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带栗子它们吗?”以信瘪着小嘴儿问道,那个样子,但凡只要那春晓说一个“不”字,指定要哭出来啊。
那春晓头痛,看了看厉盛维高端霸气的越野车,装两个大人两个孩子没问题,可若是让栗子它们也上车,那就没有空间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厉盛维还有些气不顺,直接冷冷道:“你们要是舍不得和栗子它们分开就在家待着,我和你们妈妈去玩儿。”
“呜呜……爸爸欺负人……”厉盛维话音刚落,以信和以修就哭了起来。
厉盛维也开始头痛了,这两个鬼精的臭小子,只在他面前时老老实实的,敢掉眼泪试试,军法伺候!一到那春晓和张采薇面前就完了,都跟小姑娘似的爱哭,偏他还一点办法也没有,深说一句势必会被自己亲娘教训一顿!
“算了,咱俩一人开一辆车吧,你拉以信和以修,我带栗子它们走。”最后那春晓决定道。
她倒不是被儿子哭的心软了,是栗子它们的眼神让她心软。第一次上山的时候栗子就跟着,这次怎么忍心不带着。
那春晓又去车库开来一辆车,分配车子的时候又出现了分歧。
以信和以修都想和栗子他们坐一起,怎么办?只要把他们劈成两半,以信带两只大犬坐厉盛维的车,以修带两只大犬坐那春晓的车。
这会儿那春晓只庆幸家里是四条大犬,要是三只或者是五只。那还真是不好分配,总不能把单出来的那只真的劈成两半吧。
全都上车准备出发了,张采薇又追了出来。絮絮叨叨叮嘱了半天,末了还不忘抱怨道:“你说你们什么时候上山不行,非赶着这个时节上山,可别向上次似的又困在山上下不来。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冻着饿着我可不管,要是冻着饿着我孙子我可跟你们没完。”
等张采薇啰嗦完,那春晓终于可以出发了。因为出门这些事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他们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集合地点。
幸好猴子们都心大,也没跟他们计较。
那春晓把厉盛维和以信以修介绍给同事。栗子几个在旁边一个劲儿的摇尾巴,那春晓无奈,就连带着把它们几个一并介绍了。
猴子们都羡慕不已,特别是女同事。羡慕的都两眼冒光了。
男同事是羡慕那春晓有一对可爱的儿子。还有四条威风凛凛的大狗,女同事除了羡慕这两条,更羡慕那春晓嫁的好。
瞅瞅人家老公,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家世有家世,反正就是要啥有啥,还对那春晓那么好。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在外人面前从来淡定从容的厉盛维被几只母猴子看的浑身不自在,开口道:“外面挺冷。大家都上车准备出发吧。”
他本身就是领导,说话时又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明明不是命令的话在他说来也像是命令。
这才有母猴子不羡慕那春晓了,像这种看着冷,说话冷,做事冷,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冷的人,其实并不适合做老公,她们还是更喜欢热情一些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达山上别墅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原来在山上看守房子的人已经把他们这几天可能用到的生活用品都准备全了,就连午饭都给他们准备好了。
幸好别墅地方够大,这么些人上来也装的开。大家凑到一起乐乐呵呵地吃了顿饭,吃完之后各自分工开始收拾,把餐厅和厨房收拾的特别干净,绝对是按照研究室打扫卫生的标准来收拾的。
中午稍稍午休了一会儿,下午才开始活动。
其实那春晓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活动,毕竟她也只来过这里一次。所有的活动都是厉盛维来安排,第一项就是去靶场射击。
当然,这次靶场里没有放活鸡,让猴子们拿枪打活鸡,估计还真没几个人敢。
靶子都是普通的电子靶,可以自动报靶,枪也不是真枪,但是仿真度非常高,高到市场上绝对不允许买卖。
有识货的拿起来看了看就对其他人道:“这枪要是近距离往人的要害上打,还是能致命的。”
那春晓担忧地看向厉盛维,悄声道:“这样不好吧?”
她是怕出事,万一谁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枪口还正对着自己人,那不是会造成误伤吗。
还没等厉盛维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框眼镜激动地说道:“那姐你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别忘了咱们可都穿着军装呢,都摸过枪,肯定出不了事儿。”
这大冬天的,一群猴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打靶,还搞了个射击比赛,输的人负责晚饭,赢的人可以组局子斗地主或者打麻将,一个一个的都不嫌冷。
开始那春晓是不打算参与的,她就在旁边看着以信和以修,怕他们乱跑惹祸。
后来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要分成两队比拼,厉盛维和那春晓各带一队,最后哪个队输了哪个队劳动,之前的比试全都不算数,只以这次比试的为准。
那春晓对这样的集团作战还是挺有兴趣的,转头看向厉盛维,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这样的事,身为男人的厉盛维自然不好意思说不比,说了就好像他怕了那春晓似的。
其实猴子们只听说那春晓的枪法挺好,至于有多好谁都不知道,说是组团比一比也不过是想增添些乐趣罢了。
大家很快就分好组了,厉盛维和那春晓各带着一队人拉开架势开始比试,以信和以修以及四条大犬全都