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宰相一听这个,顿时不乐意了,“林庆全,别以为你是永宁王爷的侍卫就能如此理直气壮,告诉你,公主就算和离,也是比你身份高,你这样等于是在高攀,甚至是在拿着公主当攀登的高峰。”
“和进海,”兆盛榕可不满意了,不由大声唤道,“你连朕的圣旨也不听了?还是说你要与朕抵抗到底?”
“陛下,臣不是要与陛下抵抗而是要揭露某个人要篡位的阴谋。如若不是有意,明明是很好的婚姻,又为何要让公主和离,甚至还……”和进海竟然还是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来。
“和进海,给朕住嘴。”一听这个,兆盛榕更加生气了,“你是不是活得腻歪了?竟然如此给朕说这个,还是说你盼望着公主受气而死?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姓郑的宠妾灭妻吗?甚至还为了一个假怀孕的妾还出手打公主?当时你怎么不说那个姓郑的?反而处处为他辩解?”
“陛下,据我所知那是公主……”
“呵呵,”就在这时,何岚的笑声从门口响了起来,随着笑声,她也缓缓走进来,“微臣来迟,请陛下见谅。”其实,她本不想来的,但是兆昌德却在兆傅清上朝时,专门找过她,让她上朝来劝人,因为兆昌德知道她是谁也不怕的,就连皇上和太后她也敢得罪,别说这个和进海了。
“何爱卿平身吧。”兆盛榕看到何岚进来,顿时也是心里一阵轻松,他可是不想被和进海再缠着,不如就让何岚来帮忙吧。
“和宰相,你初次说的是什么?”何岚起来后,随即问道。
“何岚,你没品没级的,只是一个御厨掌事罢了岂能上朝,再说,这可是……”和进海根本瞧不起何岚,所以直接责怪何岚。
“大胆,”殷公公不由大声喝道,“她可是永宁王妃,也是皇上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不过二品,有什么可反对的?还是说你要依靠你的女儿来篡位吗?还是你要反对到底呢?”
“皇上,女人岂能封官?”和进海再次反对道。
“呵呵,”何岚又笑了,“那么,本宫倒想问问和宰相,如若没有你的女儿,你能担任这个宰相之职吗?可别忘记,你是依靠你的女儿,也就是如太妃。你这样瞧不起本宫,那么就是连你女儿也瞧不起。”
“这不同。本官的女儿是太妃,比你,但是她也不会干政的,俗话说后宫女人不得干政。你这是明知故犯。”和进海顿时反驳道。
“是吗?那你为何要反对皇上的旨意呢?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可是旨意已下,又是岂能改变的?又岂能容他人在旁边说三道四,甚至还处处与皇上对立,这对皇上可是敬意?这是大大的不敬。”何岚反问道。
“本官这是为皇上着想,不能让人随意侮辱皇室。本官还没有说你呢,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厨,竟然还能……”
“和进海,”兆傅清看到和进海如此顽固,不由生气了,顿时喝道。何岚摇头,示意兆傅清别急,“我是御厨不假,不过,你也别忘记我还有一个身份一是王妃二是一品诰命夫人。如若你这个太妃的父亲见到太妃,是不是也要行礼呢?可是你见了本宫怎么连礼数都不知?还要我这个小小的御厨来教你?你还是想违背‘天定之合’?”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准王妃,你与永宁王爷还没有完婚,也不算是真正的王妃,还有你不过是用膳食收买了……”
“和宰相,”其他人可不乐意了,尤其是“膳食”这两个字,引起了大家的反驳,“你别说你没有吃过王妃做的膳食,王妃给你做膳食,你吃了,难道你不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吗?可是你倒好,王妃不过是出来说你几句,你不仅不听,还要一个劲儿的向着一个庶民。到底谁重要?还是说你才是真正被庶民的哭诉给收买了?皇上的旨意,你不听,王妃的意见你也不听,你到底要听谁的?”
“本官这是为朝廷着想,俗话说……”和进海仍然不知进退。
“好,咱们各退一步。”何岚缓缓开口了,“和宰相,可曾说过‘公主是金枝玉叶’?”
“这个倒是说过。”和进海点点头。
“那么公主当初嫁给那个姓郑的时,姓郑的当初可是驸马?”
“正是。”
“那么按照和宰相所说的,驸马的身份是什么,是臣子还是什么?”
“自然是臣子。”这点是错不了的。
“臣子可随意欺负公主吗?就算再是驸马,他的身份能高于公主吗?”何岚追问道。
“不能。”这点常识,恐怕连三岁的娃娃都知道。和进海撇了撇嘴,带着一丝好笑的样子。
“那就是了。”何岚也是一样,随即说道,“驸马能随意宠妾灭妻,能打金枝玉叶的公主?”
“自然不能,正如你刚才所说的‘君臣有别’,公主怎么也是高身份的人,岂能被驸马所打。”和进海皱眉道。
“那更加对了。可是,在那姓郑的打公主不仅本宫看到了,就连皇上、昌盛王爷还有永宁王爷都看到了。也正因为如此,皇上这才一气之下,让公主和离。你如此向着那姓郑的,不就是在偏向那个人吗?甚至在主张宠妾灭妻,是不是?甚至还连皇上的旨意也敢反驳,你这算不算恶意篡位呢?”何岚再次反驳。
和进海一时怔了,他似乎未想过那是皇上亲眼所见的,所以一时答不出话来。
“还有,据公主所说在她和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