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才踏进去,就听到身后赵轩萧的吼声。我就说吧,他始终是半满拍,等反应过来,他肯定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局里。
“行了,去找那个骗你的老头吧,被关在这里的。”,我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听两眼就发光了。“陈局长,这可以吧?”,我转过头问着陈局长,他一听就懂了,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过来,带他去刚押来的几个犯人那。”,陈局长随便招了一个警察过来。
“这下爽了。”,赵轩萧跃跃欲试,笑的很开心,擦着拳头跟着那警察后面。“李哥,一会记得叫我啊。”,他还不忘嘱托我一句。
“行行行,你尽管去吧。”,终于解决掉赵轩萧了,我和陈局长还继续朝里走着。不过淑彬也不走了。“你们去吧,我在外面。好了叫我。”,淑彬也不进去了,她直接坐在大厅带着杨菲菲了。
“也行。”,最后就剩下我和陈局长朝那个怪异的小孩走去了。
“这里面?”,陈局长停在一个办公室门口,我问了下他,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你进去吧?我怕我进去,他可能会有些怕。”,陈局长握着门把手,询问着我。
“行。”,我调整了下状态,陈局长将门给我拉开了。当我走进去的那一刻,看到那个小孩我就感叹了,怎么这么巧。我说有哪个小孩那么怪,提着一个瓶子到处跑?
不就是商场里面抓小偷的那个小孩么,他看上去脏兮兮的,看着我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得出有些紧张。他手里的瓶子始终没松开,我之前就在商场看到是黄色液体了,经陈局长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可能是尿液。之前这小孩..我记得他浑身都揣着纸钱啊。
“你好。”,我坐在那小孩的面前,他保持警惕的看着我,难怪..陈局长说他不近生人。
“不用这么紧张,聊聊吧。”,我笑着站了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始终没说话一直盯着我。“你需要警方的保护,撞..撞鬼了?”,我看着他,他听到这个字眼,竟然点了点头。
“我比你大,可以的话叫我哥哥就行。说下你遭遇了什么吧。我或许可以帮你。”,我尽可能的让他感觉亲切。他却还是没说话。
“稍微等等..”,我有些叹气,这小家伙警惕性太高了。我走出去,看见淑彬。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两个鬼出来。”,我小声的讲着,她瞪了瞪我,感觉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可是最后统计两个字。“有病。”,不仅如此,说完就连杨菲菲也肉嘟嘟的笑了声。
“靠..也是..”,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我在说什么呢。大白天的还是在警局。可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个蓬头垢面的小家伙就站在我的身后。他一声不吭的又走了进去。这小家伙还有些怪。
“我的爷爷死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开口说话了,我很安静的听着。“他不是我亲爷爷..我被他捡来的。可是前段时间他死了..他教了我一些混生活的本事。没想到.爷爷一死,我就闯大祸了。”,那小男孩紧张的讲着,也有些哀伤。看来..他也是个孤儿。
“爷爷开了个小门面,做些送死人的生意。他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个小孩讲的哭了出来。“我..我..我没想到我闯大祸了。”,他讲完梗咽了很久,我听着再给他倒了一杯水,等着他平稳着心情。
“前段时间..我接了一个单子,那家人也是给爷爷一个面子。允许我来负责这一块。我没想到..那天魂蟠,我挥错了。”,那个小孩继续讲着。
事情大概是这样,这个小孩叫陈橙成。捡他养他的一个老师傅是一个负责殡葬生意的人。农村这一块和殡仪馆不一样,说普通点,就是他的爷爷对这方面有些学问,所以十里八乡的人全都找他爷爷主持这一块。
起,送,游,葬。大致分为这四块,而陈橙成从小耳熟目染。他爷爷几乎每次出去做事都带着陈橙成..谁也不会想到他爷爷在前段时间..还是磨不过生老病死。
才13岁的陈橙成就成了那老人家唯一的遗憾。老人家在的时候,至少陈橙成还不会饿着,可是死了,陈橙成又何去何从。而陈橙成在老人面前说过,他会继续做这一行,他不会饿着自己的。
下葬了老人家..陈橙成每天都奔波着寻找有没有生意,可是之前家中死了老人,那些丧事的确都是找陈橙成的爷爷负责的,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谁也不敢让他负责。也因为这样,陈橙成碰壁了很多次,遇到了一家人户。那是陈橙成第一次独当一面,他很紧张,死去的是个老太太,死者的家属也很担心陈橙成能不能做好。
夜晚的时候,有一个摇轿子,送逝者。这个环节可能会有些渗人,那天晚上,陈橙成第一次穿上了道服,虽然是他爷爷的,穿起很大。送葬的队伍要抬着死去的人,游着村子或则镇上。
边绕着,那个轿子还要不断的摇晃着。死者的亲属都要站在最前面,而陈橙成更在亲属的前面。摇轿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要在村口的桥头上,如果没有桥,就要选择一段十字路口。送葬的队伍都要停下来,让亲属蹲在桥头或则十字路口,烧着纸钱焚烧在火盆之中,而陈橙成负责的是读敛文..这里所指的敛文只是这些老迷信最近一代传一代传下来的一段文字。
如果夜晚没有风那就不行,家属要一直烧下去,而陈橙成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