在此关键时刻,孙坚轻敌,中了刘表帐下军师蒯(kuai)良之计。他见黄祖败走,逃到岘山之中,便追击而去。这时,黄祖部将从竹林间发射暗箭,孙坚被乱箭穿身而死。
至此,一代猛将,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魂归渺渺,由一方玉玺而赌咒立下的誓言,应验于身。
臧洪赶至江东之时,孙策已用黄祖换回孙坚遗体,正欲前往曲阿埋葬其父。
“伯符,节哀!”臧洪没想到,张超所预言的事,居然成真。
“子源,此次前来,不知有何事?”孙策刚刚丧父,心下悲痛欲绝。
“伯符,都怪在下来晚一步,否则令尊当不会出此意外。”臧洪亦悲从中来,眼中尽是伤感。
“喔?子源,为何如此说?”孙策奇怪地望向臧洪。
“伯符,请看!”臧洪从怀中取出张超交给他的锦囊。
【文台兄,许久不见,甚是挂念。今我观天象,见东南方将星暗淡,恐文台兄遭小人暗算。特遣子源加急赶来相助,请勿要轻进中伏。望文台兄听我一言,万万不可以身犯险!】
看着张超写给孙坚的书信,孙策顿时泪如雨下,俯身跪于孙坚灵柩前嚎啕大哭。
随行的程普、黄盖、韩当、祖茂、桓阶忙上前劝慰,同时也看到了张超所写书信,纷纷伤心不已,捶胸悲泣。
“伯符,如今兵败,刘表若趁人之危,你必将无力抵挡。不如随我前往广陵暂作休整可好,我家主公与孙将军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