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佩佩咬了咬牙,愤愤的瞪着裴韵。
“听话才有好日子过,就像你听裴月儿的话一样,把自己当成一条狗,否则,你就会落得像她们母女俩一样的下场。”裴韵拍了拍她的小脸说,然后转过身看着躺了一地的无辜下人,“来人,把他们送回房间,另外请两个大夫来看看,到时候找三小姐出出诊费。”
“谢二小姐…”
“谢二小姐…”
花园中带着痛苦的感谢声此起彼伏,裴韵勾了勾嘴角,打算离去。
“裴韵儿,你…”裴佩佩大怒,开口就想骂裴韵,却接收到裴韵冰冷的眼神,吓得她立马噤声。
“哼…”裴韵儿轻哼一声,转过头偏然离去。
“气死我了…”裴佩佩跺了跺小脚,气急败坏的看着裴韵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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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的纱帐被风吹的徐徐飞舞,就像是仙女臂弯的挽纱,美轮美奂。红烛颤动着,偶尔啪的一声,炸开一小小的火花,房间里传来轻泠的水声,哗啦哗啦,绣着喜鹊乔迁的屏风上,倒影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双手微微抬起,另一手随意抚过,指间滴滴答答的水往下流淌着,连成几条雨线,匀称的身材微微转动,从腰下,臀部挺翘,带着优美的弧线,让人有种想绕过屏风一赌这美人洗浴图。裴韵站在自己制作的莲蓬下面,渐渐开始有光泽的头发被打湿披在身后,滴落着水珠,白皙的肌肤被水浸过,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魅惑的光芒,莲蓬洒下的水落在她与脸上肤色不同的肌肤上,然后顺着身子滑下,她脚下踩着一个底部很厚,槽边很浅的盆子里,盆子用一根空心竹子插进,接到墙边的小洞里,水便流了出去。
伸手关上莲蓬,没有了水的冲击,颗颗水珠挂在那白皙的酮体上,像是滚落的珍珠。拿着帕子随意擦了擦长发,裴韵扯过长长的帕子围住身子,又包上了湿发,这才穿着一双木拖走向屋里。
“进来吧。”裴韵一头半干的头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简单的xiè_yī亵裤,外罩一件鹅黄色纱衣,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握着一杯花茶说道。
微风拂动窗外的花树,却丝毫不见半个人影,裴韵微微一笑,托起手中的茶杯往外一扔,明明没用多大力气,那杯子却硬是没见着影子,也没听到破碎的声音。
“还不出来?要让本小姐出去迎接你吗?”裴韵拿起身旁的书轻声说道,让人毫不犹豫的想到,若是在没人现身,她会不会把手中的书也扔出去。
一个黑色身影咻地从窗外闪了进来,他背对着裴韵,俊美的脸上浮着可疑的红晕。
“咱们的副阁主怎么害羞了,我可是还没成年的小女孩,副阁主这表现也太可耻把。”裴韵抬眸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轻笑道。
那黑色的身影怔住,低沉的嗓音带着许些不自在,“阁主没听说过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阁主衣不蔽体,属下实在不敢窥视。”
裴韵一噎,低头看着自己的衣着,除了脸和手脚露出来,她实在找不出自己有哪里衣不蔽体。突然她想起什么,蓦地朝那男子袭去,那男子反应极快,转过身避开裴韵的攻击,黑曜石一般的鹰眸疑惑的看着裴韵。
“你敢偷看我洗浴?找死…”裴韵面红赤耳的瞪着男子说道。
“我没有。”男子极快的反驳道,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满脸通红。
“你还说你没有,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裴韵紧握着小拳头打过去愤愤的说,见他躲过了,又一记弯下腰扫堂腿,将一时不查的黑衣男子咚的被她放倒。
“我告诉你,司空子群,下次在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裴韵小霸王似得一脚踩在司空子群身上恶狠狠的说。
“我只是看见了倒影,谁让你那般…。洗浴了,闻所未闻。”司空子群红着脸反驳道。
“倒影也不许看,听到没有。”裴韵气的使劲碾了碾他的胸膛,白皙小巧的脚丫子踩的司空子群连痛都忘记,鼻尖满是女子散发出来的馨香。
裴韵收回脚,翻身坐上贵妃榻,“我有事情要让你去办。”
“可是关于如何澄清你母亲清白的传言?。”司空子群站起身来揉了揉胸膛,随意的倚着桌子问道。
“正是,我打算利用田姨娘和裴佩佩母女俩,不仅可以澄清对娘亲不利的传言,还能再一次打击赵金芸一番。”裴韵微勾起嘴角,冷冷的笑道。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你这计划实行不了了。”司空子群看着她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极为诱人,竟惹的他身体燥热,暗骂自己一声qín_shòu,他转过头转移着注意力说。
“为何?”裴韵一愣,一伙的看着司空子群问。
“下午我路过茶庄时听到有人正议论着这件事,一听,那些人说的尽是赵氏如何设计你娘亲的事,如何嫉妒你娘亲的貌美和与你父亲的恩爱,裴月儿或许不是你父亲亲生骨肉云云,还说这是裴府一个老人告诉他们的。”司空子群说道这里一顿,转过头看着裴韵,见她清亮透彻的眸子看着自己,他蓦地转过头去,“只不过当时我看到其中有两个男人在听完后相视一笑便离开了,而且二人功夫不弱。”
裴韵听完迷惑了,究竟是谁在帮她,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帮她?再次重生,除了清韵阁她在不认识也没有别的势力或大人物。
大人物…
脑海中闪过凤倾尘绝美的容颜,她一愣,心中思虑这是不是他在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